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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叔,你看那邊。&rdo;王金貴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就看到了王虎小猴等人,他身體一僵,臉色立刻變了,胡噹噹拍了一下他的肩:&ldo;叔,你是老實人,可能不認識他們。但那個穿白衣服的叫虎哥,他們家三兄弟,分別是龍虎豹,您要有心,稍稍打聽一下,立刻就出來了。我給您說老實話,南子當初走的時候,和虎哥是有協議的,要不是虎哥,南子根本就到不了g市,打不了斯諾克。您自己想,他一個小城市出來的,到了外面哪有可能這麼順利?這全靠虎哥的人面。當然這些,南子將來都要報答。&rdo;王金貴想說什麼,胡噹噹不等他出聲,又道:&ldo;虎哥聽說了您的事,非常不高興。若是您覺得需要和他談,那我就將他叫過來。&rdo;他說著,招了招手,虎哥立刻和小猴等人過來了。虎哥長相斯文,看起來實在不像是在道上混的。但他怎麼說也是用慣了小弟的,此時又帶著幾個人,往這裡一站,那氣勢立刻就不一樣。他也不說話,只是抽著煙,仔細的打量著王金貴,就彷彿在看他身上的哪塊肉好下手一樣。王金貴臉色鐵青:&ldo;你到底想做什麼?&rdo;&ldo;叔,這樣,我代表王楠給你做個主,以後他每月給你四百塊,算是對你的孝敬。而你呢,從此以後就讓他專心練球。要是他以後取得更好的成績了呢,那這錢,咱們還可以再商量。&rdo;王金貴瞪著他,不說話,胡噹噹繼續道:&ldo;你要沒什麼意見,咱們就寫個協議吧。&rdo;&ldo;我要是不同意呢?&rdo;胡噹噹沒出聲,王虎在旁邊一笑:&ldo;那你就是想和我談了。&rdo;王金貴瞪著他,王虎繼續道:&ldo;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你也許想著,只要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但我要告訴你,我這邊也許什麼都不多,就人多。我只要派兩個小弟跟著你,你就什麼都不可能做得了。這是比較文明的,而那些不文明的,我想你不見得希望知道。&rdo;小猴適時開口:&ldo;老頭,四百塊不少了,你要不想要,老子就都收了!&rdo;&ldo;來來來,叔,咱們把協議簽了。&rdo;任王金貴當初想的再好,在這種形式下,也不敢不籤。但是隨即,他就去打聽了虎哥的事,這三兄弟在梁城那是很有點名氣,他沒費多少功夫就打聽了出來,而且還聽了諸多或誇張或演義的傳聞,在聽到連派出所的都不敢惹他們的時候,他也就徹底打消了再去胡鬧的心思。只是盼著王家三兄弟什麼時候倒黴。當天晚上,他再沒有像過去那樣,和自己的酒肉朋友去到小酒館裡胡吹海喝,而是一個人回到了家。沒有女人,也沒有孩子,舊式的家屬樓顯得破舊不堪,到處都是垃圾,也看不出哪些是能用的,哪些不能。 他躺在床上,摸著那條圍巾,想到王楠,一會兒是氣憤,一會兒是惱怒,一會兒,又有一點愧疚。他還記得,當他知道姜小蓮懷孕的時候,自己是怎樣的高興,當王楠出生的時候,他是怎樣的欣喜。那時候,他還是機械廠的焊工,連廠領導都要給他面子的,否則又怎麼能弄來這套房子?那時候姜小蓮對他總是很好的,好的有些卑微,因為她是一個掃大街的!他娶她,那是她燒了八輩子的高香啊!那時候,他有工作有老婆有兒子,他什麼都有;那時候……想到這裡,他再也忍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手在床下摸索,摸到一瓶還有一半的二鍋頭,立刻就對著灌了起來。想那些做什麼?那些,都已經過去了!過去了!他以後每個月有四百,加上廠裡給他的錢,他能過的很舒坦了!王楠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就這麼解決了。姜小蓮沒有對他說,這是胡噹噹的叮囑:&ldo;南子再打電話的時候,你就說,他爹沒有再來找。這件事,我也是找別人幫得忙,對方也不想出這個頭。&rdo;姜小蓮覺得怪不好意思的,但胡噹噹都這麼說了,她也只能給胡噹噹多買點水果,做幾個自己的拿手菜。胡噹噹倒沒有推辭。王虎知道這件事後笑他:&ldo;怎麼,生意好了,私房錢多了?&rdo;胡噹噹也不在乎:&ldo;我這生意,現在有一半都是南子帶來的,拿出一些,也不算什麼。&rdo;這倒也不是說謊。本來,他這邊的生意已經比不上以前了,檯球在梁城並沒有落寞,但更多的消費群體轉到了大學生那邊。興和街附三百米內都沒有大學、大專,這開闢一條就說不上,再加上他因為家事,也不能像過去那麼用心,一些老客戶也有流失的現象。但王楠的訊息一出來,他這邊幾乎可以說是天天爆滿,人家寧肯在旁邊等著,也要來他這裡打球,就好像在這裡打能沾惹點靈氣。火紅程度直逼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