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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面忽必烈還站著,他注視著昏睡中的方停君,手握起又鬆開,如此反覆,終於一咬牙,坐到了方停君的床前,輕輕撫摸著他的臉。方停君微一皺眉,睜開了眼睛,見是忽必烈,將頭偏過一旁沒好氣地道:&ldo;你又來做什麼,瞧瞧我還是不是不夠狼狽。&rdo;&ldo;問你一樁事?&rdo;忽必烈淡淡地道。方停君見他說得慎重其事,不由轉臉去看他。&ldo;你這一生有沒有可能,心甘情願上我的床?&rdo;方停君聽他開口問這個,皺了皺眉不去理會他。忽必烈輕笑了一下,像是已經知道了答案,自語地道:&ldo;那就不用再等了。&rdo;他一伸手,很粗魯掀開方停君身上的棉被,略有猶豫就用手去抽方停君的腰帶。方停君慌忙按住他的手,急道:&ldo;你發什麼神經!&rdo;忽必烈嗤笑了一聲,冷冷地道:&ldo;過去我是發神經,今天我做得才是正常的事。停君……我今天不會捆綁你,你可以掙扎,若是你有本事,你也可以殺了我。&rdo;他說完了再也不去理會方停君,強行脫去了他的外衣,中衣,看著方停君渾身顫抖的驚恐樣子,只淡淡說了一句:&ldo;你放鬆點,受的罪也少。&rdo;方停君忽然明白今天忽必烈是當真的,不由心頭大急,脫口叫道:&ldo;哥,哥,薛憶之救我。&rdo;忽必烈的手果然一頓,抬頭道:&ldo;你不用叫了,你忘了他被我遣回去替你拿子午還魂散的解藥……&rdo;他話未說完,就聽到門外傳來了喧譁聲。方停君心中一喜,道:&ldo;你快放開我,沒聽到哥已經趕過來了。&rdo;忽必烈突然跨坐在方停君身上,俯視著他,有一些悽然的笑道:&ldo;他一直都是一個好人,我一直都是一個惡人,對嗎?今天看來還要做得很徹底……&rdo;他凝視著方停君的眼睛,淡淡地道:&ldo;今天你無論如何是逃不過去了,不管來得是誰,就算來得是憶之也不管用。而且你別忘了,他就算在門外,也已經過不了黑白衣這一關。&rdo;方停君不由眼神一暗,忽必烈用力撕開他身上的褻衣。方停君聽著他越來越粗重的喘氣聲,不由顫抖著舉起了手,他知道如果讓忽必烈得手,他以後會生不如死。忽必烈只是冷冷看著他,方停君的手抖了好一會兒,方才無力地垂落在床邊。忽必烈見他放棄了掙扎,冷笑了一聲,一把拉下他的褲子,分開他的雙腿。方停君將頭偏過一邊,輕輕地說了一句:忽必烈,我不再欠你的。忽必烈聽了嘶啞地說了一句:算我此生欠你的。說完用力一挺衝入方停君體內,巨烈疼痛使得方停君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但隨即便壓抑住了。忽必烈看著他那張充滿痛苦與屈辱的臉,眼前浮現的是他第一次出現在朝陽宮,意氣風發,眉眼底是難以掩飾的對他們的輕蔑,驚才絕豔,強敵環視下談笑從容。也許他就是從那一刻起,就已經陷了進去。此後,他的機智,每次都將他派去的人馬耍得團團轉,他在金沙江邊崖上嘲諷的一笑,瀟灑的背影,只不過讓他再陷深些。可那些畫面交疊在一起,卻只剩下了現在方停君痛苦不堪的臉。忽必烈心裡一慌,扯下床幔蓋住了那一張臉。此後,他的本能完全淹沒了他的理智,對這付軀體長久的渴望全部化成了瘋狂的索求。等他清醒過來,靠在床邊愣愣地看著方停君被自己肆虐過的軀體,青青紫紫遍佈了一身,還有雙腿間混和著血跡的汙物,他實在不敢揭開方停君臉上的床幔去看他的臉。他發現自己並沒有像郝經說得那樣滿足了慾念就好,而是覺得心裡很空,像那裡開了一個大洞,無法填滿,此生都無法填滿。他爬下床,手有些哆嗦的穿上衣服,恍惚著拉開門,看見薛憶之與黑白衣對峙著,身上沾滿了泥土。他從沒見過這樣的薛憶之,永遠溫和如春風的薛憶之血紅著眼睛,那模樣尤如一斗垂死掙扎的困獸。忽必烈避開了他痛苦的目光,低聲讓黑白衣放他進去。黑白衣一鬆手,薛憶之就衝進了進去,他努力放輕手腳,床上的一幕令他不敢細看。他只是跪在床前,輕輕揭開遮在方停君臉上的床幔。方停君像是沒有意識到有人靠近,只是兩眼茫然地望著前方。&ldo;對不起……&rdo;薛憶之撫摸著方停君的臉,不停地道著歉。方停君像是回過神來,他轉過臉溫和地看著薛憶之,道:&ldo;哥,你為什麼要說對不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