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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媽的。&rdo;西服全溼了，顧逸軒這才起身往回走，卻見白麒正坐在走廊上兩眼看著自己。突生一種狼狽。&ldo;傻坐著幹嘛？你不是上去了嗎？&rdo;白麒這才起身，慢慢往回走。&ldo;你不會是在等我吧？&rdo;顧逸軒隨口一問。白麒不答，只是越來越快地走，機械人似的。&ldo;傻子。&rdo;顧逸軒輕笑一聲。沉溺白麒回家的時候母親準備了一桌子的菜，當他是出差回來。&ldo;工作很累吧。&rdo;白麒有些恍惚，默默地點了點頭。&ldo;燉了一隻雞，嚐嚐。&rdo;母親為白麒盛上一碗雞湯。看著那碗香噴噴的雞湯，白麒只覺得眼睛酸酸的，抬頭看看母親，那張慈愛的，密佈細紋的臉，更是語塞。&ldo;快喝呀。&rdo;母親溫柔地催促。白麒喝一口，只覺得熱流湧入喉頭，暖暖的，一直充盈到胃裡。母親用含笑的目光看著白麒喝完。&ldo;媽媽連累你了，媽媽知道住在這裡，什麼都不便宜。&rdo;母親有些內疚道。白麒更是說不出話來。隔天去單位卻是迎頭一棒，經理用冰冷的笑容解僱了白麒，在同事們半是惋惜，半是嘲諷的聲音中白麒收拾好包裹走出了公司。大街上川流不息，來來往往的人都帶著生活化的表情，或喜，或愁，但無論怎麼樣都是融合入生活中，不像白麒，靈魂脫殼似的遊離在生活外。顧逸軒的車子就在遠處，他在車裡慢慢看著白麒拎著大包裹走出公司，向前走。&ldo;上車吧。&rdo;車子開到白麒身邊。白麒停了腳步，顧逸軒已經下車將他的東西搬上車。&ldo;沒工作了？&rdo;白麒點點頭。&ldo;意料之中吧，誰也不會要你這樣的傻子。&rdo;白麒沒有反駁，還是點點頭。&ldo;要不要我給你介紹？&rdo;白麒沉默片刻後抬頭看顧逸軒，再點點頭。&ldo;傻子。&rdo;顧逸軒又笑一聲。顧逸軒介紹白麒到一個朋友的事務所做會計工作，工資微薄，瑣事又多，實難算是一個好差事。&ldo;就這裡，你行嗎？&rdo;顧逸軒微微斜著眼睛問。&ldo;可以。&rdo;白麒說。顧逸軒笑笑，和事務所人事部的經理打了招呼，指指外面的白麒，那經理堆滿笑容直點頭。&ldo;新工作，人要放聰明一點，別總板著個臉。&rdo;顧逸軒叮囑，&ldo;要知道變通，其實很簡單，你跟著大家的步子走就成，別一個人窩在角落裡。&rdo;白麒又是沉默許久後才點頭。&ldo;怎麼越來越傻了。&rdo;顧逸軒蹙眉。白麒就在這裡工作起來，這裡的工作倒不難只是瑣事多，什麼接收快遞，訂盒飯，送列印檔案，這些七零八碎的事情都落在了新人白麒手上。&ldo;那個誰……白……幫幫忙，跑一趟文印室。&rdo;白麒立刻起身抱起大堆檔案就走。等忙完這些瑣事真正做自己的事情時已經很晚，白麒幾乎是要靠天天加班才能完成工作。顧逸軒找了白麒兩次，第二次的時候明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ldo;我幫你，不是沒有想著報酬的。&rdo;白麒沉默。&ldo;跟我，怎麼樣？&rdo;顧逸軒吸著眼，抬眼皮看看白麒。白麒還是沉默。&ldo;你不答應我算你預設了。&rdo;顧逸軒笑著捉弄，&ldo;那我做什麼都沒關係了？&rdo;&ldo;你要做什麼？&rdo;白麒終於轉頭看顧逸軒。&ldo;你的生活太沒意思了，我只想教教你什麼是真正的快樂。&rdo;顧逸軒湊近白麒，輕輕地在他臉上啄了一口。白麒沒有反抗，和他對視。&ldo;快樂嗎？&rdo;&ldo;你的身體會需要的。&rdo;顧逸軒伸出食指點點白麒的下面，&ldo;那小東西，你不該憋屈了它。&rdo;白麒垂眸，說不出話來。酒店客房。顧逸軒將白麒抱到床上，慢慢褪下他的衣服。白麒一直看著天花板，直到顧逸軒進入他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叫出來，身體最本能的反應，身體的快樂就是靠這些技巧，這些觸控，這些進進出出。顧逸軒大汗淋漓地倒在白麒胸口。&ldo;怎麼？爽不爽？&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