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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真地攻城略地了,才看見他緊咬著嘴唇,一頭一臉的冷汗,我這下真地有些蔫了:&ldo;三,三兒……哥錯了,你……&rdo;他微睜著眼看我,那雙從來清風明月般的眼睛第一次蒙上了一層迷幻的色彩:&ldo;哥,我不疼……我也不知怎麼的,明明怕,卻又想……你別管我怎麼撲騰掙扎,你,你抱抱我,再緊些……&rdo;我愣了一下,這時候的三兒那麼陌生,卻那麼致命的性感,我摸到他身下,經過剛才的扭動磨蹭,他年輕的慾望已經勃然而起,下體也濡溼一片,我上下撫摸著它,心裡是一股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熱浪層層疊疊地席捲:&ldo;三兒,三兒……我真不該讓你出來……&rdo;這樣的他應只屬於我一個人!不讓任何人看見!我動作加大了,更野蠻了,三兒在我身下連踢帶咬地掙扎,我和他的身上到處都是紅痕淤青齒印,最後他開始放聲尖叫,我沒有,我全部的音覺就只剩下疊聲的喘息和嘶吼!如果這個破舊的小公寓隔音效果不好,如果被人發現了,如果此時有人經過‐‐可我們什麼也顧不得了,在這一刻,我們只為彼此消融。即使世界崩塌。我從來沒象現在這樣快樂,我甚至開始感激羅遠翔的找碴,他幾乎推波助瀾地幫我下了一個早該下的決心,和三兒在一起的幸福讓我放下所有的冷漠和心防,和他這樣平靜地繼續下去,也似乎真成了我這輩子唯一的夢想。沒幾天三兒不顧我的反對又換了一個工地打散工,他說,他現在有了家了,只要每天晚上能回家,那這樣的工作還算什麼苦?他會用我們從二手市場揀來的電飯鍋煮那種黏稠的鹹粥,每天早晨看我喝個精光,在我贊著好吃的時候滿滿地添上一碗,而後才突然意識到上工要遲到了,抓起兩個硬饅頭拔腿就跑,晚上他多半要到七八點才能走人,不用去夜總會的時候我就去晚市挑一些便宜的折價菜蔬,收拾一頓略為豐盛的飯菜等他回來,而渾然不介意攤販老闆娘善意的嘲笑聲。熱水器為了省錢也不裝了,我們都衝冷水,山裡的孩子,都是在東水河裡泡大的,沒有嬌慣到洗熱水的地步,當然,我們通常會把那個狹窄的淋浴間變地火熱,直到兩個人忍不住了,摟抱著溼淋淋地從浴室裡出來,赤裸裸地躺在地板上哈哈大笑。或者他衝了涼,連擦都不擦就跳到我身上把水撥拉撥拉地全蹭我身上,我佯怒地板起臉時,他就會啪地一聲響亮地親我一下,開始絮叨起來,盤算著我和他在這城市裡的美好藍圖。這個單純的孩子,現實如我,有時都會被他說的美好未來牽引過去,陪著他一起白日夢地發瘋,而全然忘記自己所處的是怎樣一個光怪陸離的社會。他漸漸地開始有了自己的朋友圈,有時也來坐坐,人前靦腆的三兒好像又恢復了在山裡的生機勃勃,常常高聲談笑著,和眾人笑做一堆,我看著他的俊秀的側臉,彷彿這樣就能擁有他積極,樂觀,生動而善良的靈魂。我能愛著這樣一個熱烈的男孩,我以此為榮。會來我這屋子的,其實也就宋瑜和秦商,可很快的,秦商不常來了,問了幾次,他只是說路遠,路遠?我有些納悶,這地不還他幫著選的,就因為這裡地近麼?後來宋瑜說了:&ldo;秦子心思多,別說他,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來了。&rdo;看著我不解的樣子,他撲哧一聲笑了:&ldo;瞧你和你弟弟把這窩整的和新婚似的,我老覺我飛利浦來著。&rdo;我心漏跳了一拍,忙一拳過去:&ldo;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哪天能長個象牙我瞅瞅?&rdo;當然,人只要活著,就永遠不可能天隨人願。每個月最難熬的就是房東來收租的那幾天,房租,水電合起來六百來塊錢,我每個月本來還有富餘的打工費在宿舍裡還過的算滋潤,一和什麼柴米油鹽扯上關係,那就全都不夠填了。過了兩月,房東的臉越來越有從鞋靶子臉向二皮臉進化的趨勢,見著我就嘮叨這樓的行情多緊俏,多少人想租,自己負擔不了可別阻她的財路等等,接著就開始審查房子,一看到牆壁磕花了一小塊,儲物櫃磨掉了一角漆,那戴滿金戒指的手指頭就開始衝著我高頻率地抖動,外加雨露灌溉,電閃雷鳴,每個月交的租金就開始茁長成長了。這些事,我都瞞著三兒,以他的性子,知道了還不知怎麼自責難受呢。三兒也從不和我說錢,他那一點工錢,常就隨意地塞在抽屜裡,任我去拿。可漸漸地,我發現我基本只動我的錢應付日常花銷,問起三兒存的錢他卻一臉疑惑地看我:&ldo;不都給你管著嗎?都在抽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