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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胡鬧!&rdo;孔澤瞿皺眉呵斥,像之前一樣,跟舊時大家長一樣,腰桿挺得直直的呵斥人。若是玉玦還像之前那樣,只要孔澤瞿臉色一冷都會瑟縮,更不要說說出這樣的話了,這個時候卻是無所顧忌了,說出來什麼,萬一想打人,那就打好了!&rdo;底下的床我都收拾好了,你睡這裡,我睡樓下了。&rdo;儘管孔澤瞿擰著眉毛,玉玦還是這麼說,說完就往樓下走。之前設想的一切都忍了算,這個時候將人留下來再說。孔澤瞿眼睜睜看著玉玦下樓,大半夜的,竟是呵斥的話也沒說出口,只是有些無可奈何和惱火。歲數已經這麼大了,二十年的差距,總是很不夠像對待其他人那樣對玉玦了突然間。玉玦蹬蹬跑下樓,怕樓上的人反悔,自己衣服也沒脫就鑽進被窩了,她原想著自己應該興奮的一夜睡不著,最好半夜能起來再去看看孔澤瞿,只是功夫不多會兒,她就睡著了,因了一貫睡得早的緣故,也因了犯哮喘氣管時常炎症的緣故,這孩子還打著小呼嚕。也不知什麼時候,總之外面還很黑,玉玦忽然就驚醒了,她房間裡有人。孔澤瞿要趕早上的飛機,而且本來沒怎麼睡,下樓的時候瞧見了樓梯邊兒上那儲藏室,走近了看見打著小呼嚕的玉玦在單人床上蜷著。一時之間竟是覺得外頭這樣睡著的孩子有些可愛,孔澤瞿伸手將玉玦抱起,只是原本的小呼嚕兒瞬間就沒有了。&ldo;回房間去睡。&rdo;用氣音兒這麼說了句,然後將人抱了起來。樓梯上了幾介,孔澤瞿身體一僵,脖子上攬上了一雙胳膊,一股幽香立時就撲面而來。&rdo;不要胡鬧。&rdo;暗裡誰都看不清誰的表情,孔澤瞿低聲呵斥。玉玦將自己的腦袋往孔澤瞿脖頸間更深的鑽了鑽,簡直就是臉貼臉了,沒聽孔澤瞿的話,幸福的快暈過去了。孔澤瞿僵著身體將玉玦抱進房間,將人放床上的時候脖子上的胳膊不放鬆。&ldo;放手。&rdo;孔澤瞿聲音沉沉,聽起來有股滲人的味道。玉玦沒放,和孔澤瞿在暗裡纏鬥。廢了一番功夫將脖子上的手拿下來,孔澤瞿調整了一下氣息,&ldo;我走了。這回真走,大步大步離開。玉玦半起身在暗裡看孔澤瞿下樓,沒再追下去,半天了躺倒幾乎就想哭了。☆、 回來&ldo;我攬著脖子愣是沒給撒手!&rdo;電話那頭的寧馨聽見這話,想象了一通那景兒,咯咯直樂。玉玦也樂,昨晚暗裡的纏鬥可比想象的精彩多了,三言兩語不足以說出她的勝利。&ldo;我昨晚氣急了連撓帶啃的。&rdo;雖然啃了就那麼一下,本想直接啃到嘴上,結果她跟撞上去的一樣撞著了人家的下巴,好吧好吧,就讓她這麼說吧,總之她是啃著那神仙都攀附不上的人了,至於撓,那她可真是撓了好幾下,勁兒還不小,該是留下疤痕了,玉玦一方有點心疼,一方有點暢快,那一會會兒的情景她可是反覆回憶反覆想!雖然寧馨已經生過孩子了,可聽玉玦這麼大喇喇的說話,害羞的同時跟聽故事的一樣,兩個女人說一句就笑一陣子,玉玦說什麼,寧馨是聽得津津有味。結果下一句玉玦是壓低了聲音傳過來的&ldo;我跟你說,孔澤瞿的胸肌真的很大,鼓囊囊的兩坨,都快趕上我了!&rdo;玉玦這話說完,寧馨是真害羞了,玉玦這些個年在外國什麼都沒學會,就是說話越來越直接,本來還想繼續聽下去的,只是又覺得這樣聽下去以後她見了孔澤瞿該是老能想起玉玦的話,於是就讓玉玦打住了,要是不打住,真是難保後面會聽見什麼!就算寧馨不讓打住,其實能炫耀的也就這些了,再說下去無非就是她發覺了那孔澤瞿看著是個瘦高個兒,手搭上去才發現那人通身都是硬邦邦的小肉毽子,再旁的那就真沒有了。如此興沖沖的跟寧馨說了一番,兩個女人掛了電話。現在距孔澤瞿來得那天,已經過去兩天了,這個城市再也沒有那個男人了,玉玦照舊是上學放學,只是路過廣場的時候時不時的會四處看看,期望著從哪個方向再冒出一個長得那麼漂亮的男人。每天睡覺的時候靠著被單上那人殘留的味道這麼過活著,如此玉玦心裡時刻就像是被貓撓著,勉強過了一週,就再也過不下去了,她想孔澤瞿。那人跟那花兒開的漂亮果實害人的東西一樣,只要沾染了就怎麼都脫不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