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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快一個禮拜,大大小小的事接踵而至,溫景宴沒心思,也沒時間去買那些東西。
他說沒有就是真沒有。
寧江澤神秘兮兮地看他一眼,拍拍橫在肚子間的手臂:“有,你等一下。”
溫景宴眉梢輕挑,鬆開手放他去。沒想到寧江澤這幾天還有心思去買套。
四天前那家買內衣的店送來一大箱東西,溫景宴上班,寧江澤早上八點半沒出門,聽到門鈴聲,開門看見之間見過面的經理。
經理說是樊先生讓送過來的,寧江澤對號入座是溫景宴買的東西。
沒忍住好奇,他開啟看了眼——
上次溫景宴拿進去準備試的內衣、毛茸茸貓尾、兔子尾巴,各種油、乳膏,還有不知道拿去幹嘛的小夾子,中間連著根細長的銀鏈。
口味不同的必用品,一些比較露骨的玩具。
不說把這些用溫景宴身上,寧江澤當時只是單純拿出來看是什麼,都差點流鼻血。
太他媽刺激了。
溫景宴就是個悶 。
寧江澤從臥室衣櫃最下面一層拿出箱子,猶豫兩秒,拿了青蘋果和桃子味。
溫景宴把冷掉的玉米汁倒掉,在廚房洗杯子。他左耳帶著耳機接樊蕭打來問寧江澤的電話,順便聊了幾句葉青章坐牢肯定是板上釘釘。
“姓鄭的不好說,不過就算他不坐牢,以後也別想在言淮混了,而且聽……”
“景哥。”寧江澤找到廚房來,雙手插兜,散漫地靠在門邊叫溫景宴一聲。
電話那頭的樊蕭也聽見,止住聲聽寧江澤說。溫景宴回頭,擦乾杯子放在一:“怎麼了?”
寧江澤拿出右手,手上多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粉紅包裝袋,道:“你喜歡桃子味兒……”
停頓一秒,左手隨後拿出一個青綠色的。他嘴角上揚,兩顆尖牙露出,笑得一臉痞氣,寧江澤問:“還是青蘋果?”
溫景宴微怔,剛壓下去的火,似乎又有燎原之勢,沒有人能經得住寧江澤這麼撩撥。
樊蕭對自己做過什麼事有印象,聽寧江澤暗示什麼的語氣,瞬間懂了,在耳機裡怪聲怪氣地學舌:“喲喲喲~喜歡桃子還是青蘋果~”
溫景宴取了耳機結束通話,半晌後轉身背靠料理臺,嘴角帶著抹似有若無的笑,看著寧江澤道:“過來。”
寧江澤走近,右手撐在溫景宴腰後的臺邊,親了對方一口,貼心地問:“喜歡哪個?”
溫景宴注意到寧江澤腿上的動作,任他擠進來,不安分的拿膝蓋有一下沒一下地瞎磨蹭。
他反問:“你喜歡什麼味兒?”
兩個都還行,寧江澤隨便哪個,只要是溫景宴,榴蓮味兒都可以。但青蘋果莫名與溫景宴匹配,寧江澤說:“青蘋果。”
溫景宴看著他,等寧江澤欲言又止的後半句。
寧江澤抿了下唇,內心洶湧,四肢百骸的血液比那天喝了鄭放安給的水還要躁動。
他小聲說:“幫我戴。”
眼神中蘊藏著的愛意早已如洪水決堤,兩人漂浮在碧海晴空之上,寧江澤一會兒躺在雲層之間,一會兒墜入深藍色的海洋。
兩人位置不知何時調轉,寧江澤坐在大理石臺面上,背靠冷冰冰的牆面,青蘋果的氣味越發濃厚。
從坐,到半倚半躺,寧江澤亂抓亂動打翻了剛洗好的杯子。
不知是不是錯覺,還是因為溫景宴過於細節,水順勢緩緩淌過面板,對方總是流連在後幫他抹去。
這感覺很詭異。寧江澤忍不住震顫,期期艾艾地叫景哥。
這時,客廳倏地傳來手機鈴聲,聲音頗大。
“景哥,電話。”寧江澤說。
“嗯。”溫景宴淡定地點頭,無視催命般的鈴聲。他低頭再次碰了碰“青蘋果”,勾唇道,“戴好了。”
順著他的視線,青蘋果的氣味中還混著別的,寧江澤面如火燒,羞恥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怕痛就直說,他又不是不講道理,怎麼還玩心計!
寧江澤瞪他:“以後再也不讓你幫我戴了。”
青山別居小區門口,寧盛見冉靜琳嘆了口氣,皺眉道:“沒接?”
“嗯。”冉靜琳擔心道:“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呀?會不會又給人迷暈了?”
“你當他是什麼香餑餑?”寧盛損道,“人販子都不帶拐的。”
寧江澤十歲的時候差點丟過一次。暑假時寧江澤的爺爺心臟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