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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拿到前三十人的名次,打頭的“孟散”二字讓他頓時頭昏眼花。當年土裡打滾的那個倔強小兒,具體模樣,他已記不清了。可再次見到孟散時,竟一眼就認了出來。初登教主之位是盛夏,天氣燥熱。他搖著扇子往花園去,準備避避暑氣看看花草。忽聽不遠處人聲起伏,笑笑嚷嚷,轉過彎兒一看,他那三十人的近衛竟都脫光了在泉中,或沐浴、或切磋、或打鬧。袁玖有些眼暈,那個光溜溜的孟散卻 包子上屜服侍袁玖躺下,孟散發現他雙唇乾裂,餵了幾口水,轉身去請曹老漢。自打凌中南來,袁玖又動氣又傷筋骨,說他不擔心,那是假的。臨走前長了翅膀的餘光又向袁玖飛去,他家教主那眼神……怎的突然悵然繾綣起來了?雖不明白為何,但不得不說,那表情還真惹人心動。曹老漢斟酌著把方子中有些藥材的劑量改了改,又說四松要延長兩日,再不可出差錯,否則前功盡棄。孟散替袁玖把叮囑和埋怨一一領了,倒也欣賞曹老漢是個明白人——關於袁玖弄成這樣的原因,他一句沒問。再後來孟散就不斷陪笑——當你摸不清主子心思時,小心侍候著總是沒錯。四松五豐有驚無險地過去,凌中南竟一直沒出現,就連袁玖都感到意外。若不是有下人作證,還真以為他一朝受辱,就這麼回去了。體態略顯豐腴精神也略微懶散的袁玖想起這事,一時也不知凌中南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所謂敵不動我不動,他便繼續裝糊塗。結果六暢的第一日,孟散給袁玖上藥正上到好處,凌中南來了。彼時袁玖正趴在床上,錦被只蓋著腰,雙腿不自然地開啟,小腹被墊高,膚色微紅——教主與人歡好時的風流霸氣是水到渠成,可如今刻意為之,總覺得奇怪。偏偏旁邊那個不知什麼心思的,還是孟散。“教主,屬下要進去了。”孟散將曹老漢精心配製的良藥抹在指頭上,笑著說。袁玖臉色紅一陣黑一陣,什麼叫“屬下要進去了”,明明是“屬下的指頭要進去了”!正義憤填膺著,轉念一想,臉黑得更甚,這指頭要進去了也不對啊!“曹前輩說要一定要按摩,藥效才能發揮得淋漓盡致,屬下這就動動,您若不舒服就說。”孟散一片赤誠,想法沒一絲歪的,說出的話卻字字句句是歪的。袁玖抱著個枕頭,把頭往棉花深處埋了埋,身後那動作……輕攏慢捻抹復挑的,不想這傢伙手上功夫也不錯,有那麼幾下他是硬生生把將脫口的呻吟忍住,才不致失了教主的威嚴。屋子裡靜,手指的攪動便成了唯一的聲響。袁玖頭埋得更深,不禁想,若是手指換做孟散的……哎,丟人丟人,上次與孟散的歡好雖不兇猛,卻叫他牽腸掛肚十分想念。“教主,舒服嗎?”“嗯?”袁玖回神,孟散似乎要懲罰他的心不在焉,手指突地一動,袁玖立刻拉長了調子,“嗯~~~舒服,很、很舒服~~~~~”孟散笑了笑,道:“今日是第一次往這地方上藥,屬下還怕傷了教主。如今教主覺得舒服,屬下甚感欣慰,今後定然勤加練習,讓教主更舒服。”“呵,是嗎。”袁玖僵硬地扯了個笑出來,孟散也忒大膽,竟堂而皇之地調戲他?!殊不知,他也有幾分錯怪了孟散,曾有過一夕之歡的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又是如此香豔的場面,孟散若沒一分兩分的念想,便不是個正常男人!“教主,那日曹前輩曾說,若是有需要,即使用藥期間也可尋歡作樂。還說情動之時,正是催發藥力的最佳時機。”“喔?此話當真?”袁玖知道孟散的意思,偏偏不鬆口。“真與不真,試過便知。教主……”他突然俯下身子趴在袁玖耳邊,壓低嗓音吐出溫熱的氣息,“教主別再逞強,屬下全看到了,教主可還忍得住?”袁玖眼睛眯起,空氣好似都凝結起來,雙唇一張,正要說什麼,敲門聲響了。隨後,古門門主凌中南大大方方地走了進來。習武之人反應敏捷,這一敲門一推門的空當,袁玖已攏上中衣蓋好錦被,孟散也收起藥瓶恭恭敬敬立於床側。二人面色都看得過去,只是心裡那股情慾還需努力壓壓。凌中南心知肚明,卻故意裝模作樣對袁玖道:“哎呀,弄了瓶好酒便喜不自勝急急來尋你,這……沒打擾你跟孟侍衛吧?”袁玖雲淡風輕道:“我跟小散只是閒聊,不打擾。”孟散眉頭皺皺,本來就對那名字很牴觸,這還有外人在,更是牴觸。凌中南終究是客,袁玖不好一直躺在床上,便批了件外袍坐起來。孟散連忙拱手道:“教主跟凌門主先聊,屬下去備茶水。”“不必,”袁玖抬手攔住他,“凌門主這有好酒,還要茶做甚。你也無須退下,我和凌門主朋友說話,又不是談什麼機密大事。”凌中南臉上神色瞬息萬變,最後斟了酒遞給袁玖,“先嚐嘗看。”孟散卻伸手一擋,倒叫有心接過的袁玖一愣。“教主,您身子還未大好,不宜飲酒。”袁玖露出恍然神色,“對,小散說的對,現下無法奉陪,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