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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現在,凌中南已經要坐下來了。哎……袁玖蒼涼地在心中嘆了口氣。凌中南啊凌中南,你怎麼就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呢?要說凌中南身後那寶地,實在美妙銷魂,緊緻非常,就連他這不甚憐香惜玉之人都需次次做好前戲擴張才不致吃了這頓沒下頓,可現在看他那猴急樣……這不自己往死路上去麼?自私點兒說,就他這麼坐下來,自己的寶器恐怕也要斷去半截。既不願也,更不能也!“小散,小散……孟散!”偷窺雖讓他心生不快,可眼下情況緊急,孟散是唯一能中止這窘境的人。袁玖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只要將孟散喊來,凌中南便無法為所欲為。孟散聽到自家教主召喚,更覺難逃一死,再看房中二人戰況酣然,還是……先離開,讓他倆把事好好辦了,自己再認罪不遲!於是孟散就這麼轉身遁了。袁玖很絕望。絕望過後更是氣憤難平,照理他該猛然拍板而起,可此時手掌軟綿綿,彷彿一塊白皙嫩滑的豆腐,打在幾層上好的絲褥上,宛若細雨滴滴落入沙灘,只見美好誘人,不見半點威嚴。孟散啊孟散,你不僅皮鬆,怕是連命都不想要了吧?!“啊~~~~”“啊——!”兩聲痛呼同時響起,一聲綿長起伏,帶著半遮半掩的情慾,一聲尖利挺拔,猶如刀鋒直入天際。不消說,第一聲是凌中南的,第二聲是袁玖的。袁玖下身痛得緊,為他贏得風流名的第一功臣竟遭此慘烈對待,他頓生要將凌中南碎屍萬段之心;凌中南那舒坦也只是一瞬,進去小半後再動彈不得,尷尬地支著不上不下的身體,滿頭大汗看看心如死灰的袁玖,再低頭看看自己,眼睛閉上一陣兒又睜開,歡意去了大半。溫熱的液體突然從那裡流出些許,兩人俱是一驚。袁玖是個中高手,跟凌中南歡好無數次,霸氣十足風捲殘雲,但從未弄傷過他。凌中南疼得呲了呲牙,終於認輸,扶著袁玖的寶器,小心翼翼退了出來。袁玖心中長嘆,好在沒卡住。一場情事竟如此險象環生,可嘆可嘆。“你……我枕頭下有藥,你自己將就用些吧。”凌中南似乎仍在為自己的無用自責,怔了半晌後,從袁玖枕邊摸出個小瓷瓶,轉著手腕端詳一陣,突然傷感地嘆了口氣。袁玖驚道:“怎的?”凌中南欲言又止,“無事。”言罷有些彆扭地退到床腳,撥開藥瓶摳些藥膏在手指上,臉色微紅地分開腿,手指往身後探去。袁玖來這偏僻處,身邊只孟散一人,又帶著這樣的藥……怎能讓自己不胡思亂想?此時的袁玖卻想起凌中南在人前的正經威嚴,再看如今這害羞勁兒,哎……不可說不可說。“你竟能看出我教的易容術,本事又大了不少。”“不是看出,而是……”凌中南一頓,眉頭微微皺起,手指往更深的地方去了,“常教易容術天下無敵,我與你若無此等關係,是斷然看不出。”袁玖懂了,凌中南在廳中求歡,孟散定是招架不住才露出馬腳。孟散……袁玖咬咬牙,看本座如何收拾你吧!“你這傷得養,待會兒我吩咐下人給你收拾屋子,這兩日安心休息吧。”“我帶了兩個護衛在村外鎮上,你可有什麼想吃想喝的,叫他們送來?”袁玖無奈,一門之主絕不是笨蛋,可他何時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用麻煩,你養好了傷,我與你有話說。”凌中南神色暗了暗,他從未給自己上過這種藥,有些艱難費時。偷偷去看袁玖的表情,卻無半分心疼憐惜。江湖人皆道袁玖風流,風流背後,永遠躲不過寡情二字。孟散回房後連喝七大碗涼茶,跑了一趟茅房才冷靜下來,隨即發現了一個鐵證如山他卻一直忽視的事實:凌中南、凌門主竟是被他家教主壓的!就連他家教主動憚不得,明明可以輕鬆扳回一城之時都甘心被壓!這是何等氣度?!凌門主之心,斷不是他這等凡夫俗子所能領會的。同樣,教主之心,即使他身為貼身侍衛,也無法領會。誰都不給壓,竟就輕輕鬆鬆隨隨便便地讓自己壓了?敢情教主與自己那回,是他第一次被壓?還是他心甘情願,萬般主動的?孟散腦中一空,背後有些發涼,這事兒……一定有哪裡不對。此前一味操心照顧教主,從未分神想過,若曹前輩真讓教主懷了胎兒,那他豈不也成了爹?此事……果然很混亂。其實……他家教主總這樣,喜歡做些讓人無法理解的事,他早應該習慣。更何況凌門主也在,事情走向不歸他控制,只好且行且看。頭件事,就是請罪。在門外剛說了句求見,就聽裡面袁玖一聲厲喝:“門口跪著!”孟散聽令,連忙恭敬地跪下。這一跪,就跪了一天一夜。孟散心裡沒有半點兒不平,反而覺得這處罰輕了。期間下人來送晚膳,被袁玖遣了回去,又加了句客房那位凌公子,一日三餐各類茶點要記著擺最好。下人走後,孟散有那麼點兒不是滋味,果然凌門主主動歡好一次,就把他家教主的心給拽了回來。“教主,屬下請凌門主來陪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