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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北舉到半空的手放下來,沒摸到少年的頭髮,他氣的臉黑成鍋底。感覺自己虧大發了。小組成員忙活一天,將排查的範圍一再縮小,從五十多到二十多,再到二十以內。所有人熬了一晚上沒閤眼,到 你看著我長大,我看著你老去人是抓了, 但是死不承認前面六起案子是他乾的。審王東平的是呂葉。王東平從始至終都沒露出驚慌無措的表情,更沒有崩潰的跡象, 他很配合。有問必答。王東平交代, 今晚之所以要對那個青年下手,是因為對方之前走路把他撞倒了,不但不道歉, 還吐了口痰。他沒想殺人,就打算捅一下,避開要害,讓對方吃點苦頭。王東平的態度很好,他還說自己只是一時衝動, 幸好警方及時阻止,才沒有釀成大禍。當呂葉提起前六起案子, 王東平則是一臉茫然。另一邊有警員在審青年, 他酒勁下去了,人還嚇著呢,老老實實說自己一天到晚的都是事,忙得要死, 不可能樣樣都記得住。封北坐在監控室裡,面色陰沉, &ldo;痕檢那邊出結果了嗎?&rdo;一旁的楊志說還沒。封北點根菸, &ldo;今晚收的這把刀,跟上次收的那把刀是同一批生產的,只是型號不同。&rdo;楊志說, &ldo;人王東平說了,刀是他在天元飯店垃圾堆裡撿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