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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留情的魔帝呀。“看來那幾天還沒讓你吃盡苦頭。”迦羅一反常態地沒有發怒,只是挑了挑眉冷笑。“痛苦歸痛苦,可是那也有回報的不是嗎?”釋笑眯眯地說,似乎渾然忘記了之前迦羅是如何對待他的。回報?“當然,”見迦羅微微一怔,釋理所當然地點點頭加以解釋,“小御你不是也相信了我的話嗎?所以才放我出來不再折磨可憐無辜的我啊。”迦羅的臉瞬間閃過一絲異樣隨即又消失,冷笑:“你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本座不想殺你是因為留著你還有用。”“包括讓我睡在這麼舒服的地方?”釋笑,偏頭看著他,彷彿是思索。迦羅被他那瞭解一切的目光看得微微惱怒,拋下一句“本座決定的事輪不到他人來質疑”便拂袖而去。身後,搖光抬起頭驚訝地望著釋,連站起來都忘了。釋笑著回望她,“怎麼了,難道你喜歡上我了?唉唉,就像小御所說,我真是魅力弗遠啊。”搖光被他故作苦惱的神色逗笑了,又怔怔地問:“您,您叫帝座什麼?”“小御啊,他不是叫御樓嗎?”看著釋反而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搖光幾乎要哀嘆了。“那,那可是帝座的名諱啊,您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為什麼不可以?”釋反問,一反之前的嬉笑,臉上流溢位淡淡的笑意:“每個人的名字生來就是要讓別人唸的,若是沒有人去叫它,那麼這個名字,還有什麼意義呢?”搖光望著釋那溫柔的神色,一時竟痴痴怔住了。殿外,微風輕揚起衣角,駐足的身影久久未動。10經過幾天的修養,釋的神色看起來已好了許多,不似前幾日般蒼白,雖然仍無法過度使用靈力,然而四處走動是不成問題的。迦羅自那天以後便沒再出現,也沒有不許他出宮殿的禁令,釋自然樂得借散步之名順便參觀魔界帝宮。東至花園,西到廚房,除了迦羅的寢宮和議事大殿,釋的足跡幾乎遍佈魔宮。剛開始除了搖光,人人都對這名來自天界的不遂之客戒備而冷漠,甚至是鄙視與輕蔑,三萬年前的神魔之戰實在不是一個怎麼好的回憶,但又有幾人能真正抗拒得了釋溫柔燦爛的笑容,三言兩語之間便不知不覺隨著他的情緒起伏,如同現在。“大叔,這些花這麼漂亮,想必你們每天照料它們也很辛苦吧,不如我來幫你?”俊雅的面容淺笑著湊近,讓猛然抬頭的花匠赫然後退了幾步,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啊,不,不用了,給合心葉澆水,這些事情很容易的。”花匠憨厚朴實的臉有些不好意思。“合心葉?”釋的目光饒有興致地在這些呈心狀,嫣紅中帶了點碎銀的極漂亮的葉子上游移。“聽起來來應該有什麼典故吧?”“當然。”花匠一談到他所一手栽培的植物,平凡的容貌立時眉飛色舞。“這種花朵,代表著戀人之間相知相許的心,據說它本來是一位公主從神界移植過來的,但是後來不知怎的神界也沒有了,所以便成了只有在魔界才能盛放的花朵。”“我記得神魔之戰後便出現了幻音之境,怎麼還有公主從神界將合心葉移植過來呢?”釋笑眯眯地問道,滿臉疑惑。“這當然只是久遠的傳說,真正是怎樣的哪裡還有人知道。”花匠一臉惋惜的心痛。“魔帝陛下不喜歡花,也從不到這裡來看一看,不像這裡的前任主人那般嗜花如命。”花匠猶自絮叨著,釋的表情卻早已莫測起來,眼眸望向遠處晴空。魔界之所以為魔界,只是因為他們行事比起神界要狂放乖張而並非景緻風物有什麼不同。公主麼……低低的嘆息逸出,迴盪在繁花瑞草之間,幾不可聞。“帝女,徹又來了,還在殿前徘徊呢。”聽到侍女的稟告,那隻挽住如水瀑發的玉手微微頓了一下。“別理他。”“可是,他已經連續來了好幾天……”侍女一臉為難,那邊徹早已不顧殿前侍女的阻攔闖了進來。“翯,你這是什麼意思?”翯揮揮手讓侍女們都退下去之後,兀自將一根步搖斜插在烏髮上,鏡中的麗顏不動聲色。“什麼什麼意思?”“你上次說釋大人會有危險,怎麼還有閒情逸致坐在這裡?”翯瞟了他一眼,掩嘴輕笑。“和織離在一起玩得愉快嗎?”“你,你還有心情說這個!”徹俊臉漲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再不說我去找其他人幫忙算了。”“等等,”翯隻手托腮,涼涼地喚住他轉身欲走的背影,只一句話便教徹停住了腳步。“你忘了釋的囑咐嗎?”“如果釋大人有個萬一,我只怕會有比違約還要慘痛十倍的下場。”光是想到要被神界眾人群起而攻之的情景便不寒而慄。翯斂了嬉笑,現出百年難得一見的正經神色。“釋雖然去了幻音之境,但在我們沒有弄清楚狀況之前,不要輕舉妄動驚動其他人,不然只怕會一發不可收拾,這也不是釋所希望看到的。”尤其火爆的啟,待人冷漠至極卻獨獨戀著釋的衡,到時候恐怕二話不說就將幻音之境剷平。“那……”聽到翯的話,徹頓時訥訥,“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