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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那陣,溫景宴抽出時間給寧江澤打電話。
“景哥,下班了?”
對方嗓音帶著點小雀躍,溫景宴低低笑了笑,說:“還沒呢,在加班。今晚可能要晚點回了,你還沒回家?”
按時抵達酒店27層,不過寧江澤沒急著去敲門。休息區的位置正好能看見通往2705的走廊口,他坐在沙發一角,手上拿著酒店每日投放的最新雜誌做掩護。
寧江澤抬抬鏡框,往走廊那邊瞧了瞧,驚道:“你怎麼知道??”
跟蹤我了麼?!
“沒跟蹤你。”如同有讀心術,溫景宴說,“猜的。”
“操,”寧江澤樂道,“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吧?”
這形容讓人生理不適,溫景宴不接受,就算是寧江澤肚子裡的蛔蟲也不行。
他笑著說話,男朋友那幾個字咬得格外重。溫景宴說:“我不是蛔蟲,我是你的男朋友。”
右手接著電話,左手舉著雜誌半擋住下半張臉,寧江澤被他幾句話哄得找不到北,瞎樂半晌。
準備還膩歪兩句時,聽見溫景宴那邊有人在叫他。而就在此時,寧江澤抬眼恰好看見鄭放安戴著口罩路過,忙道:“景哥,你先去忙吧,我這邊結束了就過來接你。”
鄭放安刷開房門,忽地有人從後按上他的肩膀,一起推門進去。
門關上,轉瞬間,寧江澤已經從他面前經過,直直往套房裡面走去。鄭放安微怔,見他東找西看的模樣,明白過來。
“別找了,小麵包沒在這兒。”
又是同樣的答案,寧江澤慍怒,還未說話,緊接著聽見鄭放安笑了一下。
“你別瞪我。”他倒了兩杯酒,拿到客廳,說,“前天給它剪鼻子上邊的毛,它一亂動就不小心劃到了我的手。”
想起小麵包缺了一大塊的毛髮,鄭放安微微勾了下唇,道:“狗在美容院,司機去接了,馬上到。”
聞言,寧江澤“嗯”了聲,視線往他手上掠過。目光觸及手臂內側數十條劃痕時,他頓了頓,移開了視線。
虎口處那道意外的傷口比其他地方都深,斜飛出去,不像小臂上那麼整齊劃一。
“你在自殘?”寧江澤覺得不可思議。
鄭放安背後有葉青章做靠山,被捧紅是輕而易舉, 在圈子裡吃得也開。他不明白還有什麼讓鄭放安不滿到用傷害身體的方式來抵抗或者說,發洩。
寧江澤所有的細微反應都被鄭放安捕捉。他扯下袖子擋住,說:“我也不想,但是控制不住。”
“澤哥,”兩人相視,鄭放安似乎從寧江澤複雜的眼神裡找到了擔憂。他忽地笑了一下,說,“我好痛苦。”
紅酒遞到跟前,寧江澤聽完鄭放安解釋,心緒一團亂,怒氣稍微平息了一些。他瞥一眼紅酒,語氣緩和許多:“我不喝酒。”
“是不喝酒,還是不喝我給的酒?”
寧江澤坐下,看了眼時間,沒說話。
態度表明了一切,鄭放安笑了笑,到小冰箱裡拿了瓶礦泉水,當著他的面倒進一個乾淨的玻璃杯。
指尖抵著杯身,從茶几邊推到寧江澤面前,鄭放安道:“新的,沒開封,沒下藥。”
說著,他將礦泉水瓶擰緊,用力擠瓶子證明沒有針眼之類的孔。
鄭放安舉起酒杯,道歉道:“澤哥,以前的一切我向你道歉,對不起。明天傍晚六點飛向國外的飛機,以後我們大概不會再見了。”
過往種種皆不假,寧江澤沉默片刻,拿起杯子飲盡,道:“祝你新生。”
喝下杯中的水不過一分鐘,寧江澤的頭腦就不太清醒了。他晃了晃腦袋,鄭放安就在眼前卻抓不到,哪哪都是虛影。
一股燥熱感在體內四處逃躥,折磨神經,身體也煎熬。
反應過來水有問題,寧江澤起身想走,卻被鄭放安用力摁回沙發。
他神情複雜的看著寧江澤,把這句話還給了他:“澤哥,也祝你新生。”
話音剛落,房間的門開了。
溫景宴,我難受
前往急診科會診的路上,溫景宴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他頻繁看手機,方主任側目:“有急事?”
’沒事’兩個字在嘴邊打了個轉,溫景宴停下腳步,說:“我打個電話。”
時間不等人,一行人回頭,心內科劉醫生說:“那我們先過去,你趕緊來。”
方主任拍拍溫景宴的肩膀,說:“你先把你的事處理了,需要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