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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檜的案子被擴大化,這是令朱玉平所沒有想到的。僅僅是一封偽造的通敵密信,牽連如此之眾。
就算秦檜該死,那也不能牽連無辜。況且,此時的秦檜該不該死,朱玉平其實是猶豫不定的。
或許,自己這次做了一件錯事。這次,是真的錯了。
拿得起放得下,朱玉平從來都不是優柔寡斷之人。他想了想,便對張盼盼說:“盼盼,我可能做了一件錯事。走,你隨我去皇城司,放人。”
皇城司使趙楷,聽聞來者是小國舅朱玉平。當下也是不敢怠慢,慌忙出來迎接。
“小國舅。”趙楷是三王爺,自持身份的他見了朱玉平,也僅僅是一拱手。
這天下是趙家的天下,你一個外戚說白了也終究是個外人而已。人家可是宗室皇親,比你一個外戚那是要尊貴的多。趙楷能夠親自出來迎接,那是給朱玉平很大的面子了。
朱玉平也不是不識抬舉的人,他慌忙慧琳:“三王爺,叨擾了。”
趙楷微微一笑:“小國舅無事不登三寶殿,說罷,來我皇城司所謂何事?”
“我要提個人,還請三王爺行個方便。”對方既然不喜歡拐彎抹角,朱玉平也是個喜歡直來直去的人。
“這個,”趙楷擺出了官場固有的態度,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先問道:“不知小國舅想提走的,是什麼人。”
“秦檜一案牽連甚眾,有個叫李清照的女子,恐與此案無關。我想,將此人帶走。”朱玉平言道。
趙楷聞言,登時笑著回道:“原來是名動京城的女才人李清照,不曾想她竟與小國舅有所交集。既然是小國舅開口,本王焉有不答應之理。來人,去把那個李清照帶出來,放人。”
手下的幾個邏卒,應聲施禮去了。
朱玉平對著趙楷深深地施了一禮:“三王爺今日給我一個面子,他日若有用得上之處,但言無妨。”
朱玉平明白,對方這是有意結交。既然人家給了自己面子,那自己總不能不識抬舉。
而對於趙楷而言,朱玉平雖說是名聲不佳。時不常的,會闖出一些彌天大禍。可此人是皇后的親弟弟,皇帝趙桓對這個皇后寵愛異常。愛屋及烏,小國舅也是深得聖寵。這一點,趙楷比誰都清楚。
所謂皇城司使,趙楷是老爹趙佶這一派系的。說白了,趙桓讓自己做這個皇城司使,無非是做給天下人看的。讓天下人覺得,他們兄弟情深。更重要的,是做給他們的老爹,太上皇帝趙佶看的。
太上皇趙佶,總有龍馭賓天的那一天。那個時候,他這個三王爺趙楷,那就處境尷尬了。
皇帝還會不會繼續重用自己,這個誰也說不好。若此時和朱玉平保持良好的關係,只要是朱玉平在皇帝面前美顏幾句,效果可想而知。
所以說,趙楷是有意結交的。而朱玉平,也是就坡下驢。
很快,一身囚服的李清照就被帶了出來。好在刑犯眾多,李清照僅僅是和秦檜有點兒親戚關係。她被抓進了皇城司,也沒有受刑。
只不過,面容略顯憔悴。
不愧是名動京師的才女,李清照的身上,有一種清高的氣質。哪怕是淪為了囚犯,依舊是面容不改,雖已至中年卻風韻不減。
李清照看到朱玉平的時候,微微欠身施禮:“想必這位就是國舅爺了,多謝小國舅的搭救之恩。”
朱玉平擺擺手:“姐姐無須多禮,此案與姐姐無關。我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李清照苦笑一聲:“舉手之勞。小國舅的舉手之勞,改變的卻是本人的一生。若非小國舅,我怕是輕則流刑重則株連了。盼盼,她還好麼。”
朱玉平一怔,顯然李清照已經知道,是張盼盼來向自己求情的了。
“盼盼還好,李姐姐,您自由了。”朱玉平對著李清照,一拱手。
李清照想了想,然後對著朱玉平再次施禮:“小國舅,能否聽我一言。”
朱玉平點了點頭:“請講。”
“我不知小國舅與秦檜有何恩怨,更不清楚那秦檜是否出賣朝廷。我知道的是,抓進皇城司的這些人,大多無辜。素聞小國舅乃是忠義之士,豈可看著這些無辜之人慘受牽連。”
朱玉平登時有些尷尬:“這個,是不是無辜冤枉,皇城司自會調查清楚的。”
李清照言辭犀利,一旁的趙楷也跟著打起了圓場:“是啊,小國舅所言極是。是不是被冤枉的,我們皇城司自會調查清楚。”
“調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