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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想你了。&rdo;柳胭脂這麼說,神態很是楚楚,看起來是真的想孔澤瞿了。孔澤瞿一曬,坐到沙發上,柳胭脂自然是跟著坐在他身邊。從頭到尾,孔澤瞿行為舉止都很自然,表情也一如尋常時候,看兩人那舉動,整的孔家兩老終於以為孔澤瞿開竅了終於找著女人了,而且來家裡的這個也很是端莊大方,於是越發殷勤起來。這個時候,自然是沒人顧得上玉玦的,家裡來了這麼重要的客人,孔家兩老自然是顧不上玉玦,孔南生在二樓沒下來,如此玉玦就在客廳一直站著,也不說話,只看著孔澤瞿和那個女人。像是突然受到了衝擊,這個衝擊過於強大,以至於玉玦大腦都一片空白。在自己住的小區裡見了孔澤瞿的車,只是傷心,方才孔澤瞿沒出現的時候也還只是確認孔澤瞿一直有女人的,只是過於對他執念了些,所以也還好,待看見孔澤瞿對待這個女人之後,忽然之間之前她擁有的所有執念和這些天養傷孔澤瞿縱出來的勇氣瞬間就沒有了。她多知道孔澤瞿的脾氣啊,這個人戒備心那麼強,而且他還把那麼強的戒備心完完全全的傳給了她,讓她沒辦法像個正常孩子一樣去結交別人,生活裡永遠就是這麼幾個人打轉。那樣一個人,現在身邊緊貼了一個女人,玉玦難以置信,可距離她不到五米的地方,兩個人還挨在一起坐著。突然之間失聲兒了,她應該進自己房間的,但是腿自己不聽使喚,只是受虐一樣站著。終於,柳胭脂注意到一直站著的人了,她問孔澤瞿&ldo;這是?&rdo;孔澤瞿順著柳胭脂的視線看過去,&ldo;親戚家的孩子。&rdo;於是頃刻間所有東西都排山倒海洶湧而來,玉玦轉身進了自己房間。這樣的舉動已經是相當無禮,若是往常,孔澤瞿該把人叫出來訓斥一頓的,只是這回這人看了玉玦房門好半天,自然是沒再叫出來訓斥。從她一進來到玉玦進了屋,這期間玉玦一句話都沒有說,柳胭脂只是覺著這孩子怎麼這麼奇怪,等看見孔澤瞿一直往那屋看的時候,心裡突地就跳了一下,女人總是對有些事情很敏感。&ldo;這孩子怎麼一句話都不說。&rdo;柳胭脂這麼說。孔澤瞿沒有說話,半天了突然說,&ldo;走吧,我送你回去。&rdo;柳胭脂錯愕,都這個時間了,為什麼突然要把她送回去,不是沒有生氣麼。可孔澤瞿已經站起來了她吶吶了半天,終於也跟著站起來。&ldo;讓玉玦也跟著下山,一塊兒送回去,也該是她自己一個人生活的時候了。&rdo;孔澤瞿面無表情對孔南生說,語氣堅決極了,於是孔南生只得下去跟父母說。把玉玦一個人送到山下,孔家老兩口怎麼能答應,可孔澤瞿罕見的態度堅決,那樣個神色兩老人真是很少見,於是一會兒之後,玉玦坐在車前座,孔澤瞿和柳胭脂坐在車後座,幾個人一齊往山下走。現在的玉玦,如果孔澤瞿安排了她的生活,她真是一丁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真的太小了。玉玦側頭看著窗外,後視鏡上也依舊能看見孔澤瞿的臉,大腦嗡嗡響,她的這些年只為一個人活,突然之間,他身邊有了女人,瞬間她竟是連活的資格都沒有了。這十幾二十天她過得太好了,湊手不及間從天堂跌到了地獄,哦,不是,是人間。孔澤瞿的臉隱在暗裡,沒人能看得清這人這會兒的神色。也不知多長時間之後,車終於停下了,玉玦睜眼,車已經在她住的樓底下了。木木的跟著下樓,然後一起進了電梯,只是在自己住的那一層下面,電梯停了,孔澤瞿和那個女人一起下去了,電梯門的縫隙越來越窄,玉玦眼睜睜看著孔澤瞿被電梯門關在另個世界。孔南生領了玉玦進屋,看玉玦一路平靜,安頓睡下之後就急著去山上接了父母下來,玉玦一個人住在這裡,怎麼能讓人放心,她還是個孩子呢。孔澤瞿一進了公寓就去洗澡了,神色突然就冷了很多,柳胭脂察覺了,可今晚看起來孔澤瞿要在她這裡過夜,於是也還是很開心。孔澤瞿躺在床上維持了一個姿勢很長時間沒動,等他察覺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一直豎著耳朵試圖聽聽樓上的響聲兒,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孔澤瞿翻身,手落的地方一片溫熱。柳胭脂也在床上躺了好長時間,洗過澡後上床,孔澤瞿沒有動彈,她還以為今晚他不要,孔澤瞿沒睡,她也沒睡,在清醒和迷糊之間來來回回,身上突然就壓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