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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什麼!」他握著我腿間高昂的器官。「看你的眼睛。」我抬起一條腿架在他的肩上,大剌剌地說。「看到什麼了?」「野獸!」他嘴角一彎,露出了一排的牙齒,哼道:「這是你自找的。」說完他就將我的一條腿壓至極致,最大可能露出後面,比上一次不同的時候,他這一次進去得的非常的小心,從慢慢地淺抽到漸漸深入。我的腦中已經是一片空白,只能隨著他的碰撞不斷,無意識地發出一些聲音,正在極度銷魂的時候,他突然手忙腳亂的把我拎了起來,將地上的衣物塞在我的懷裡,拉著光溜溜的我,幾個飛躍沒入花園內的假山石中。剛躲好,就見兩個黃衣僕人提著燈過來了,其中一位拿燈照了照,道:「不能啊,好端端的院子裡怎麼會有誰殺人呢?」另一位賭咒發誓道:「千真萬確,我聽到那慘叫聲跟殺豬似的,你也聽到啦!」兩人並排迴轉,另一個人道:「我聽著像是狼嚎,別是大漠裡的狼躲院子裡來了?那可要跟侍衛們說一聲去!」本奴才板著臉看著他們的背影,最後斷定此二人是有姦情的。等那兩人走了,王爺在我耳邊低哼道:「到底誰是野獸?」他唇貼得我的耳垂很近,熱氣噴在我的耳朵上,我一回頭咬了那張嘴一口,結果是兩人又糾纏到了一起。我們急急地找到了他臥室,踢開門他就將我往錦被上一推,我倚依在錦被上,看著他扯脫自己的衣服,笑了幾聲,頗為張狂。王爺對我的囂張似不太在意,只將我狠狠地壓在身體底下,把我剩下的笑聲都壓了回去。門外又傳來了腳步聲,王爺皺了一下眉頭,只聽來人稟道:「王爺……」他不吭聲,我也只顧引著他的手從腹部滑到雙腿間,感受到我的反應,他輕顫了一聲,我能感受到他抵著我股間的硬物膨脹到了急需發洩的程度。「王爺,一郎他……」我拉過他的收回的手,輕咬著他的耳垂。「王爺,宮藤遞來了戰書,一郎他……」我手一伸只拉到他一件衣服,王爺已經站了起來,很快將衣物穿好,急匆匆的出了門。我一個人靠在錦被上,託著後腦勺,看著天花板,周圍的空氣又寒冷了起來。大漠的夜晚真是冷啊,如果沒有另一個人的體溫做伴。其實任何一個地方的冬天都是冷的,就像那一年的金陵,積雪厚得一直齊膝,每一處民所都是大門緊閉,就算想要出去乞討,也會凍死在半路上。每一個清明又餓又冷的醒來,小乞丐都覺得是撿來。餓得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就咬雪,一邊眼巴巴地看著官家的粥鋪旗子,期待著下一位達官貴人出來施粥。小乞丐啃雪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喊,錦貴妃施粥啦。二座華貴的橋子停在遠處,一些奴僕抬著粥桶,還有一大木盆的白饃往粥鋪裡走去。所有的乞丐都像流浪狗似的跌跌撞撞、或爬或跑往粥鋪裡擠。小乞丐也擠在人群裡,不但弄到了一碗粥,還很幸運的拿到了一個饅頭。可惜他剛出來,就被一個老乞丐一把奪了過去,小乞丐想要喊叫,可除了啊啊卻說不上一句完整的話,咬了太多的雪把他的舌頭都凍傷了。結果是饅饃頭被搶走了,粥也打翻了,小乞丐看著白雪上的粥很快被擁擠的人群踩成了汙泥,擦了擦眼淚低頭捧起一把剛想放到嘴裡,就看到面前多了一雙小錦靴子。他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澄明的褐色眸子。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頭戴著虎皮帽,裹了一件小披風,儘管他表情很嚴肅,可是還是很可愛。小乞丐心想好漂亮的娃娃啊,只見那個娃娃打了幾個手勢,旁邊立即有一個侍衛立刻喝問:「十五皇子問你是不是不會說話?」小乞丐抬頭看著面前小男孩,忽然領悟到原來這麼可愛的小皇子是一個啞巴啊,他不由心底一軟,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十五皇子立刻又打了幾個手勢,只見那個侍衛蹲下身子溫聲道:「皇子,你可憐這個小乞丐,賞點他錢就好了,用不著收進府裡當奴才。」十五皇子不去看他,只是做了一個肯定的手勢,然後轉身就踏著雪回了轎橋中,那個侍衛則回頭笑道:「你這個小乞丐真是走狗運了!」……我突然從夢裡醒了過來,天已經露出了一線魚肚白,就像過去十年裡的每一個冬日的早晨,身體很涼,但心口很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