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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琳的聲音很快便聽不見,寧江澤一路猛踩油門,但還是在高架橋上堵了近二十分鐘。
彷彿越急就越是不順意,抬頭看見劃過城市上空的飛機,寧江澤內心的焦急便多一分。
本來想當面說,但是前方發生交通事故,可能趕不上了。寧江澤退而求其次,只能求溫景宴接他電話。
“嘟……嘟……”
令人煩躁的嘟聲持續十五秒後,溫景宴的聲音陡然從聽筒傳出:“喂。”
寧江澤手用力到發白,他是想求人別走的,但是開口卻控制不住地生氣。
“你走為什麼不和我說。”
溫景宴似乎嘆了口氣,語氣如常,甚至溫和:“擔心你看見我尷尬。”
“所以呢?”胸口起伏不定,寧江澤問,“所以呢!你一走了之,不管不顧了是吧?!”
“江澤……”
“別叫我!”寧江澤又急又怕,對於溫景宴不告而別的行為還氣得不得了,吼道,“我不分手!我他媽說不分手,你聽得懂嗎?!”
作者有話說:
節日快樂,有點暈字了今天(頭昏眼花)
晚安,乖寶小澤
清晨在寧江澤房間門前猶豫的十三分鐘,溫景宴其實有料想到不告而辭後對方情緒失控的情況。但最終還是沒有敲響房門。
尷尬不是搪塞的藉口,卻也不是佔比最重的原因。
溫景宴昨晚回客房後在陽臺抽了一根菸,燥熱的風好似與指間點燃香菸的溫度一致,身上沒多久便出了些汗。
他知道讓一個人突然轉換定位有多難,溫景宴承認,他同樣做不到。
電話裡寧江澤歇斯底里,溫景宴已經在準備去過安檢,他停下腳步,平緩而又理智,頭腦隨時保持清醒。
這是溫景宴對普通關係的慣用態度,只有對寧江澤時,才會真情流露少有人領會到的柔情。
寧江澤吼得很大聲,他沒挪遠耳朵一厘米,等對方吼完,溫景宴說:“沒說分手。”
“江澤,”溫景宴看著機場口的方向,說,“以前是我誤會了,很抱歉。”
機場裡四處燈光耀眼如白日,溫景宴眼裡碎光點點,髮絲在照耀下似乎偏深褐,看上去沒自然光下那麼黑。
他說:“我明白突然顛覆你……”
“景哥。”
溫景宴說的太像即將散夥時,朋友間推心置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