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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故事,到此為止,一段江湖典故,一段恩怨情仇,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沈樓主和陸同志卻會依舊笑傲於江湖,只是,筆者的記錄,也就到這裡而已,劃上個句號。另有番外一則,帶河蟹,明日更,喜歡的同學可以繼續等待。這是我填的最快的一個坑了,有賴於大家的支援與督促,從前《倚天》一文,從05年填到07年,跨了兩年時光,人都散盡了,而今江湖再聚,實乃幸事。那會想著自己也許這麼懶著懶著,就不再動筆了,結果因緣際會,竟然又重新挖起坑來,這幾年來,腦子裡積累了無數情節,就是一直懶得去寫,既然開了《天算》的頭,那麼我會繼續下去,把心中的故事都呈現出來,套之前回復的一句話,我寫的是yy,大家看的也是yy,彼此高興就好。接下來要開的新文,是現代背景的兄弟文,內容暫且不透露,有興趣的同學可以等坑開了之後進來看看。咱們,江湖再見_番外·春宵公元976年,大宋第二位皇帝趙光義登基,年號太平興國。正如這個年號,宋朝拉開了百多年興盛繁榮的序幕,其文化藝術科技成果,一直到數千年後,依舊像天上爍爍晨星,為後世所仰望。公元977年正月十五。當今皇上登基的第二個年頭,也是他登基之後的第一個元宵佳節。一條條街道,佈滿了五顏六色的花燈,如同白晝,宏亮通透,一直照到每個人的心間。汴京城中彷彿所有的男男女女都傾巢而出,賞燈觀月,幽會猜謎,走到哪裡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哪裡都能看見笑臉。沈融陽一直很慶幸自己落腳在這個時代,能親身見證著這個國家氣運的冉冉升起,感受著那份蓬勃的朝氣與清新。“笑什麼?”身旁那人問道。“寧為太平犬,莫為亂世人,笑自己晚生了十數年,沒趕上太祖皇帝揚鞭策馬,黃袍加身的時候。”輪椅被推著緩緩而行,兩人一前一後,在這嬉鬧的人群中卻極是惹眼。許多未嫁少女紛紛朝陸廷霄投去多情的眼神,卻被他視而不見。“你若早生了十數年,指不定是另一個趙普,說不定,比他更出色。”陸廷霄一直覺得,就算這人足不能行,也能憑自己闖下一片基業。如意樓便是最好的明證。區區一個江湖,實在是委屈了他。沈融陽笑吟吟的。“縱是滿身榮華,也不及伴君在側。”對方沒有再說話,眼中卻染了滿滿的笑意。兩人繞了幾條街,見前面有間小吃攤子,便走過去,跟老闆要了兩碗花生湯圓。糯軟滑膩的白玉湯圓,咬開一半,滿口的花生香味。比湯圓更甜的,也許是人心。湯圓鋪的老闆今晚生意特別好,人逢喜事精神爽,笑得跟彌勒佛似的。沈融陽抬眼,覷見身旁路過的男女手中多捏著一張紙,或喜氣洋洋,或若有所思。心念一動,不由笑道:“一會也去求個籤吧。”“什麼時候信這個了?”話雖這麼說,卻無反駁,哪怕身旁這人現在要他去摘月亮,只怕他也二話不說。沈融陽一笑:“應個景。”湯圓吃完,兩人隨著人流朝月老廟行去。上元燈節又是有情男女私定終身的日子,月老廟的人自然極多,廟祝忙著給來上香的男女解籤,忙得不亦樂乎。忽有隻手捏著張籤文伸至他面前,那手修長白皙,分明是男人的手,卻比尋常女子要優雅漂亮許多。不由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在廟裡多年,鮮少看到如此出色的人,只是眉目清冷,不大像是香客。“解籤的。”說話的卻是另一個人,坐在木製的輪椅上,帶著笑容,顯是比身旁那人要溫煦得多。對方遞了半兩碎銀過來,他立時眉開眼笑。展開籤文仔細一看。薰風拂夏自然涼,花落花開任彈琴。天地也解知人意,吹盡黃沙始到金。籤文單從字面上的意思看,素來有些莫名其妙,不是那些專門解籤的,縱你學富五車也難解其意。廟祝的目光從籤文移至眼前二人身上。“不知是哪位求的籤?”“哪位皆可,你說罷。”哪有皆可的,難道兩人還共娶一妻不成?廟祝暗自嘀咕,滿臉堆笑:“這籤是中吉,順其自然,好事將近,只須安坐家中,自有媒人提親,佳偶天成,恭喜恭喜!”待兩人出了月老廟,沈融陽再也按捺不住,笑得直打跌。“媒人提親,媒人提親……不知說的是你,還是我?看來我明日便得準備好六禮下聘,免得被人捷足先登!”陸廷霄也笑,卻是不語,只伸手去拂了他袖上的落桂。他本是少笑之人,但一笑起來,卻如雲開見月,異常動人。沈融陽看得心動,趁著兩人被樹幹半遮著,引他說話彎下腰來,傾身在對方唇上一印。“月老見證,咱也私定終身了罷。”他笑望著對方,眼神明亮,漫天月華星光彷彿全被收入他的目光中。陸廷霄一笑,不知從哪摸了根長長的紅線出來,將兩人的尾指繫上。“這就分不開了。”半晌,沈融陽笑出聲:“你從哪順來的這紅線?”“廟裡多得很,方才你去求籤的時候,我拿了一根。”月老廟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