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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玦從個孩子長成了孩子母親,變了這許多,孔澤瞿在人前向來是不多話的上位樣子,卻是再再跟玉玦這裡生出了許多從來沒有過的動作和想法,互相都是讓對方不一樣的那人。☆、 回來夜已經很深了,屋裡漸漸也就安靜下來,前半夜的癲狂讓玉玦累極,身後又有火爐一樣的身體,疲乏上來,很快就合上眼睡過去。懷裡的人鼻息漸勻,孔澤瞿卻是一時睡不著,方才這孩子掉眼淚他聽見了,於是一時心思上來,原本這回只是來看看,還沒想著把人領回去,現在看來無論如何人是要領回去了。人是要領回去的,只是要怎麼領回去還是個大問題,孩子都有了,玉玦該是他孔家的大功臣了,誰都再不能說他不能要她的話,況且這兩年他勞心勞力建了個新的族從,為防出現第二個許家,這族從他親自看著。於孔家來說,有了新的族從該是可以了,人他是可以放在自己屋裡了,然,後續還有一大攤子事情等著要妥善處理,這時候將人領回去也很是不妥當。新建的族從是孔家的,可是眼下他的身份又不單是孔家人,建的族從要以後摘得乾淨,這中間的尺度他必須要把握好,一不小心被別人抓住點什麼,後果真的不堪設想。新族從是他召集人建起來的,必須要隱秘而迅速的站起來,現在是站起來了,只是因為他在上面,怎麼繼續下去還要好好量商,他這樣兩頭兼顧,根本不可能顧及到旁的,玉玦兩年之後回去,還有了孩子,該是要名正言順的回去的,只是眼下他怕是不能做些什麼,南洋許家的影響也需要避開幾年,等等等等旁的牽扯進許多,如此就很有些無力感。這人眼眸幽暗想了這許多,好長時間過去也沒半點睡意,窗外都透了些亮光進來他還清醒的很,懷裡的女孩兒卻是睡得好極了,稍微撐起身體想看一眼,卻是看見睡在那頭的小傢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正安靜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屋頂。大約小傢伙也是剛剛醒來,睜著看了會屋頂就翻身,對著他媽媽這面了,如同他尋常做的那樣伸手要攀上他媽身體,沒成想他剛剛伸出手兒,卻是被一隻更大的手抓住了,小傢伙愣愣張嘴看這半路伸出來的龐然物,然後再愣愣看那躲在他媽身後的那人,嘴裡的哈喇子往下流,居然沒哭。手心裡的手兒綿軟細小的叫孔澤瞿嚇了一大跳,然終是沒放開,看那小東西張著只有兩顆小牙的嘴四處流哈喇子,孔澤瞿很是覺得讓人愛,索性悄悄坐起來,伸長胳膊將孩子抱過去放到自己腿圈兒裡。這回那種新奇感和怪異感少了許多,孔澤瞿細細打量過小傢伙,對於小傢伙同自己一樣長了一雙那麼女孩子一樣的眼睛很是有些不滿意,只是現在孩子還小,看著就只是覺得可愛,小童子一樣,可到底是個男娃娃,以後長這樣個眼睛該是少了男子氣的。孔澤瞿一直沒很發出什麼聲音,屋裡也是很安靜,小孩兒也彷彿知道現在不能吵鬧,就很是安靜的伸胳膊蹬腿兒,孔澤瞿掌著孩子腰這個方向那個方向的看著孩子,一會兒之後孩子攀著他脖子將腦袋貼在他頸窩裡,是個乖巧依賴的樣子。懷裡貼上這麼個熱乎乎的奶娃娃,這是頭一回,這奶娃娃還是自己的,孔澤瞿生疏的拍著孩子後背,看一眼睡在自己旁邊的人,只覺得大約人生最完滿的就是這樣了。不多會攀著他肩頭的孩子重又睡過去,小心將孩子放在一邊兒,一時情切,伸手摸上玉玦身體,睡著的人還是照舊睡著,可手底下的細膩滑嫩還是清晰的能感知到,孔澤瞿也管不上什麼了,清晨正是亢奮的時候,即便他一夜沒睡精神也很足,於是伸手抱起還睡著的人,下床,進浴室。玉玦還在睡夢中,被抱起來時候還迷糊著,等被壓在浴室牆上時候才被激靈清醒,不及說什麼,身下就被攻陷,飽脹感簡直叫她五臟都要縮起來。玉玦皺著眉頭哭叫,一大早上這是幹什麼這是,兩腿懸在半空中無依無靠,只夾著人精瘦的腰,又怕掉下去又覺得鑽進身體裡的東西過於龐大簡直難以忍受,後背又是冰涼,一時冰火兩重天恨不能死去,還都沒睡醒這又是發的什麼瘋。&ldo;小聲點,孩子吵醒了……&rdo;孔澤瞿梗著嗓子沉沉說。玉玦難受的要死,聽見這人這樣說,睜開眼睛一時恨恨,伸手攀著這人臂膀很是下了力氣,手指甲扣進人肉裡的時候自己股間被捅了個徹底,只壓著嗓子哭,簡直要討厭死這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