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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夢麟笑了笑,沒多說什麼,掛了電話。前一日答應給蔣夢麟送通知書的小少爺名叫許文博,在b市教育局很有些臉面,所以才敢誇下海口答應這麼件事情,這會兒他接了電話,在公交站一臉糾結地看著蔣夢麟從車上奔下來。&ldo;蔣少……&rdo;他對蔣夢麟從一開始的臭味相投,在經過了昨晚的那件事情後,已經轉化為崇拜了,但對於蔣夢麟出乎他意料的寒酸還是有些難以理解,&ldo;您怎麼坐著公交就來了啊……&rdo;蔣夢麟對他壞笑:&ldo;昨晚嫖妓車被掃黃的扣了。&rdo;許文博顯然當了真,立刻拍著胸脯說:&ldo;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敢扣了您的車?哪個派出所的,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rdo;公交站的人紛紛一臉鄙夷地看向這個兩個,在大庭廣眾之下裝逼的少年。蔣夢麟深吸一口氣,發現對方似乎比自己想象的更加二缺,頓時一陣糾結,拉著許文博的胳膊就走。辦公室的人提醒了蔣夢麟必須在高考前到掛靠的高中去取准考證,這個時候的教育部對大學管理並不嚴格,暗箱操作也更加容易,整套程式辦下來不過半個小時,兩人餓著肚子從大門裡摸出來,蔣夢麟抬眼一望,早就正午了。&ldo;走,我請客做東,你挑地方,今兒這事兒多虧你出了大力。&rdo;蔣夢麟一抬胳膊搭上許文博肩膀,眯著眼睛回憶起昨天查到的許家背景。許文博的父親是個大能人,不靠家世白手起家,現在雖然說不是什麼一手遮天的,但在這帝都城裡,說的話還是有幾分分量。 帝都的教育局如今還只是個地位尷尬的地方,各大城市的學生們更加偏向於就讀中專,教育局油水也就那樣,許文博的父親雖說是個二把手,但確實沒撈到多少好處。但這種局面,很快就會被扭轉了,蔣夢麟清楚地知道後世的大學生浪潮會有多麼恐怖,尤其是隸屬於帝都的這些學府,想要進去,那簡直是猶如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般艱險,而許家的地位也自該水漲船高,在這個青黃不接的時候給許家投出橄欖枝,會比日後他們得勢後再示好要簡易的多。許文博這個二代比起白少鋒來說確實是夠憋屈的,許家一沒名車二無豪宅,許文博的零花錢都是他老孃親自把關的,吃吃喝喝剛剛卡死,想要偶爾瀟灑一把,也只能蹭白氏太子黨的順風車,但在白少鋒他們面前,幾乎所有如同許文博這樣的二代們都會更加拘謹,原因無他,白少鋒他們的自我領土意識十分嚴重,在沒有正式得到他們的承認之前,許文博他們頂多只能算得上追隨者罷了。蔣夢麟不同於白少鋒的隨和讓許文博非常放鬆,一頓飯吃的和樂融融,許文博喝了酒的小臉蛋紅撲撲的,還在一個勁兒地拍胸脯誇口:&ldo;蔣……蔣哥,有事您說話!!&rdo;蔣夢麟滴酒沒沾,見狀拽著人出門打車,送到許家門外,是許母開的門,她是個精明能幹的女人,見到大白天兒子喝的醉醺醺的,臉上沒有一點不對勁,很熱情地招呼蔣夢麟進屋去坐。&ldo;不用了,&rdo;蔣夢麟搖搖頭,從兜裡掏出一個樸素的小禮盒遞給許母,笑著說道:&ldo;白老爺子的約卻不能不赴,路上買了個不起眼的錦盒,蔣夢麟回到家,從空間裡跟幽魂討要到自己餘留下的兩枚玉佩。幽魂這些天沒事情乾的時候會在屋子裡晃盪,宋清虛越來越忙了,也沒人注意到它,它的心情很不錯。它並不急於找到那個讓它牽掛了很久的東西,換句話說,千年都堅持下來了,他不在意這十天半月。選了選,蔣夢麟還是挑中成色稍差些的那一枚,一塊老坑玻璃福祿壽,被雕成精細的彌勒佛,佛祖肚皮上鮮亮無比的祿壽兩色清透澄亮,大約有成年女人的手掌大小,頂上繫著一根極細金絲編製成的吊繩。將留下來的那一枚再次還給幽魂,幽魂和他打了個報備,想要出門去玩,蔣夢麟準了,只要求他不能嚇到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