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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不知道這其中利害!”盧朝暉卻道:“我知道這其中利害,但是她若留在我身邊,必能幫我平步青雲,她有這個頭腦,也不需拋頭露面,別人又怎知道她是什麼人?”“呸。”趙銘止聽到這裡,止不住唾了他一口,盧朝暉不禁氣急敗壞道:“你。。。你,你怎如此粗俗不堪?”趙銘止立刻搶白道:“你是下流無恥,原來你留著她就是想著利用她?不成不成,我非帶她走不可。”盧朝暉反唇相譏道:“趙世子,你福窩裡長大的,一天活的糊里糊塗,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們這些小人的酸苦麼。”趙銘止道:“少跟我叫苦,不是我體諒你,縱然立了天大的功,你也不能從一個小都校一步跳成左前將,於情於理你都得讓著我,你貪得無厭。”兩人正在這裡爭吵,胡偉德掀簾走了出來,柴寧宇也隨後出來了,胡偉德對趙銘止施禮道:“回世子,這位姑娘我已經看過了,身體並無大礙,頭部傷勢也早已好了,並不能看出什麼後遺症。”趙銘止疑惑道:“那她為何很多事情都記不清楚了?”胡偉德思忖著說道:“我看她這樣,只怕不是外傷,而是心病。”“此話怎講?”“我想她昏迷之前必然遭遇大事,是以醒來之後很多事都記不清楚了,記不清楚的這些事恐怕就和她昏迷前遭遇的事情有關。”“那會是什麼事?”“這個。。。。。小的無能,不能察知,恐怕還的問她自己。”“哦?”趙銘止一手捏著扇子,在另一隻手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沉吟不語。那些事情柴寧宇若還記得,趙銘止也不致找胡偉德來看病了,他還問起柴寧宇吐蕃的事情,柴寧宇都不太記得,趙銘止一腔怨憤,柴寧宇卻道不記得有這麼會事,弄的趙銘止怨恨了半日,她卻跟沒事人一樣。趙銘止陪著柴寧宇出來走走,緩緩在街上散步,此時已是晚飯後了,街上行人不多,一邊走著,趙銘止說道:“你如你嫁給我吧?”柴寧宇斜了他一眼,道:“你別以為我現在神志不清就來哄我。”趙銘止道:“不是哄你,我只是想保護你,你若嫁給我,我直叫人在外面放流言說,你已死了,再有誰敢懷疑到榮王府的頭上來?”柴寧宇只是冷哼了一聲,顯見的並不相信趙銘止,說道:“你倒是說得輕巧,你家裡人那一關就過不去,你是什麼身份,他們能答應你娶我才怪了,再者說,我不需要你庇廕。”趙銘止無奈道:“你何必呈這一時之強,待你全好起來,眼下這風頭過了,你想走想留,我又能奈何得了你?再者說,你嫁給我,就是做場戲,我也不能把你怎樣不是。”趙銘止說到這,忽然感嘆道:“哎,我連你一根指頭也動不了,父母那裡,我自有對策。”盧朝暉的父親本只是個正四品通政司副使,趙銘止十幾歲的時候,他父親看盧朝暉一副好身手,是個生氣勃勃的少年人,再看趙銘止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樣,心中就來氣,便特意招盧朝暉做趙銘止的伴讀,本想讓趙銘止學學盧朝暉優點,誰想盧朝暉卻教他尋花問柳,出入花巷柳港,然後趙銘止摸熟了地方,無師自通的尋到了“蜂巢。”所謂蜂巢其實就是男妓所居之地,蜂巢取招蜂引蝶之意,中國古時男風盛行,而且歷久不衰,歷朝歷代都能數出不少例子來,上流社會更是如此,只不過一直以來似乎登不了大雅之堂而對這些諱莫如深,所以趙銘止和盧朝輝也算是同流合汙,狼狽為奸了,私下裡和盧朝暉稱兄道弟,盧朝暉參軍本就是趙銘止的意思,叫他混些功勞,好為前程打算。柴寧宇年紀已經不小了,在世俗眼裡,已經是嫁不出的老姑娘了。一個多月以後,柴寧宇以改名換姓,以盧朝暉庶出的姐姐的身份,嫁進了榮王府。新婚之夜,柴寧宇取下蓋頭,摘下鳳冠,一邊喝著酒,一邊仔細研究那鳳冠,鳳冠鑲滿了珠翠,華麗奪目,柴寧宇隱約想起一個人來,穿著錦衣,戴著鳳冠,清麗的眼眸望著自己,臉上卻帶著怒容,柴寧宇想著想著,不覺有些怔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