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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君燁心中不由地砰然一動,表面上卻依然滿不在乎地笑道:「如果你是個女人,我就愛……」雷霆均已經不想再聽他說任何殺風景的話了,於是乾脆地,以吻封緘。[星期五出品]「君燁……」火熱的呼吸伴隨著急切的低喊灼燒著蕭君燁的神經,他的吻已經滑到了他的頸項,流連不去,烙下一個又一個屬於雷霆均的印記,隨著他的手不斷往下,薄如蟬翼的中衣輕而易舉地被挑開,蕭君燁再也無法偽裝下去,驚慌失措地躲著他的雙手:「雷霆均,你說過不逼我的。」「現在是你在逼我……」雷霆均抬頭看他一眼,那雙眼裡有太多的慾望、急切和衝動,「回來整整十天,你就躲了我十天,你以為那天我在古墓裡說的話是玩笑之詞嗎?」蕭君燁說不出話來,腦袋又被雷霆均猛地拉下,四片唇再次膠合在一起。「雷霆均,放開……」雷霆均自然充耳不聞。「放開……我,我頭暈……」雷霆均愣了一下,才想起蕭君燁畢竟還未復原,在這熱氣騰騰的藥池裡泡了一個時辰,能不頭暈麼?慌忙放開他,用手按住他的胸口:「我幫你過氣?」「不、用、了!」話音剛落,原本一直虛弱地蔫著頭的蕭君燁出手如電,一下子連襲雷霆均關白肩井二穴,還意猶未盡地順便踢了一腳將他踹翻在水池裡。「蕭君燁你……你……咕嘟……」雷霆均的怒吼很快被池水吞沒,蕭君燁慢條斯理地起身著衣,一面欣賞他難得的狼狽像得意地笑道:「這藥池水萬分難得,雷莊主千萬要珍惜,好好泡上一個時辰才是。」雷霆均好不容易才站穩腳跟,就見到蕭君燁一臉滿足地向外走去,怒道:「蕭君燁,你,你這混蛋!不許走!」蕭君燁早已揮揮手,大搖大擺地離開。只留下雷霆均一人在逐漸冰涼的池水裡氣的七竅生煙。可沒有人看到,背對著雷霆均的那張臉上,逐漸凝上的一層陰影。蕭君燁出了藥池便回到雷霆均特為他闢出以供療傷的斛園,早有幾名伶俐的丫鬟送上怯寒的參茶並手爐,蕭君燁一搖手錶示不用,就跨進了房中,一名丫鬟忙追了進去,嘴裡直道:「蕭公子別為難我們下人,莊主吩咐過的……」那女子剛進得房來,蕭君燁袍袖一揚,兩道掌風已經掃得洞開的大門悄無聲息地關上。他一提衣襬,瀟灑落座,才斜著頭看著那個俏丫鬟:「莊主吩咐的要聽,妳家公子我的話就不用聽了?」那丫鬟一愣,才吃吃地笑出聲來,伸手一撕。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已經捏在手中,露出一張斯文秀美的臉龐來:「公子爺好眼力。紅袖也知道是瞞不過去的。」「妳都跟著我那麼多年了,我若是連妳都認不出,豈不是枉為惜花人?」蕭君燁翻起一隻茶盎,紅袖忙替他上前斟滿茶水,口裡也道:「可不是。十三年前公子爺被老爺帶回慕容世家之時,才不過幾歲,剛和少主見面,倆人就大吵了一架,竟是為了搶那一碟水晶蝦仁餃。」說罷不住地掩嘴偷笑。蕭君燁想起以前的事也不覺莞爾。他被慕容烽帶回慕容世家之前,只是一個渾身爛泥的小乞丐,有上頓沒下頓,腦子裡唯一的思想就是如何活下去。剛見面時,高高在上的慕容家小少主只會嫌惡地問慕容烽:「爹,為什麼要買個這麼髒的下人?」他還記得慕容烽撫摩著他的獨子的頭,一字一字地道:「祁,你以後要好好待他,他是你最重要的人,也是你唯一的,影子。」但從小就目中無人的慕容少主哪會跟這個小乞丐客氣,每天最快樂的事就是欺負他,可他很快發現,這個比他還小三歲的男孩,從來就不懂得流淚。直到有一天兩人一起練功時,慕容祁趁其不備將他推入池塘,君燁從池塘裡落湯雞似的爬了出來,只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就自己回房了。江南的冷是溼冷,遠比北方的冷要刺骨,蕭君燁很快發起高燒,可出乎慕容祁的意外,他沒有向任何一個人提起他的惡作劇。第三天夜裡蕭君燁朦朦朧朧地睜開眼,就看見祁站在他床前,手裡提著一籃從廚房裡偷來的糯米蟹燒賣,一雙眼忽閃忽閃地看了他許久,才不確定地說:「你……你不會死吧?」也是第一次,那個眼高於頂的慕容家的小少主牽住了蕭君燁的手,開始了形影不離的一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