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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景宴就是想到寧江澤會不好意思才一直推他的褲邊。他故意怎麼問,果不其然,寧江澤愣了兩秒,抓著他手腕的手改為了抓緊褲腰帶。
氣氛上頭的時候沒臉沒皮,腎上腺素飆升什麼事都敢做。當時一心想著哄人,豁出去的羞恥心又隨賢者時間一起鬼混回來站崗了。
“還是算了吧。”寧江澤尷尬道,“其實也沒有很卡。”
溫景宴笑出聲,抱著寧江澤的腰,埋在對方暖乎乎的肚子上,肩膀輕微顫動了好一會兒。
彎月懸掛天穹之上,雲層奔湧模糊了的輪廓。夜幕低垂,城市喧囂更甚,燈紅酒綠與月亮交相輝映。
與此同時,蔣邵行如約見到了鄭放安。對方包下整個餐廳,環境靜謐雅緻,比起談正事,更適合談情說愛。
是個約會的好去處。
鄭放安先到,蔣邵行推門進包間的時候,對方充滿期待的眼神驟然暗了下來。
蔣邵行當沒看見,環顧周遭,開門見山道:“狗呢?”
鄭放安眸中笑意散盡,冷冰冰看著蔣邵行道:“怎麼是你?他為什麼沒來?”
以前寧江澤做“慈善”的時候蔣邵行就不喜歡鄭放安。大學各自在不同城市,週末才偶爾聚聚。
某次聚會寧江澤帶來一人,當時他還以為是戀愛關係,後面才發現不是。
寧江澤看著拽得二五八萬似的,實則很容易被人拿捏,在蔣邵行看來,他們幾個人中,寧江澤是最單純的一個。
換句話說,像傻大缺。
蔣邵行看不起鄭放安,以前看不起,現在更是。他站在對方對面,手搭在椅背上,譏笑道:“他去哪兒需要給你報備?”
“你算什麼東西?”
室內花香陣陣,蔣邵行看了眼桌花,嬌豔欲滴,大概是才換不久。
“蔣哥。”
鄭放安忽然開口,蔣邵行撩起眼皮瞥過去。
桌下的手緊握,直接發白。鄭放安語氣真誠,但眼中卻看不出任何情緒,他知道蔣邵行從來都看不上他。
於是也不做那些表面功夫。鄭放安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很抱歉,還麻煩你幫我帶個話。”
“澤哥一天不來,我就晚一天把狗還給他。”
“砰!”的一聲,蔣邵行砸了手邊的紅酒杯,玻璃杯在鄭放安身後的牆壁上猛然一撞,強烈的外力使然,碎片迸濺得很遠。
不偏不倚,鄭放安左耳耳廓被劃了一道。
血珠緩緩流下,那片碎玻璃渣飛進了桌間的鮮花裡。
“今天我大可以讓其他人過來,但是我想了想,還是親自跑一趟比較好。”蔣邵行撐著桌,眼神輕蔑,居高臨下的姿態。
語氣稍緩,他最後給出警告:“江澤脾氣好,念舊情,可我不是。”
鄭放安的表情未曾有絲毫變化,他暗自攥緊拳頭,朝蔣邵行微微笑了一下。
桌上鮮花叢中,蔣邵行視角盲區,一道不起眼的紅點忽地快速閃了一下。
沒接到狗,蔣邵行出去便給寧江澤打了通電話。
沒人接。
驅車回家,坐進車裡他又撥了一個。
“嘟——”
“你好。”
蔣邵行:“?”
對方開口的第一秒他就聽出接電話的不是他兄弟,但這道男聲並不陌生,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不等他問,對方施施然道:“我是溫景宴。”
“………”蔣邵行記憶力不錯,他想起來是之前給寧江澤打電話的男人。
莫名聽出一絲得意,他沉默兩秒,問:“江澤呢?”
抹藥不讓脫,往上提又說卡著了。溫景宴只能順著褲口探進,在大概位置塗藥。
藥膏冰涼,寧江澤抖了一下,起一身雞皮疙瘩。
眼神相觸的瞬間,他陡然拽住溫景宴的衣領往下拽。兩人的嘴唇再次碰到一起,溫景宴與他接吻,覆身壓了下去。
寧江澤短短几個小時了好幾次,人已經快虛脫,看溫景宴的眼神都變了。
晚飯沒顧得上吃,餐桌上飯菜早已變冷凝固。寧江澤說餓,溫景宴立馬下床到廚房做吃的。
等他煮好三鮮面回臥室叫人的時候,寧江澤已經睡著了。
胡鬧時將手機落到了地上,鈴聲乍然響起,溫景宴忙拾起關了靜音。但緊接著對方又孜孜不倦地打過來。
看見來電顯示,溫景宴拎著薄被搭在寧江澤腰間,隨後出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