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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他嗤笑出聲:&ldo;你這算什麼?張祁,心血來潮下的遊戲?&rdo;我也笑了,帶著那麼點的瘋狂:&ldo;你不願意?蕭峰,你玩什麼不是信手拈來,就沒膽玩這個由你開始的遊戲?!&rdo;他的眸色又深了幾分,幾乎與黑夜容為一體。&ldo;這是你說的‐‐張祁,你跑不掉了!&rdo;我想說我根本沒想逃,他突然逼近我,帶著十足凌厲的氣勢把我往後壓去,我促不及防,一個重心不穩,腦袋重重地叩在床板上,好大的聲響。床簾外傳來林恆將醒未醒的咕嚕聲。我心又跳快了幾拍,竟有一種近乎偷情的緊張感。&ldo;瘋子!&rdo;我咬牙罵道,&ldo;你他嗎的不會輕點啊!&rdo;他蹬開棉被,把它整個蓋在我們頭上,我頓時動彈不得,任由他撕扯著我的衣服,在那個窄小而熾熱的空間裡糾纏著摩擦著,臨界沸騰。他突然鬆開我,黑暗中我只能感覺到肢體摩擦的熱度與聲音,而後下體一溼,我剎那間彈起身子:&ldo;啊‐‐&rdo;‐‐天,他,他居然‐‐我什麼也看不見,圍繞著我的仍然是一片深重的黑暗,可就是因為這該死的看不見,我在腦海裡開始想象他為我口交的淫蕩畫面。我閉了閉眼,想冷卻下這種另類卻更加沸騰的快感,但是‐‐我往下一把抓住他的頭髮,自己不由自主地開始大力地挺送:&ldo;你這混蛋‐‐嗎的‐‐太爽了&rdo;我興奮地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覺得身上一處處都是火燒火燎的慾望在燃燒。我開始痙攣,窒悶的空間讓我呼吸不暢,我只能更加放肆地喘息著,野蠻地抽送,想緩解,想平息,又想頡取更大的高潮‐‐我發抖著喊:&ldo;操……要,出來了……蕭峰‐‐你這變態‐‐放開!&rdo;他突然離開,重又壓回我身上,微涼的雙手接替嘴巴的工作,我幾乎被他壓成一個恐怖地角度,那快感卻沒有絲毫減弱,直到他咬著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道:&ldo;很爽吧?那他嗎的也小點聲叫床‐‐真想把所有人都鬧起來?!&rdo;就在這一剎那,我很丟臉的在他手裡瀉了,噴射了一道又一道,足足持續了一分鐘。腦中已經是缺氧似的空白,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掀開被子,劇烈地喘息起來,就在這時蕭峰又欺了上來,低頭賭住我的嘴,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腥檀味道在我和他唇齒間瀰漫開來,熱浪席捲,我只覺得腦中一片充血,羞恥感使我別過頭,擺脫他的糾纏,低聲罵了一句他嗎的。他笑了,我忍不住回頭怒視,卻被他的笑容震住,他的雙眼在濃黑的夜色裡是那樣的光華流轉,璀璨晶亮。我在這一瞬間,有了片刻的失神。其實我和他,說到底,也就是互相充當了對方的右手,去執行一個本來不可能的任務。我卻不知道,為什麼從這個背德的情慾遊戲中,我卻有那麼多的快感。和女人做完全不同,我沒有任何責任任何義務更沒有任何退縮,想要就要,肆無忌憚‐‐男人永遠都最明白男人需要的是怎樣的愛撫和快感,更何況,蕭峰與我,都算是久經沙場。即便已經過了三天,我依然在回味那晚的激情。我盯著自己的右手看了很久,直到另一隻手在我面前死命晃悠:&ldo;阿祁!你發什麼愣啊!&rdo;我堪堪回神,一把開啟他的手罵道:&ldo;誰發愣了。&rdo;徐然笑嘻嘻地偏頭說:&ldo;阿祁,你不對勁啊,剛才起就盯著你的右手死命看,幹嗎?看手相啊,張半仙?&rdo;我毫不客氣地再次抓爛他精心打造的髮型:&ldo;去去去,我是半仙就不來趟這混水了。&rdo;可以說美術系是整個學校裡最西化的學院,所有關於西方的思潮從性解放到消滅處女再到虛偽的小資情節都學了個囫圇吞棗。據說從建系起,就開創了聖誕舞會這個陰陽怪氣的傳統,妄想遏止住大家牆內開花牆外香的勢頭,堅持肥水不留外人田,堅定地支援第一任院領導關於催發系內男女體內荷爾蒙分泌的正確指導。估計第一界舉辦地頗為成功,不少學生彌補了受傷而空虛的心靈,再次青春煥發,令領導們大有成就感,之後年年如是,只有文革時停了六七年,據說那時候改為所有領導即學生代表集體朗誦沁園春-雪。我張祁怎麼說也是個社會主義好青年不是,怎麼能被這種資本主義流毒侵蝕?所以堅決不去,奈何左右兩個小人死命對我精神洗腦,終於和平演變自我解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