遲不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溫景宴靠近,捧住寧江澤的臉,迫使他看向自己。
“酒醒了嗎?”溫景宴問。
寧江澤心擰著,如一團亂麻。他一直都抵抗不住溫景宴,他拒絕不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嗯。”
溫景宴聲音很輕,像是耳語,但又沒那麼親暱:“酒醒了就不喜歡我了”
寧江澤的心跳猛的漏了一拍,快溺死在溫景宴洶湧愛意裡。他彆扭地轉開臉,但偏來躲去都在溫景宴掌心。
耳根的溫度不斷升高,寧江澤驚慌,企圖掙脫:“你放開。”
還不如喝醉,醒了身心備受煎熬,都特麼遭的什麼罪!
“好吧。”溫景宴盯著他看了須臾,給寧江澤扣帽子,“負心漢。”
寧江澤震驚:“你負心漢罵誰……去哪兒啊你?”
溫景宴下樓去廚房,聞言回頭,他彎了彎嘴角,說:“去給你做晚餐。”
一樓廚房,寧江澤以為溫景宴爸媽也住這裡,擔心碰上就沒下去。
溫景宴也沒和他解釋,懷疑寧江澤知道整棟樓只有他倆後沒了顧忌,要走都攔不住。
水在鍋裡沸騰,一些零散的碎片在腦海中連線成一幅完整的畫。溫景宴神色冷淡,思忖其中秘密。
將面下鍋,趁這幾分鐘,溫景宴順帶泡了杯薄荷茶給寧江澤解酒。
薄荷放多了,清涼過頭。
他嚐了一口,口腔內蔓延苦澀味道。
“江澤,過來吃飯。”溫景宴就著托盤一併放到閒置的書桌上。
陽臺上,寧江澤趴在溫景宴之前所在的位置,聞聲朝後看去,白色窗紗被風吹揚起來。一起一落,寧江澤醒來沒喝水,不知是這個原因還是因為緊張,嗓子有些乾澀。
“溫景宴。”
風過無痕,輕薄的窗紗自然垂落。
寧江澤忐忑不安,竭力維持鎮定,他不靠近也無法退後,站在原地,道:“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江澤,”溫景宴打斷道,“先吃飯。”
好像多活一秒都是偷來的,寧江澤竟鬆了一口氣,覺得慶幸。
可之後溫景宴離開房間去書房接電話一夜未回來,那份暫時的輕鬆變成了加倍的折磨。
寧江澤徹夜未眠,死屍似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而溫景宴在書房坐了一宿,同樣未曾閤眼。
昨日溫老太太壽辰,子女按慣例都會在家留宿,等翌日一家人同桌用過早餐以後才離開白華園。
工作日,管家請溫景宴他們到主樓餐廳用餐時正好七點,比平時提前了半個小時。
“知道了。”溫景宴結束通話電話,終於從坐了整晚的椅子上挪位。
平時這個時間他都洗漱完,在準備早餐了,今天破天荒的犯了拖延症。
溫景宴捏了捏眉心,驅散倦意。拉開門,他不知道屋外站著一個人,差點和對方撞上。
寧江澤把三樓的房間幾乎都推開看了個遍,每次都要做幾分鐘心裡建設,最後赴死一般推開,卻發現屋內空無一人。
他對書房沒抱希望,溫景宴真出現在眼前時,打了一晚上的腹稿全部忘得乾乾淨淨。臉上只剩驚愕。
“早。”溫景宴微笑道,“在這兒幹嘛?”
寧江澤耿直道:“找你。”
他往書房看了眼,“你工作了一晚上?”
“沒有,”溫景宴撒謊,說,“我來拿東西。”
父母都在,早餐不能帶寧江澤過去,他說:“等我幾分鐘,我洗漱,然後送你回家。”
自顧自安排好,溫景宴頓了下,問寧江澤道:“早餐出去吃,不介意吧?”
寧江澤連連搖頭:“不介意。”
他求之不得。
為了避免寧江澤和父母見面,溫景宴匆匆洗漱好,避開家裡用餐的時間差離開。
天色漸漸亮得早,黑得晚。雲層密集,有些灰濛濛,讓人無端感覺壓抑。
“等我一下,我上去和奶奶打聲招呼。”
溫景宴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寧江澤坐進去,猶豫道:“我要不要去?”
就這麼直接走不太好,但是上樓肯定會遇到溫景宴爸媽。
“沒事,在車裡等我就好。”
溫景宴好似有讀心術,看得出他的為難。心裡感到放鬆的同時,寧江澤隱隱覺得怪異,一股名為不安的情緒在心底滋生。
“叮——”
前兩分鐘才上行的電梯去而又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