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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體內,還要按照說明書上說的有技巧地轉動擠壓震動已達到某種事後體驗和某種效果,實在是趕鴨子上架。他大著肚子本身體力就不行,再加上心裡火大,躺在床上撐著身體的姿勢沒一會兒就累了。他幾乎每次都是憋足了信心想要一舉成功,可最終的結果卻總是氣喘吁吁渾身是汗地宣告失敗,那個所謂的高科技模型,卻諷刺般的連頭部都沒進去。他也試過換幾個輕鬆的姿勢已達到更好的效果,比如側躺、跪姿甚至站姿,可結果一直很不理想。後來,別說按計劃每天一次的擴張完不成,他一看見靜靜躺在黑盒子裡的那東西就頭大,彷彿那已經不再是一個幫助分娩的醫療工具,而是……某些特殊癖好人群的專門情趣用品。滿心的挫敗感,他真的連這麼一點兒小事都做不到嗎?站在鏡子前,他幾乎要不認識自己了,曾經那個英俊瀟灑身材頎長的外表已經走遠,轉而替代的是一個大腹便便腿腳浮腫渾身虛胖的男人,而且還帶有那麼一點點無助和可憐。平靜下來的時候他才發覺,似乎有陣子沒看見莊林和薛子堯了。在他以為自己這個處於三不管地帶的孕夫已經被曾經的追求者和偽情敵遺忘的時候,莊大醫生卻不請自來。那一刻,辛仲遠除了意外,更多的,則是欣喜。“怎麼突然來了?”一邊說一邊張羅著端茶倒水,莊林卻把他攔住,反客為主。“別忙了,我又不是來喝東西的。前幾天醫院大檢查走不開,現在閒了,來看看你和寶寶。”不知道為什麼,莊林現在每次跟他說話時,總要有意無意地提到寶寶,好像在宣稱歸屬權。辛仲遠沒說什麼,撫了撫肚子以示回應,可腦中卻條件反射地出現了薛子堯的臉。他其實很想聽莊林解釋一下他們之間的事情,可莊林卻一直避而不談,不知道是預設,還是覺得沒有必要。可他越是這樣,辛仲遠就越沒有理由去問。那個疙瘩就一直憋在心裡上不去下來,很難受很難受。“最近身體恢復的怎麼樣?有按照單子上面寫的做嗎?”辛仲遠點點頭,“一些單人就能完成的運動,我都按上面說的做了,飲食上也忌了口,該補的東西都在補,作息時間也調整過來了,而且我現在除非必要,一般都不用電腦。”“是嗎,難得你這麼聽話。”莊林笑著說,絲毫不掩飾欣慰並且興奮的神色,“我還以為你又要找一大堆工作太忙的藉口來搪塞呢。”“老總給我開了綠燈,公司的事我最近管的少多了,身體不舒服還可以不上班,人懶了好多。而且,我早已決定好好照顧這個孩子了,”辛仲遠低頭幸福地撫著高挺圓隆肚子,頓了頓,壓低聲音繼續說:“這是我答應過你的。”這一句話,讓兩人都回到了那個堪稱甜蜜的夜晚,莊林很清楚地記得當時的每一分每一秒,以及辛仲遠的每一個表情。他也很清楚地記得,他對他說,“只要你答應我,以後好好照顧自己跟寶寶,不再拿身體開玩笑,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再這樣死皮懶臉的纏著你”。正是有了這句話做前提,他才換來了那來之不易的一晚。此時,辛仲遠腦中回放的也是這句話,可笑又諷刺的是,莊林規規矩矩地按這句話做,可他,卻陷在裡面出不來了。“嗯…那,”莊林清了清嗓子,將兩人從回憶中拉回現實,“擴張進行的怎麼樣了?”辛仲遠一愣,連忙答道:“嗯,每天都在做,挺,挺好的。”他確實每天都在做不假,可問題是,他沒有一次做成功。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辛仲遠去衛生間,莊林就在房裡轉悠,其實他是有目的的。果然,辛仲遠從衛生間出來一進客廳,就發現茶几上多了個該死的黑色盒子,而且,是開啟了的。只見莊林從盒子裡抽出來那個黃瓜般的東西,冷聲質問:“你不是說你每天都在做嗎?為什麼這個還是原始尺寸?資料記錄裡也全是空白?你到底在幹什麼,隨便扯謊敷衍我嗎?把你剛才說的那些,又有幾句是真,幾句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