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夜流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訝然道:「她到底問你什麼?」洪英一把奪過我懷裡還在擦眼淚的小虎子,酸溜溜地道:「她說問你這幾年都做了些什麼,過得好不好!」洪英走了之後,我還愣在那裡很久,對著花園裡的棗樹輕輕嘆了一口氣。「為什麼要嘆氣?」身後有一個沙啞的聲音問。我一轉身就對上那雙眸子,天太黑了見不著它們的琥珀色,我嘻笑道:「王爺您聽岔了,這是酒足飯飽打嗝呢,奴才我能吃飽就從不嘆氣!」王爺聽了倒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問:「你小的時候是不是有二年不能開口說話?」他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我的眼睛,只是就算大漠裡是一望無際的空曠,淡色月光能明如白晝,我仍然怕他看不清我眼裡最深的地方,我睜大了眼睛答道:「沒有!」王爺微一垂頭,淡淡地道:「你走吧!」我一笑,彎了一下腰行過禮,一搖三晃地與王爺擦身而過,剛走沒幾步,一隻手突然被他握得緊緊的。不用他用力回扯,下一刻我們已經摟抱在一起,相互喘著粗氣。我被他頂在棗樹上,他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嘴裡熱氣噴在我的嘴唇上,我忽然覺得全身都在發熱,竟然不覺得戈壁灘的夜晚是那麼的寒冷。他二隻手各握著我的一隻手腕撐在棗樹上,他抬起膝部隔著衣物摩蹭著我襠部,讓我慢慢體會那種逐漸膨脹的痛苦,叫囂的渴求。他淡淡的香氣就在我的鼻端圍繞,弄得我心癢難捺,掙扎著想要掙脫手腕上兩道鐵箍,可是背部剛離開樹幹,又被狠狠地按了回去。黑暗中,我猜我倆都在摸索著對方的眼神,只聽他喘著粗氣道:「你既即然燒了我的一船的火器,為什麼又要冒死數次與我一起戰宮藤?」我眼也不眨地道:「奴才那個時候不知道那是王爺的火器,倘若知道是神明英武,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十五王爺亦非的火器,奴才絕計不會動它們一根小木柴……」那是當然的了,我將船燒得連渣也不剩,委實沒有去動過一根小木柴。他狠狠咬了我一口乳珠,我倒抽一口冷氣,下面的話都說不連貫了,只聽他道:「我在問你後面那個問題。」他把我刺激得地太厲害了,我幾乎是脫口吼道:「因為我想跟你上床。」我忽然覺得雙手手腕一鬆,藉著月光見他在脫自己的衣服,我連忙也跟著脫了起來,直到脫到光溜溜的,一抬頭……呃,王爺還在解腰帶。似乎太心急了一點,我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套回褲頭再脫一遍。王爺似乎也有一些焦躁,衣服也不脫了又壓了上來,啃咬著我的唇,舌伸進我的唇間與我交纏著。我的手滑進了王爺的褻衣,摩蹭著他背部結實的肌肉,聽著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他將我壓在棗樹上,兩人之間幾乎插不進任何間隙。王爺襠部的硬物抵著我的腹部,我用手指重重掐了一把,王爺倒抽了一口冷氣,一口咬住我的耳垂。「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王爺的手指插著我的後庭,疼得我有一點冒汗,我抽氣地說:「王爺,奴才顧九!」王爺冷哼了一聲,手指的力度更大了,指間摩擦著我的內壁,即疼又讓人飢渴難耐。本奴才是一個識相的人,從來餓了就吃,渴了就喝,這個節骨眼上自然不會惹王爺不高興,連忙補充道:「顧九,未婚,容貌英俊……啊,啊,相貌一般,但風流倜儻……啊,啊,相貌一般,氣質平平,但忠厚老實……啊,啊……」我不由火了,捂著屁股道:「你說怎樣就怎樣吧!」王爺壓著我,輕輕嘆了一口氣,道:「你說你這個性子……」我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指尖磨蹭著他的性器,聽著他喘氣聲,心想本來你費什麼勁弄一些沒用的!兩人相互撫摸著,終於從棗樹上滾到了棗樹下,冰涼的地面讓我吸了一口氣,王爺摸索了一會兒將我的衣物扯過墊在下面,我則用四肢將他抱得很緊,火熱的軀體,果然是寒日裡最好的驅寒物體。我的腿夾著他的腰肢,能感受到他的熱度,他的手則摩擦著我的腿間,快感來得很快,在四肢百骸裡流趟,我顫慄著呻吟,閉著眼享受著那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月光披散在他的烏髮上,像灑了一層銀白色的粉,他俊秀的眉目依稀可辯,挺直的鼻樑被月光打出半道陰影,輪廓分明的唇微微張開著喘氣,露出潔白的牙齒,讓我想起了他第一次露出乳牙的時候,他一直都是……呃,一個尤物,從長乳牙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