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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兒很快出來了,光著膀子,一道道的汗水從腦門上流水似地淌下來,一臉的瓦灰磚土,身上被毒日頭曬地一道紅一道黑的,間或還有幾絲滲血的傷痕。他一見我,詫異地用染黃了的手一抹臉:&ldo;嘉禾?你怎麼來了?&rdo;&ldo;……我有事和你說。&rdo;他比原先更瘦削了,顴骨象刀刻出來一般深深地陷了下去,比從前成熟了,卻也,滄桑了。奧。他答應著走到我身邊,怎麼了?我對他耳語了幾句,他不敢置信地望著我,那雙黑白分明眼睛在一瞬間閃出一道耀目的喜悅的光芒:&ldo;真……真的?!&rdo;我點點頭,這傻瓜,肯定一直地想著呢,只是不說,他怕我費事。可他不該不知道,我為了他,是什麼也願意做的。&ldo;我們,我們現在就去看,嘉禾,好不好?&rdo;他象個孩子一樣地興奮。工頭不幹了,粗著嗓子道:&ldo;去哪去哪啊?不想幹了是吧?這活還沒幹完呢!沒下工就想走,不想混了啊?!&rdo;我剛想開口,一向隱忍沉默的柳三突然轉過身去,平靜地說:&ldo;對。&rdo;&ldo;啥?&rdo;&ldo;老子不幹了!您對著自個兒使喚去吧!&rdo;三兒拉著我的手一路狂奔,風恣意地揚起我和他的衣角,髮絲,一點點地纏合在一起,彷彿不可或離。此時的三兒,好像回到了大山,回到他熟悉的熱土,而又有了一絲飛揚的靈秀,讓我有一瞬間,著迷地看著目不轉睛。到門口,我把鑰匙交給他,我要他親自開這門。明明只是在常人開來極其破爛的房子,甚至連個像樣的傢俱都沒有,可三兒在踏進房子的那一剎那,雙眼就溼了:&ldo;嘉禾,我知道租個房子不便宜……你是不想我和那些人一起住通鋪,才這樣浪費的吧……&rdo;我最怕他哭,忙轉移話題道:&ldo;你今天好帥呀,居然敢當面那樣嗆那個工頭?&rdo;他噗嗤一聲笑了,吐著舌頭道:&ldo;我昨天才領了上個月的工錢嘛!我也真不想再和那些人一起了,嘉禾哥,以後我就能和你住一起了?真……真和做夢一樣。我們有自己的……&rdo;我摟著他,低頭一下一下地親著他的鼻尖兒:&ldo;傻瓜。自己的家是吧?這有什麼不能說的?這只是租來的,以後,我要買個房子,做咱們正式的家!&rdo;恩!他抿著嘴唇笑,呼吸漸漸地急促起來,我心裡一動,拉著他坐到床上:&ldo;三兒……&rdo;我急切地看著他,我知道我的眼中都能噴出火來,他有些慌亂地開始扭著身子躲:&ldo;我還沒洗澡呢,一身臭汗味兒。&rdo;&ldo;熱水器還沒裝呢。&rdo;&ldo;我……我做飯給你吃。&rdo;&ldo;我不餓。&rdo;我按住他不住撲騰著的手,壓在他身上,啞著聲音說:&ldo;我要你,真地成為我的人。&rdo;這話我說的極認真,三兒的臉一下子漲紅了,緊張地舔了舔唇。就只在這一瞬間,他轉身想逃,我拉住他用力地把他摔到床上,另一隻手開始蠻橫而急切地剝除他的衣服。&ldo;嘉禾……別,大白天的……&rdo;他本能地恐慌,掙扎起來,以前咱們在床上耍時,他從不曾有半點反抗。我摁著他的肩膀,伏下身子,汲取屬於我的一切,他的身子抖起來了‐‐當我拽下他的褲子,將手直接掠過他的性器而摸上他軟熱的後穴。那裡緊緊地閉著,我不得其門而入,不由急躁起來,他縮著身子想退後,我扭著他的肩膀強把他翻過身去,我覆著他瘦削的身子,胸背間的汗水混在一處,我只覺得心如擂鼓,抖著聲音在他耳邊道:&ldo;三,三兒……你別躲我,別怕……&rdo;三兒被壓動彈不得,發出一聲近乎破碎的叫聲,我興奮起來了,血管裡有什麼東西在鼓譟在奔騰在宣洩!我蠻橫地把自己的東西送了進去,我根本沒有任何經驗,頭部很快從裡面滑了進來,可依然是疼地,三兒的臉慘白著,又開始扭動掙扎,粗糙的草蓆磨蹭著他的身子,他糾結的肌肉,急促的喘息和隨之滑落的汗水都叫我瘋狂,理智都見鬼了,我卡住他的腰再次挺了進去,三兒的身子如魚般一躍,更大力地掙扎‐‐我們不是在做愛,而是在廝殺,無聲的,赤裸裸的肉搏!如果他肯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