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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衣一臉自信,孟散不由地微微低頭,皺起了眉。“最好的結果當然是能一舉幹掉袁玖,如果不行,最差也能查到他的行蹤。除非袁玖對孟散絕無半點兒在意,否則無論如何,都是我們賺了。”“但我仍覺得此計不慎周密,我看還是……”“虹瑤,”水寒衣笑著打斷她,不軟不硬地道:“此事交與你辦,花了多少人力物力,三年了卻仍是一無所獲,你難道還沒有自知之明?這次無論成功與否,都與你無關,你無須多慮。”秦虹瑤被戳到痛處,哼了一聲,不再言語。凌中南沉吟半晌,道:“寒衣說得有理,只是假扮孟散還要扮得像,卻不容易。”“是不容易,”水寒衣接道,“易容術可以找之前俘獲的常教舊部,其他的就要隨機應變了。所以在假扮孟散的人選上,一定不能馬虎。選對了人,我們就算成功了一半。”水寒衣說完,幾人沉默不語,似乎都在考慮人選問題。突然,孟散站起來道:“門主,屬下自願前往。”“喔?”凌中南抬起頭,看了看他。“門主,馬堂主武藝高超智勇雙全,我也認為,他是最合適的人選。”水寒衣道。“……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凌中南思慮良久,終於點頭,又對孟散道:“袁玖心思縝密,你要多加小心。而且此事不能拖太久,過幾個月,本座還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辦。”孟散一抱拳,“門主放心,屬下定當盡心竭力。”事情來得突然,秦虹瑤發現自己根本沒空插話,竟就已拍板了。跟著孟散出來,看著那背影,更是憂心忡忡。這個人,永遠都要把最困難的事往自己身上攬。之後水寒衣對凌中南說他還有些事要做,一人回了藥房。當初跟著袁玖的時候,他偷偷地從鬱景兮的藥和藥方裡探得了不少東西,經過三年來的苦心鑽研,終於也研製出了能令男人懷胎生子的妙藥。他只需要再完善一些,便能派上用場了。一邊忙一邊想著方才四人的會面,手上的動作突然停下來他不屑地笑著,自言自語道:“想跟我玩反間計,你還差得遠呢。”青樓白天不做生意,顯得很清靜,孟散和秦虹瑤避過眾人,從後門悄悄進去。秦虹瑤換了衣服化了妝,頓時又變為那個迷倒眾生的花魁娘子。環春館明裡養著美人賺錢,暗裡卻是古門探子打聽各路訊息的集散地。秦虹瑤一人身兼三職,既是花魁,又是老闆,更是管理古門所有探子的堂主。她一坐下就開始責怪孟散不該貿然請纓,畢竟這事太難辦,危險重重,而且很有可能是水寒衣看不慣他想要一石二鳥借刀殺人。然而孟散卻毫不在意,更是半點兒勸告都聽不進。他如今的心情很複雜,莫名的緊張,莫名的興奮,每日思念的人,終於馬上就要見到了。可再一細想,便又是許多難解的紛擾纏在心頭。他過濾掉秦虹瑤所有擔心的言語,突然問道:“虹瑤,你與水寒衣是門中兩大用毒高手,他說的那個‘五度春秋’,你熟悉麼?”秦虹瑤一愣,心說這人一直不說話,一開口就把話題扯得好遠。“那不是他自己制的麼?我與他一向不和,所以我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用在袁玖身上的,絕對不好對付。”孟散心裡咯噔一下,又問:“如果你見了毒,或者見了症狀,你能解麼?”秦虹瑤笑了,“如今我明明沒見,怎麼知道能不能解?”說罷,她收起笑容,面露疑慮,“好奇怪,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沒有,只是我這一去,面對袁玖,對他的一切自然是越熟悉越好。”他嘆了口氣,“仔細一想,我需要做的準備,著實很多啊。”秦虹瑤冷笑起來,“聽他說得頭頭是道,到時候袁玖根本不上鉤,我看他的臉往哪兒擱。”“那是他的事,我們做好我們該做的即可。”兩人說完話,孟散起身要走,卻又被秦虹瑤叫住。然後,孟散看著她走向自己,盯著自己痴痴地看了半天,最後低下頭,給他拉了拉衣服,頓了頓,悶聲說道:“一定要千萬小心。”孟散知道那樣的眼神意味著什麼,也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執著,更清楚經過上次不留情面的拒絕,她不會再有那樣的主動,可心裡的傷口卻會越來越深。三年前在山洞中失去袁玖,他便知道自己不能再那樣下去。避過追兵密探,他大膽潛入古門內部,易容成一個不起眼的侍衛,選擇了當時一位頗具潛力的年輕頭目跟從,那個人,就是馬淺夕。馬淺夕很能幹,很快立下幾個大功,得到了凌中南的器重和提拔,不過他只威風了不到一年就被暗殺於孟散劍下,然後,孟散便成了馬淺夕。他之所以接近秦虹瑤,是因為這個女人手中掌握了所有探子和和情報,同時,也因為她是古門中醫術毒術僅次於水寒衣的人。跟她處好了,就能 未定之情孟散心下一滯,繼而整顆心急速地跳了起來。不知對面那人是否能聽到他內心的渴求,他直愣愣地看過去,似乎想望穿一切。不敢眨眼,不敢大聲喘氣,生怕有個動靜那人便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