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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只要他去練習,就總是會碰到小成,然後,也就總免不了要打上一局。而在未來那邊,則是付紅蓮和孫晨。付紅蓮過去看他總是鼻子朝上,雖然認識了大半年,卻沒有真真實實的打過幾次,而現在,卻經常和他對局。相比於這兩位,碰上孫晨的機會其實並不多,這位大少依然每天只來中心兩個小時,大多的時候是在學習。但有的時候,也會來找王楠打上一局。王楠基本不拒絕。他發現孫晨打球很有意思。這個人打球,很多時候不是做一局,而是做一場。假設他們約定打三局,那四千字就不算了,o(∩_∩)o~8484、 他自己要掏食宿旅差費,要去觀摩,誰都不會有意見。而且自己這一邊,多了一個加油的,說不定還能鼓舞鼓舞士氣。至於說周篔要多操一個人心的問題,都是十七八歲的人了,只要不去惹事,又能出什麼問題。 就這樣,四人踏上了北去的火車,上一次他們是輕裝便行,這一次卻是大包小包,帶的全是到帝都要穿的衣服,就是這樣,一下車還是感到一股刺骨的涼意。預選賽和正賽相差一個多月,此時的帝都,已經開通暖氣了。他們提前到了三天,按照周篔的意思,是要熟悉一下環境,可是這一次卻比不上上一次輕鬆了,幾乎是剛到組委會報了名,那邊就有記者跟過來了,第一天周篔出面草草的說了幾句,就推了對王楠付紅蓮的採訪,而第二天,人家就找來了領導說項。&ldo;於主任,實在不是我不給媒體面子,也絕對沒有耍大牌的意思。我沒也沒這個耍大牌的資格,這不是還沒有比賽嗎?我實在怕兩個孩子把握不住。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您說的是,他們是需要磨練,但這不得慢慢來嗎?&rdo;周篔臉色難看的掛了電話,心中直把這些官員罵了一遍又一遍。他不想出名嗎?他不想風光嗎?在報紙上說兩句,讓全國的老少爺們都看到,讓在老家的父母拿著報紙對別人炫耀,這種虛榮,誰不想要,可是這是要的時候嗎?斯諾克比賽是最重心境,同樣的人不同的心情,那就能打出完全不同的比賽。現在把王楠和付紅蓮都吹上了天,一不小心,就把他們都捧殺了!但是再不願意,這個面子他也要給,只有把王楠和付紅蓮都叫過來,好生交代了一遍才放記者進來,然後沒等他們開始採訪,又對記者交代了一遍,又是道歉又是說理,就怕他們誇的太厲害,即使如此,在記者走後,還是免不了一番敲打。不過他雖然連番說,但被捧起來的心卻不是那麼容易沉澱下來的,付紅蓮當天晚上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也知道這種狀態不好,可是想到自己多年的付出終於有了回報,就總是免不了亢奮。他從十二歲正式接觸斯諾克,一開始並沒有太多想法,等到十三歲的時候,他已經打的相當好了,十四歲的時候,他要上初三,他的父母告訴他,從此以後要把心思用到學習上了。這本來是早就說好了的,但是想到起碼要有一年的時間摸不到球,他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慌。那段日子,他恍恍惚惚,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就像沒有了魂。他的父母先是不出聲,後來見他實在不成樣才問了他的想法。他那時候也還沒有想太多,就是想打球。&ldo;打球,打球你有什麼出路啊?&rdo;他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自己也想不到會有什麼出路。最後他的父母讓步了,在不耽誤學習的情況下,一天玩上半個小時還是可以的。但半個小時怎麼夠?就算他能控制著自己從球桌旁離開,但他的思想,還是總忍不住的想到打球上。到最後球沒有打多少,學習成績卻反而退步了。&ldo;你既然這麼喜歡,那就打出個樣子吧!&rdo;那個時候,他的父親已經幫他打聽了,打斯諾克,能打到什麼程度。而從那以後,他的重心就轉移了。他當然很高興能繼續打上球,但也不免擔心萬一要打不出來了要怎麼辦?不過打球的快樂掩蓋了一切,特別是當有父母的支援後,他能有更多的時間,更好的老師的時候。直到他的老師對他說:&ldo;到g市吧,再在這裡,你就耽誤了。&rdo;他們先來了g市一趟,瞭解了這邊的斯諾克情況。回去後,他的父親就決定把房賣了,而到那時候,他才知道,打球,已經不只是對他的改變了。他想勸他的父親不要賣房,但是卻被制止了:&ldo;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就要打出頭,你現在這個樣子,難道要再回去上學嗎?&rdo;他無話可說,於是跟著父母來到了g市。父親在這裡找到了一個工作,而母親,則全心全意的照顧他。他來g市,已經差不多兩年了。在這兩年裡,他每天都在打球,打球很快樂,但是,也很痛苦,他實在怕打不出來。現在,他總算是打出頭了,雖然他沒能打出147,但這東西本來就是可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