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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長的時間沒見,孔澤瞿決心補上這空白的時間,遂逮住點時間就要折磨人,早上這一回愣是折騰了許久,最後只將玉玦折騰的連求饒帶大哭才勉強結束。於是自然,早上聞思修在一樓沒看見玉玦,只孔澤瞿抱著孩子在一樓玩,先前還是好好的,孩子和大人都是和樂的樣子,只是這和樂的氣氛在孩子衝著他喊爸爸的時候就變了。孔澤瞿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他方才分明是聽見從小傢伙嘴裡出來了兩個字,起先以為是叫自己的,只是在看見小東西奔著旁人去喊了第二聲的時候就清楚知道不是叫自己了,然後臉就徹底黑下來了。&ldo;這不是很正常麼,這孩子從生下來到現在,我跟玉玦帶大的。&ldo;聞思修窺著孔澤瞿臉色很是自然的說這樣話,雖然聽了些玉玦家裡的事情,只是兩家的關係他不很清楚,他眼看著玉玦懷孕時候的各種痛苦,看見孔澤瞿這麼白撿個兒子很是有些不愉快。孔澤瞿臉完全黑掉了,看著聞思修是怎麼都不順眼了,雖然他說的也是事實,可他有什麼錯向來輪不上旁人說,於是只不說話,心裡覺得這地方無論如何是呆不下去了,趕緊走,趕緊回家去,同時悄悄收回了自己決定給雷讓放一週假的念頭。於是第二天傍晚的時候,玉玦重新又踏上了她闊別兩年的土地,暖風吹過來風裡的細沙子也跟著撲過來的時候,玉玦才找回來些實感,這個地方她真的重新回來了。車一路向山上開去,還是同樣的路,路兩旁的東西卻是有了很些變化,偶爾才有記憶中的地方掠過,旁的就全是陌生,玉玦是切切實實感受到自己真的離開這地方有很長時間了,抬眼看自己身邊坐的男人,那男人抱著孩子的樣子也是陌生,時間真的不知覺間流轉很多。晚些時候,所有東西都安頓好,玉玦細細看這屋子,所有東西都變了,只這屋裡東西都沒變,連椅子的擺放方向都沒有變,於是覺得這屋裡很是有些神奇,她的幼年,少年,直到現在甚至往後都要這裡度過的,可這屋裡竟然一直沒有變過。這麼感慨的時候,家裡門鈴卻是響了,孔澤瞿還在樓上,玉玦自己去開門,門一開啟,玉玦一時間竟是不知道門口的人是誰,細看一眼然後大驚,門口被人扶著的老人眉眼間依稀和孔澤瞿是相似的,她也是見過一面的,連忙側身請進來,訥訥不知如何稱呼。進來的人很是上了些年紀,精神看上去比兩前見過的差上許多了,玉玦匆忙間倒的水老人端起來的時候也灑出了些,杯盞間細細的碰撞聲也叫人驚訝,明明之前見過的時候精神還那樣矍鑠來著。玉玦收下驚訝安頓老人坐穩當,連忙上去叫孔澤瞿,心裡覺得這是不是老人第一回來這屋裡啊,然後急匆匆喊孔澤瞿出來。&ldo;怎麼了?&rdo;&ldo;家裡來人了。&rdo;&ldo;誰?&rdo;&ldo;應該是你爸。&rdo;玉玦這一句話說的看起來很是不像樣,可是對著孔澤瞿說&ldo;你爸&rdo;這個名詞真的是頭一回。玉玦說完看孔澤瞿也是明顯一怔,然後悄悄吸氣,覺得她剛回來是不是又要回去,跟著孔澤瞿一起下樓,不太敢靠近,隔了一點距離看沙發上坐著的兩人。&ldo;您來了。&rdo;孔澤瞿溫和又恭敬的說了這麼一句。&ldo;嗯。&rdo;老人應了一聲,打量眼前的人,他小兒子,很長時間沒見過的小兒子,上一回說話的時候好像是在十幾年前,旁的就沒有了,頂多是有什麼非要他出席的儀式他出席後在一堆人裡儀式性質的打過招呼,再就沒有。&ldo;您來是?&rdo;孔澤瞿垂著眼睛說話,是個很恭順的樣子。&ldo;聽說你有孩子了,我想來看看。&rdo;&ldo;將孩子抱下來。&rdo;孔澤瞿對玉玦說。玉玦連忙轉身,孩子正在睡覺,可剛才老人對著孔澤瞿說他來看看孔澤瞿的孩子的時候玉玦忽然就覺出了幾分可憐,那可是前國家的首領,到底這兩父子間發生了什麼竟是她從來沒見過孔澤瞿和家人往來。玉玦抱著孩子下來的時候孩子已經醒了,交給老人的時候孩子的兩隻眼睛水瑪瑙一樣的盯著頭髮鬍鬚全白的人。&ldo;長得像你。&rdo;老人細細看半天,這麼說。孔澤瞿將孩子接過來,然後兩人之間就再說不上什麼了看起來。玉玦在旁邊看半天,然後覺得孔澤瞿完全不是對待父親的態度待老人,他就是跟上司在說話,對待領導一樣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