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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銘止深夜是才來,喝的幾分醉,進門就看到柴寧宇穿著一身紅色禮服,蓋頭早被她自己去了,房間裡的人似乎也被她趕走了,此時大咧咧的倚在床邊喝酒,裙子撩起搭在腿上,露出底下紅色襯褲,鳳冠也摘了,一頭烏髮流瀉而下,襯著大紅的嫁衣,分外豔麗。趙銘止輕手輕腳走了過去,說道:“柴兄,客人都走了,也該睡了。”柴寧宇轉頭望了他一眼,說道:“以後別叫我柴兄了。”趙銘止道:“那叫你什麼?”柴寧宇道:“隨便你,我本就比你小兩歲,睡吧。”柴寧宇隨手一扔,手中酒罈飛向了桌子,然後穩穩落在桌面上,她人已經拔身而起,趙銘止抬頭看去時,就見她已經翹著腿躺在了房樑上,趙銘止仰頭說道:“喂,你可以睡床,我睡桌子也行啊。”柴寧宇卻合著眼睛,把雙手枕在腦袋下面說道:“不妥不妥,誰知道你想什麼,下面睡不安穩。”趙銘止道:“可是那上面又冷又硬。”柴寧宇聞言,思忖道:“是不舒服,不然在這上面搭個窩倒也不錯。”趙銘止無語,和衣而睡。柴寧宇也想想起以前的事情,可是不能想的多了,想的多了就頭疼,許許多多事情在她心裡糾結如亂麻一般,混亂一片,遇到趙銘止也不知道是她幸或不幸,趙銘止對她的感情並不是簡單的愛情能概括的,對她其實完全就是崇拜,她可以對趙銘止說一不二,猶如將軍對待士兵一般,卻不能這樣對待他的家人。而且婚禮後青蓮捧了詩句,細細再讀一遍,說道:“這文采倒是比以前更好了,只是看來心事甚重。”趙銘止接在手裡,卻是讚歎不已,越看越愛,對柴寧宇說道:“情雖悲愴,這份情懷卻是厚重,不如你給我提到扇子上吧,我也留個念想。”柴寧宇捏著酒杯說道:“這有何難?”說著拿了筆來,青蓮取了一把白扇鋪開,柴寧宇揮毫將這首詩寫在了扇子上,她用的是楷書,幾行字力透紙背,筆鋒厚重,趙銘止看著又是讚歎不已。柴寧宇斜眼道:“誇個一句兩句也就夠了,誇多了就是虛偽。”趙銘止急忙笑應道:“是,是。”三個人這裡邊喝酒邊聊,青蓮卻愈發覺得無趣起來,今日這一會透著蹊蹺,柴寧宇落落寡歡,難得說話,趙銘止一門心思在柴寧宇身上,她到成了陪襯。她並不知道柴寧宇是女子這會事,也只是聽聞說柴德成謀反這會事,所以直到現在還把柴寧宇當男子待,此時倒看趙銘止對柴寧宇各種殷勤,難免覺的惶惑。這就不喝則已,越喝卻是越愁,越愁便越喝,柴寧宇喝著喝著不知不覺便喝多了,醉得一塌糊塗,趙銘止只好把她背了回去,回去路上柴寧宇軟趴趴趴在他的背上,稀裡糊塗的說道:“不如咱兩換吧。”趙銘止疑惑道:“換什麼?”柴寧宇道:“我來做你,你來做我,這樣便合適了。”趙銘止還是不解道:“什麼合適了?”柴寧宇暈暈乎乎說道:“但得長醉不醒,從此無憂無愁。”趙銘止不禁嘀咕道:“究竟在說些什麼?”柴寧宇雖然身材甚高,到底也是個女人,也沒多重,不過趙銘止一路揹回去,也累得夠嗆,又怕被人發現,遮遮掩掩回到房中,把柴寧宇放在床上,燭光下朦朧看她歪在床上,滿臉暈紅,頭上的儒生巾也掉了,髮鬢緊束著,一雙濃黑的劍眉微微皺著,唇也緊抿著,顯著一股倔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