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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純佑道:&ldo;怪哉,本是我問你的,為何反成了你來問我?&rdo;衛凌說道:&ldo;不瞞您說,我其實也是一知半解,你也知道,若是人家不願意主動提及,我是不會刨根問底的,尤其是對如雪。&rdo;&ldo;你一直沒有仔細問過她?&rdo;趙純佑有些驚訝。衛凌道:&ldo;我隱約猜到幾分,知道是難以啟齒之事,因此並未追問。但你若是一說,便能印證我心底的想法。&rdo;御書房內,檀香細細,卻無法令人凝神。心緒波瀾起伏,趙純佑目光怔怔,回想往事,嘆了聲,道:&ldo;其實此事我的確並不十分清楚,當時在景府,有些喝多了,模糊之間……彷彿同一人……我一直以為,那人是如雪……&rdo;含糊說著,神色有幾分頹然。其實那件事後,如春夢無痕,端王記得當時自己同一人歡好,也嗅的那鬱郁馥馥地香氣,他記得這香氣曾在如雪身上出現……而且除了如雪,他想不通還會有什麼別的女子……是丫鬟?還是景府的……但景府的小姐只如雪一人……若是其他人,又怎會瞞的密不透風?後來如雪離開,這件事,在端王的記憶裡越來越淡薄,最後,竟真的如一夢似的。因為他不敢、也不願去追究,寧肯把那當作是跟如雪的一個夢罷了。衛凌笑:&ldo;你喝醉了?糊里糊塗地跟人睡了?&rdo;趙純佑不悅道:&ldo;你笑什麼。&rdo;衛凌道:&ldo;對了,另有一事問你。&rdo;&ldo;何事?&rdo;趙純佑兀自難從往事中自拔,事情如謎團一般,令他嘆息。衛凌道:&ldo;你當初給過如雪一枚鐲子,對麼?&rdo;趙純佑精神一振:&ldo;不錯。&rdo;衛凌道:&ldo;此後,如雪帶著明媚曾回來給老太太拜壽,我記得她回京的時候,隨身帶走了那鐲子,但回去之後,鐲子卻不見了,她,可是還給你了?&rdo;趙純佑驚訝:&ldo;並沒有……我……我連她的面兒都不曾見。&rdo;衛凌挑眉:&ldo;是嗎?如果不是還給你,又是給了……&rdo;說到這裡,忽然臉色大變,後退一步。趙純佑察覺他不妥:&ldo;怎麼了?&rdo;衛凌抬手扶住旁邊的殿柱,才站住身形:&ldo;我……&rdo;表面臉色蒼白,暗中,心底卻如狂風搖動風車一般,轉得無比之快:端王睡了的女子,必然是給如雪知道了內情,如雪回了一趟景府後,那鐲子就不見了,若不是還給端王,自是給了……有一張俊朗而熟悉的容顏,自面前出現,從最初他回京進景府的那一刻,望著那粉嫩雪團兒從外頭默默地進來,當時衛凌心中悸動了一下……他以為自己是因為那孩子生得好而驚訝了一下而已,現在想,全不是如此。極至後來……那孩子在他眼底一點點長大,一步步能耐高飛起來,他只覺得&ldo;習以為常&rdo;,卻沒想到他對那孩子的格外喜愛,是因為什麼。衛凌抬頭,看向趙純佑,這張臉……跟那一張臉,逐漸地,眉眼唇鼻,一筆一筆合在一起,沒有人敢往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身上去聯想,故而才沒有人發現這個隱藏在眾人眼皮子底下的天大秘密!趙純佑眼睜睜地看著衛凌的臉色變得似雪一般,不由焦急道:&ldo;你怎麼了?&rdo;衛凌腦中一陣恍惚:&ldo;我、我想……&rdo;趙純佑道:&ldo;怎麼了?你快說……哪裡不適?我叫太醫……&rdo;&ldo;別去……&rdo;衛凌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腕,抬頭仍看向他:趙純佑方才曾猜,猜衛宸是他的骨血,甚至猜明媚是……但是他自己也想不到,真相居然會是……怪不得……當初他們兩個一見如故,分外投緣,那是因為父子天性之故啊。那麼一瞬間,衛凌想說出來,但是轉念之間,卻又死死忍住。‐‐不能說。如果說了,如何辭官,如果說了,明媚將來如何自處?如果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