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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州只把他們帶到藍擎廣場逛了逛商業區,至於那棟寫字樓,無論如何不願意帶他們進去。&ldo;我也進不去。&rdo;林州睜眼說瞎話。他是燕臻特意關照過的人,怎麼可能進不去。不過這個時候撒個小謊無傷大雅,真帶兩人進去了才要被煩死。這兩個堂哥都有點好吃懶做,不然也不會眼巴巴地跟著小叔來s市抱大腿。要是知道他在燕臻跟前能說上話,那就別想清淨了。兩個堂哥頓時臉色一黑,在廣場邊上就跟林州吵嚷了起來。林州以為只是工作的事,實際上不止。他身上的名牌服飾,他對這些繁華迷離的安之若素,都讓同樣從林家村裡走出來的兩個年輕人心裡深深地羨妒不止。他們比林州出來的得,前兩年他們一身光鮮地回去的時候,林州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鄉下小子,眼前這個時尚漂亮得可入畫的男孩子哪還有一絲當年的懵懂土氣,當然,林州救了燕二少爺的性命,燕二少爺願意把錢花在林州身上那沒得說,可是他們只是來攀個關係找點門路,林州明明和燕二少關係那麼好,卻一點也不願意幫幫自家人,真是氣人。只是無論兩人說什麼,林州只是不鬆口,最後兩個人實在沒有辦法了,恨恨地丟下一句:&ldo;行,你厲害,林州你一步登天了,我們沾不起你的光。&rdo;說完就怒氣沖天地走了。林州疲憊地嘆了一口氣,揉了揉額頭。林家村很小,村民彼此關係都很親近,都是祖祖輩輩的親戚,守望相助已經成了習俗。林州面上拒絕得乾脆,實際也很是為難。只是不能讓他們去為難燕臻。燕臻旁觀了那麼多天,看他實在累身累心,晚上兩人一起躺在溫暖的被子下面,燕臻親了親他的額頭。&ldo;不用你硬撐著,他們只求一個工作,不是什麼大問題。&rdo;這對他來說,其實只是舉手之勞。&ldo;不要了。&rdo;林州睏倦地搖著頭,&ldo;這是原則問題。&lso;好逸惡勞是敗家之根,不勞而獲是禍患之始&rso;,現在的人都不遵守老祖宗的教誨了。&rdo;燕臻笑了笑:&ldo;聽上去很有道理。&rdo;&ldo;當然有道理了,這是我們族規裡寫的,我倒背如流呢。&rdo;林州有點小自豪地道,&ldo;別的人都不耐煩看,嫌太老了,我從小就會背了。&rdo;林州的抱怨帶點自我褒揚,燕臻很給面子地大力誇獎。&ldo;怪不得我一直覺得州兒的行事自有一股不凡的氣度,原來是從小的教養就這麼好。&rdo;林州臉皮再厚被誇得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何況這誇讚還是他討來的。他把臉埋進枕頭裡,燕臻笑著把他挖出來,一用力又把他抱到身上,雙手慢慢向下探去。林州臉色緋紅,咬著嘴唇一扯被子,將兩人嚴嚴實實地蓋在下面。時間一天天過去,寒冬蜡月裡林東和他帶來s市的幾個人倉促間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工作,林州便一直給他們負擔著房費和飯菜。燕臻每個星期開車帶他去超市菜場裡採購一番,再幫他送到林東等人的出租屋去。林東等人第一次看到給林州當司機的燕臻,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林州又找了很多求職資訊都給林東,在燕臻的提醒下,又去勸說幾個年紀輕的堂哥去考個成人學歷或者參加一些培訓之類的。社會上有很多職業培訓學校,教授一技之長,學費也不便宜,一年脫產學習就要兩三萬的費用。燕臻說了他可以幫襯學費,那就連這點困難也不存在了。只是跟著林東來的幾個堂哥都是從小不愛學習的,任林州怎麼規勸也不願意再去上學,氣得林州夠嗆。他們二人的行動並不隱秘,這些雞零狗碎的事很快堆到了燕深的案頭上。&ldo;二少爺又開始扶貧了,真是熱心腸。&rdo;李秘書笑著說道。燕深捻著佛珠輕哼了一聲,沒說什麼。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不漁,他這個弟弟對林州也真夠用心的了。當年對陸惜之那幾個貪婪的哥嫂也不過簡單粗暴地打發了事,現在倒是願意為了林家人多費心思。同樣得知那些事的,還有陸惜之。他把公司開在藍擎廣場也許是一個錯誤,實在是離燕臻太近了,有些事他不想知道也不得不看在眼裡。藍擎廣場明明那麼大,他卻總能&ldo;偶遇&rdo;一些人和事。光是林州和他那些難纏的親戚他就遇到過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