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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寧江澤點頭,嘴唇被他捂在掌心,聲音聽著有些模糊不清。
得到回答,溫景宴獎勵似的拿開手,低頭和寧江澤接吻。
和溫景宴分開以後,寧江澤整個人都變得冷淡,嘴角稍沉。
鄭放安在發來的照片後緊跟著一個地址,他驅車前往那家高階會所。
路程一個半小時,寧江澤到地方卻沒見到人。
“嘟………”
電話一直打不通,等到下午一點,寧江澤準備離開的時候,鄭放安回了電話。
“澤哥,你到了嗎?”
聲音有氣無力,空洞低啞,像是經不起任何刺激。寧江澤蹙眉,耐著脾氣,說:“嗯,你到哪兒了?”
青山別居,鄭放安坐在客廳陽臺外,一旁架著一臺昂貴的天文望遠鏡。和風煦日,他接聽著電話,視線遠遠眺望,落在某一戶窗簾緊閉,陽光照不進去的人家。
鄭放安說:“我沒來,你不守信,我不會再信你。打這通電話,就是想確認你有沒有來。”
不等寧江澤說話,他繼續說了一個酒店及房號,道:“今晚七點,你到那裡來找我吧。”
“狗呢?”寧江澤只想確認小狗平安無事與否,“你發的那張照片是什麼意思?”
“來了你就知道了。”說著,鄭放安微頓,說,“你要是沒來,狗會怎麼樣我也沒辦法和你保證。”
結束通話電話,身後腳步聲漸近,伴隨一聲咳嗽。
葉青章咽炎終年不見好,最近又嚴重了些。鄭放安側目,用餘光瞥一眼,拿過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支菸點上。
“他怎麼說?”葉青章走到望遠鏡前,往對面樓十七層看。
菸酒都與他的長相不符,鄭放安看上就不像會抽菸的樣子。他熟練地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霧,垂下視線往菸灰缸裡抖菸灰,漫不經心地說:“不知道。”
葉青章轉頭,問:“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鄭放安眼下烏青重,唇色淺,整個人顯出一種病態感。
“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鄭放安什麼時候敢這麼跟他說話?
葉青章眯了眯眼,對方尚還有利用的餘地,他忍著沒有發作。半晌後,命令道:“這件事之後你去國外散散心,調整好狀態再回來。”
下午西行路發生一起嚴重交通事故,離得最近的三院各科室都在加班。近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