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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的戰士……”“哈哈哈哈!”那人還沒說完,自己就笑得受不了了,幾個人說笑一陣,努力斂住笑容,“行了高揚,我們先回了啊,晚上討論課的作業還沒寫呢。”——部隊每晚七點看新聞聯播是雷打不動,每逢週三新聞聯播過後,還有又紅又專的討論課,每個人必須發言,真是苦不堪言。幾個人走遠了,安煒民這才把頭抬起來。不知為什麼,除了高揚,跟其他戰友說話他總覺得不適應。“剛才都說什麼呢,笑得那麼厲害。”“你沒聽?”高揚一愣。“聽了個大概,沒太聽懂。”高揚頓時懵了,他他他不應該吧,這種事是個男人都懂的吧。轉念一想,安煒民入伍早,比他小了兩歲,可能真的不懂,或者是家裡教育的太好,沒這種機會。“嗯,就是”高揚努力措辭,“男人都會有的反應,bo 起嘛。”儘量說得語氣輕鬆平平常常,然後做出玩味的表情湊到他臉前頭,“難道你從來沒有過?”“誰說的?!我怎麼會沒有過!”安煒民本能的反駁道,猛地抬起頭,碰上近在咫尺的高揚的眼睛,突然間臉上一熱,直接臉紅到耳後,又把頭低了下去。“呵”高揚玩心大起,男人嘛,開開玩笑也沒什麼,“真的?我可不信,要不你讓我摸摸。”安煒民還在質疑“讓我摸摸”是什麼意思,高揚的手就往他張開的大腿根伸了過去。“啊!”安煒民嚇了一跳,就著坐著的姿勢連忙往後退。高揚也被嚇了一跳,覺得是自己做了壞事欺負了他。頓時兩人尷尬不已,只是他們不知道,其實此刻,他們在想同一個問題——那麼快的一下,到底有沒有摸到?“時間不早了,回去吧。”半晌,高揚才找到掩飾的藉口。“噢,好。”安煒民從地上起來,跟在後面。不斷自我安慰著,都是男人,這種事太正常了,為什麼自己要有這麼過激的反應呢?作者有話要說:吼吼,很多個小小的曖昧啊,高揚gg這麼溫柔體貼細心的男人,真是俺也被迷住啦哇咔咔~~~~~話說,乃們都不多留評鼓勵鼓勵俺嗎???這可是動力啊動力~~~~還是說俺寫的真的木有什麼好評的囧3 愛很簡單那天的尷尬被高揚和安煒民故意遺忘,他們依舊保持著良好的關係,互相關心,互相幫助,就像對其他戰友一樣,但卻總覺得有不同。年輕男人往往不會在這種小心思上糾纏,所以在可以稱為“潛伏期”的一段時間裡,誰都沒有去注意,任由意外的生物在心裡看似隱秘實則肆無忌憚地增長。這天正好是自由休息時間,戰士們大部分都在宿舍,抓緊空當聊聊天洗洗衣服,看準了不會有紀律檢查還可以下盤象棋過過手癮。高揚今天在場地上練的久了點兒了,回到宿舍竟奇異的發現沒有人。剛倒了杯水,就聽見隔壁爆發出一陣驚天的叫好聲,喝水的動作一停,想起安煒民這兩天都沒來找他,現在應該在宿舍,正好過去看看。高揚出門一轉,頓時被嚇了一跳,安煒民的宿舍被圍的水洩不通,跟拋繡球似的。勉強從人縫裡擠進去,發現站在圈子中間的正是臉色微紅、頗不好意思的安煒民,而周圍人仍在吵吵個不停。“這幹什麼呢?”高揚提高聲音問,周圍人這才發現了他,立刻就有好事者給他解釋。“高揚,來得正好。我跟你說,這回咱們小白兔可給咱二連立功了,不容易啊!”“就是就是,咱們連幾年都沒出過這種人才了,以前老被人嘲笑,這次是翻身農奴把歌唱啊!”“沒錯沒錯!這咱可得跟趙連申請,給小白兔弄個慶功宴,好好喝幾杯,又表彰又高興,你們說是不是?”大家紛紛扯高嗓子表示同意,幾個人硬是沒把事兒說清楚,弄得高揚雲裡霧裡,心知問他們沒用,索性把目光鎖定在最中間的當事人身上,“到底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