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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門一開,聞思修呆住,為什麼這個男人這麼晚又來了?&ldo;她在嗎?&rdo;聞思修下意識點頭,一時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晚飯後的事兒他可是記著呢,那會兒哭著留都走了,這會兒又來是幾個意思?孔澤瞿沒說話,越過聞思修自己進去了,掃一遍客廳,人不在,順著唯一的樓梯往上走。孔澤瞿身後,聞思修站了半天才將門關上。有那麼一種人,彷彿腳踏上哪裡,哪裡就是他的地,唐突的理直氣壯,可你說不上什麼,更也做不出什麼動作,彷彿你稍稍有一點失禮,自己反而會覺得自己小家子氣。聞思修一上二樓,迎面就是個大的起居室,略略看一眼,就知道這裡是屬於玉玦的天地了。所有東西都收拾的井井有條,很乾淨,很整齊,所有東西的擺放和她的人一樣,透著一股乾淨的靈氣。是的,孔澤瞿一直知道玉玦有股子靈氣,在家裡的那些年裡,也就在偶爾玉玦嫣嫣的一笑或者沒有任何遮掩的眼睛裡才能窺見一點點,今天見了玉玦,才發現她將她之前掩著的所有東西都放開了,那股純粹的東西才更加明顯。只是這股子氣息,是往日裡孔澤瞿最不願意見到的,有這樣東西的孩子不適合長在大家族,往後若是回到那麼大口子家族裡,這種東西會消失的很快。這時候興許遠在他國,孔澤瞿也沒有了過分苛責的意思,在樓梯口就能看見連著起居室的那臥室床上那孩子腿還託在地上,正氣息勻勻睡著。孔澤瞿走近了幾步,本來想湊近了看兩眼交代聞思修幾句就走的,誰知他剛一走近玉玦就醒了。孔澤瞿一時站在個不遠不近的距離沒動彈,玉玦睜開眼睛看見孔澤瞿,一骨碌就翻了起了,本來傻傻笑了兩聲,然後就止住了。不管這人沒來的時候她想了多少事情,可這人來了,她就沒敢有什麼動作了。怕孔澤瞿說她大半夜打電話的事兒,搶先開口&rdo;外面挺冷的吧。&rdo;孔澤瞿看玉玦半天,沒說話,半天了眸色幽深的狀似點了點頭。玉玦的床前是有個大鏡子的,她沒敢多看孔澤瞿,就眼睛四處亂看,剛好就看到了鏡子裡的景兒。那鏡子裡是個什麼景兒?幽黃幽黃的燈光下,黑色的床單被套因了主人之前的動作凌亂的一半兒在床上一半兒在地上,床邊兒上坐著剛起床的水色瀲灩的女人,烏黑的髮絲不規整的躺在這裡那裡,離床一步的距離,側身站著一個頎長的男人,男人側臉如畫,長睫毛也如畫,就那麼垂手站著,臉是朝床上的女人的。多麼像西洋電影兒裡的畫面,陌生的地方相遇的男女,接下來定然是那男人一步步靠近那女人了,然後該發生什麼自然就發生什麼了。只是,玉玦看見了這景兒只是趕忙將自己眼睛移開,沒敢再看一眼。而站著的男人更是不可能像電影兒裡的那樣。玉玦在床上坐了半天,終是沒敢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一會兒之後突地就起來了。&ldo;幹什麼?&rdo;&ldo;去給我收拾睡的地方。&rdo;匆匆說完,就下樓了。玉玦逃下樓,孔澤瞿慢慢兒坐在玉玦床邊,伸手摸了摸凹下去的地方,手指直而長,展開了摸過的地方彷彿有香嫋嫋。幽黃的燈光下,孔澤瞿躬身坐著,這人的臉幽幽暗暗不很清楚,只隱約看見這人臉色沉沉,半天了只嘆一口氣,俯身撿了玉玦掉在地上的衣服和書本一一給放好,連脫下來未洗的襪子也撿起扔進角落的衣服簍裡。這屋裡臥室就兩個,本來樓上是有兩個臥室的,只最終聞思修打通全給了玉玦,樓下就只有一個臥室,還有器械室,書房以及儲藏室。說是儲藏室,其實也沒放什麼東西,只有兩人陳年的舊資料,玉玦將放在儲藏室的單人床展開,在底下收拾的時候想孔澤瞿總是有一股魔力,在他面前她總是沒能敢過於放肆,更不要說人家沒來的時候自己肖像的那些呢。底下收拾好,有些不心甘,玉玦上了樓,見孔澤瞿坐在她床上,本來想問問他怎麼沒結婚的,最後一下痛痛快快的說我就是愛你,你要是抗拒我儘管抗拒之類的話,只是怕說了這會兒沒人沒準又是要捱打的,猶猶疑疑了半天,說&ldo;你不去洗澡?&rdo;孔澤瞿沒說話,今晚他沒打算睡這裡的。&ldo;你一旦出去我跟著出去。&rdo;不管不顧,玉玦搶先這麼說,一時也沒注意到屋裡衣服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