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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不出哪裡不對。只見晏無師忽然伸手,拉住他,一把將人壓在身下,動作之快,完全符合高手風範!沒等沈嶠反應過來,就聽見對方道:“你也知我樹敵無數,論過命交情就只你一個,我與狐鹿估一戰,生死難料,想要找個託孤的人,也只能想到你了。”近在咫尺的溫熱氣息直接噴在沈嶠臉上,他整個人完全懵了,不知道是該先推開人家,還是應該先對晏無師的話作出反應,那一瞬間,腦袋居然一片空白。“什,什麼託孤?”作者有話要說:越是快要結尾,內容就要好好在腦子過幾遍,免得倉促,所以字數少了點~老晏真是完全詮釋了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拿命來玩兒……☆、125|一時不察,被人家的問題吸引了注意力,兩人就這麼維持一個詭異的姿勢,沒人會提醒沈嶠,小鹿不會,晏無師更不會。偏偏晏宗主的表情還很正經嚴肅,他嘴角常年帶著一抹笑,似笑非笑也好,狂妄大笑也好,都能讓人感覺他很肆意隨性,但現在,他臉上半絲笑容也沒有,無形中就有一種震懾力,令人不知不覺也跟著斂了其它心思,專心致志聽他說話。只聽得晏無師道:“浣月宗收徒,貴精不貴多,所以我門下至今只有邊沿梅與玉生煙二人。論學武資質,邊沿梅不算頂尖,只能說中上,他的聰明是在別處。”對這句話,沈嶠也表示認同,邊沿梅在人情世故上的經營,的確不同凡響,這些年浣月宗在朝堂內外根深蒂固,被宇文贇那樣下死力地打擊剷除之後,還能在新朝建立之後又迅速恢復生機,這其中少不了邊沿梅的功勞,晏無師就算有那份能耐,也未必有那個耐心。“至於玉生煙,他在學武上有天分,但他的年紀太輕了。如果我死了,他們二人未免勢單力孤,屆時還需要你幫忙照看一二。”如果我死了……沈嶠微微一怔。聽見這句話,他心中竟是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微妙感覺。先前在吐谷渾王城外面,晏無師遭遇五大高手圍攻,沈嶠趕過去的時候,他已經躺在地上,無知無覺,當時沈嶠也以為他已經死了,但是……但是那時候沈嶠固然有感嘆,也僅僅是因為了結恩怨,惋惜一代高手身死魂銷,而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如此,許多莫名滋味漫湧而來。“你這是在為我難過嗎?”晏無師看見他的表情,卻撲哧一聲笑了。沈嶠定了定神:“你說過的魔心破綻早就圓滿了,與狐鹿估這一戰,自可全力以赴。”晏無師笑道:“不錯,但凡事總有例外,更何況對手是狐鹿估。或者以你對我的瞭解,希望我狂妄地說出我一定能贏這句話嗎?”沈嶠也笑了:“晏宗主若說出那樣的話,那我半點都不會覺得意外。”他終於意識到兩人姿勢的不妥,不由伸手推拒,企圖撐起身體。但晏無師紋絲未動,非但不動,還牢牢將他壓制住,他的姿勢很有技巧,令人動彈不得,卻又不至於令沈嶠感到被壓迫的窒悶。沈嶠以為他還在等自己的回答,便道:“晏宗主的託付我明白了,我會盡力迴護他們的,若浣月宗有事,只要他們做的事情不傷天害理,我也會盡力迴護。”江湖人講究一諾千金,以沈嶠的人品,這一諾更是比千金還要貴重,往後除非他死了,這個諾言必然雷打不動。他想到晏無師方才說的“託孤”,頓時有些啼笑皆非。邊沿梅和玉生煙那兩個人,有哪一點跟“弱”和“孤”搭上邊了?就算放到江湖上,那也只有絕大多數人被他們欺負的份。但這句回答過後,晏無師依舊一動未動。他以沈嶠從未聽過的誠摯與溫情問道:“阿嶠,你待我這樣好,讓我如何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