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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下了。眾人目瞪口呆,還來不及反應,蕭闌便接著跳進去。然後是紀一鳴。“都瘋了麼?!”蘇介訥訥道。胖子很糾結,他既不想被賀淵他們捷足先登,又怕這個方向是錯的,下去也成了怪樹的食物。等了十多分鐘,也沒見下面傳來哀嚎慘叫,他搓著手掌,躍躍欲試:“要不,咱也下去?”呂四爺不搭話,江秀敏沉吟片刻,下了決心:“走吧!”洞口往下自然是黑茫茫一片,但誰也沒料到竟有那麼深。甬道是呈斜坡狀往下的,坡度並不是很陡,但就這麼一滑,愣是滑了許久也沒到底。十多分鐘後,雙腳終於 踩在實地上,蕭闌跺了跺,腳下的土質鬆軟溼潤,看起來附近應該有水源。“小黑?”他覺得自己應該是發出聲音了的,但自己卻聽不見。“小黑——”扯開喉嚨又喊了聲,手按在聲帶的位置,感覺它的微微顫動,確實是發出聲音了。但還是聽不見。他下意識把手摸進口袋,觸手便是溫軟的絨毛。阿毛動了一下,興許也叫了,可自己還是沒聽見。看來只有兩個原因。要麼是自己聾了,要麼是這裡隔絕了一切聲音的傳播。蕭闌伸出手往前亂摸,心想摸到賀小黑就賴在他背上讓他揹著走算了。事實證明,路可以亂走,但手不能亂摸。摸著摸著,就摸到一具溫暖的軀體。不是賀淵。作者有話要說:哦哦,小白終於要出現了,不容易!無責任小劇場:賀淵:什麼叫爺的東西不能碰,明白的你們?眾:明,明白…賀淵:別老看他順眼,他除了話多了點(不止一點),其他都比你們好,明白滴?眾:明,明白…(抖)觸感溫暖,那就是人非鬼,當然也不排除其它生物的可能性,蕭闌摸了摸,發現這是條胳膊,嗯,用排除法,應該是個人了。於是很放心地繼續摸。對方顯然嚇了一大跳,反射性就要跳開,蕭闌按住他的肩頭,一邊繼續摸。唔……圓圓的腦袋,柔軟的頭髮,跟他差不多的個兒,嘴巴,鼻子……長得不錯啊,應該也挺年輕的。不過肯定不是賀小黑,要不然早就炸毛了。對方像是冷靜下來,轉而抓住某人的魔爪,制止他肆無忌憚的行為,然後在他的手心上,一筆一劃,用手指寫字。蕭闌一本正經地寫下:不,我是鬼。對方似乎噎了好一會兒,才換了一種提問方式:我們是進來勘探的考察團隊,被困在這裡了,你是誰?蕭闌眨眼,又眨眼,在他手心寫下兩個字:小白?被他握住的手頓時僵住,過了很久,才突然將他緊緊抱住。溫暖而有力的擁抱……嗯,是小白沒錯。蕭闌眉眼彎彎,也反手擁住他。阿毛陡然被壓住,拼命從口袋裡掙扎著冒出頭來,以免窒息而死。這裡隔絕了一切聲音,就算兩人靠得極近,也聽不見對方的聲音,只能透過肢體動作來表達。那頭陳白繼續寫字: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不是讓你別跟來嗎!還用了感嘆號,可見情緒激動。蕭闌:我想你了啊。陳白需要深吸口氣才能勉強壓抑住揍人的衝動,就算不能視物,他也想象得到此刻蕭闌一臉無辜的欠揍表情。陳白:你跟誰一起來的?賀淵?他呢?蕭闌:走散了。陳白無聲嘆了口氣,這下好了,自己陷在這裡,又來了個作伴的。他定了定神,把自己的遭遇簡單寫了一遍。說起來也和蕭闌他們差不多,劉教授在收到那些照片後不久,就決定親自過來看看,驗證照片上說的真偽,由於有了在樓蘭的經驗教訓,這次劉教授決定不帶那麼多人了,除了陳白之外,就只有於叔,和劉教授那位亡妻的遠親,四川人袁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