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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江澤人小打但主意大得不得了,自己打了個車從元安坐到言淮,跑醫院去看爺爺。
那次把夫妻倆嚇得要死,動用所有人脈去找兒子。寧盛是堅定的唯物主義,但聽到先生說孩子去了北方,他毫不猶豫親自前往言淮。
寧江澤失蹤兩天,都在怕他被拐走賣給別人,或者打斷手腳沿街乞討。寧盛現在想起來,那種心驚肉跳,宛若受刑的感覺還是在。
他嘴上不饒人,實則也是給自己的心裡暗示。寧江澤小時候誰見了不誇一句長得好,那時候沒出事,現在成年了就更不會。
冉靜琳當然知道他的脾氣秉性,但當下聽見這麼一句還是忍不住吵了兩句。司機在前面大氣都不敢出。
“他現在這樣就是讓你給慣的。”寧盛邊說邊給冉靜琳擦了擦眼淚,口嫌體正直地拿出電話給兒子撥過去。
溫景宴到客廳,發現是寧江澤的手機,來電顯示——爸。
寧江澤手上拿著褲子,兩條大長腿白得明晃晃,全身就套著一件菸灰色圓領長袖衫,恰好到腿根。
溫景宴轉頭叫他來接電話,寧江澤彷彿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每次親密之後好像就會厚臉皮一點。
“我的?”他問道:“誰啊?”
視線不動聲色地往寧江澤腿上那處指印上掠過,溫景宴突然像是失去了耐心,少見地浮躁。寧江澤離他還有幾步遠的時候,溫景宴將手機扔給他,聽不出語氣道:“自己看。”
寧江澤忙接住,奇怪得看向步伐略大,回了臥室的溫景宴:“……”
又怎麼了?
剛剛他明明也很舒服啊。
咋了啊????
突然想到什麼,寧江澤低頭看了眼手機。還好,不是蔣邵行,是他爸。
“……?”
父愛無聲,寧盛極少給他打電話,寧江澤愣了片刻,接聽,“喂,爸?”
寧盛問:“你媽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
“我……”寧江澤卡殼,小腹酸澀,提醒著剛才在廚房的那場不可言說的秘密。接著寧盛的電話,寧江澤忽然感覺腿間冷嗖嗖,有些彆扭。
他硬著頭皮道:“我剛剛在洗蘋果……有什麼事兒嗎爸?”
鼻腔沉沉撥出一口氣,寧盛通知他,也是冉靜琳口中的驚喜:“我和你媽在你小區門口。”
“?”反應了足足十秒,寧江澤“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