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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追問:“然後呢?”
“我說我是你的男朋友。”溫景宴抬頭看他,勾了勾嘴角,先斬後奏,“能說嗎?”
寧江澤一下撐了起來,半圈著溫景宴,俯視他道:“怎麼不能?你是我的男朋友,又不是情人。”
性 取向為男這事除了陳周越,其他幾個都不知道,突然出櫃蔣邵行衝擊肯定挺大,這會兒估計已經和談舒文聊了他十個g的記憶體了。
但就算寧江澤腳踏三條船,蔣邵行那倆貨都不會說他一句不是,還要豎起大拇指誇兩句牛逼。
寧江澤想表達的意思是溫景宴正牌男友的身份,對方卻重點偏離。
溫景宴挑了挑眉,問:“你還有情人?”
“啊,”寧江澤笑著低頭親他,逗弄道,“對啊,他叫溫景宴。”
“我啊?”溫景宴微抬下巴迎合,摟緊腰後的手勾起衣襬,輕劃慢撩地摸寧江澤的背。
聲音像帶著勾一樣,狐狸似的搖著大尾巴,笑說:“那你和我這樣,你男朋友知道嗎?”
“我讓你舒服,還是他?”
溫景宴手上有繭,彷彿帶有顆粒感,所到之處,骨頭跟過電似的無力。
二十好幾的人了,嚐到甜頭了還是像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一樣,衝動不知節制。寧江澤壓下去,溫景宴長髮散在枕頭上,讓寧江澤壓著了,動不了。
他偏過臉,拍拍對方的腰,笑著說:“寶貝,壓著頭髮了。”
溫景宴從蔣邵行那裡知道了狗的事,他沒有立刻和寧江澤說。原計劃明早談,但是沒想到寧江澤睡眠這麼淺,剛摟住便轉醒。
要是現在和對方說狗的事,寧江澤大概會一直清醒直至天明,很難睡上一個好覺。但是又不能瞞,溫景宴拿蔣邵行做文章,好讓寧江澤身心都放在他的身上。
垃圾桶裡多了幾張用過的溼巾紙,寧江澤這次是真累了,興奮之後疲憊感更甚。昏昏欲睡時,溫景宴在他額頭上印上一個吻,良心發現道:“明天給你燉牛鞭補補。”
“滾。”寧江澤有氣無力給了他胸膛一拳,閉著眼睛道,“警告你別挑戰1的權威,不讓有你好看。”
“好,”溫景宴抱著他拍拍背,忍著笑哄睡,依著寧江澤改口,道,“那明天給老公燉牛鞭補補。”
他附在寧江澤耳邊,輕聲說:“期待老公讓我好看。”
氣息噴灑在耳廓,寧江澤虛虛握拳,睜眼看了溫景宴一眼,無奈到笑出聲,求饒說:“景哥我真不行了,睡覺吧行嗎?”
平時多正經一人,不知怎麼回事,話越說越容易被舉報。
翌日清晨。
一般溫景宴起床寧江澤就會跟著起。上午十點在其他醫院有場會議,溫景宴今天上午不用去三院,一會直接去會場。
兩人各佔一個衛生間刷牙洗臉,溫景宴熬上牛奶燕麥粥,等煮好的時間,拉上寧江澤一起去健身房跑步。
“不跑。”寧江澤最近出行不便,有段時間沒和教練跟練了,對方偶爾抽查他運動和飲食情況,也全被他糊弄過去。
遠的好糊弄,家裡這個貼身“教練”含糊不了一點。前者拿錢辦事,說話留情面,家裡這位直截了當,絲毫不客氣。
溫景宴調整跑步機的速度,牽寧江澤上去先慢步走走,熱身,醒醒神,“你體質太差了,得鍛鍊。”
寧江澤被迫換上運動短袖和短褲,腳踩運動鞋,他踏上去,震驚道:“你是在說我身材差嗎?”
這才幾天熱戀期就過了?就開始嫌棄上了???
寧江澤有些自我懷疑的扯開領口往裡看了看。腹肌還沒有八八歸一,腰間沒贅肉,胸膛鼓囊囊。
雖然比溫景宴還是差點。
“……”
他媽的。
寧江澤頗有怨念地瞥溫景宴一眼,加快速度跑了起來,不明白整天坐辦公室的人身材怎麼保持得這麼好。
合著昨晚不是出去接電話,是揹著他偷偷擼鐵去了吧?
溫景宴開了另外一臺機器,叫他跑慢點,糾正道:“不是身材差,是體質差。”
這還得內調,溫景宴說:“氣虛。”
跑步的某人側目,不服並推鍋:“你數數昨天幾次,我虛,你要負很大責任。”
溫景宴的視線掃過寧江澤跑步時緊繃的大腿肌肉,想到了一些不該想的。
他不動聲色地移開眼,笑了下說:“好,我負責。”
粥熬好,放涼到半溫的程度,洗了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