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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師說:“找著就好了,就當沒這回事。大家同學三年,別壞了這份情份。”沈曼憋屈死了,“就跟我胡說的一樣!明明丟了的!”徐佩蘭也四處找人換寢室,很快找著一個。就是跟別的班拼寢室的那兩個女生之一,一說馬上就願意跟她換,比起跟外班的人住,還是跟自己班的人住更好吧。☆、隨身聽事件落幕了,到底是誰偷的呢?趙老師顯然是想息事寧人不打算查了,隨身聽已經回來了就當沒這回事。沈曼也是一樣的意思,她可能受到一些影響,竟不再把隨身聽拿出來了。後遺症不止這些。“林美,你現在沒事吧?能不能陪我回一趟寢室?”黃苓一下課就抓住林美說,“我的數學課本昨天帶到寢室早上忘拿了!”林美無奈的陪黃苓趁著課間十分鐘回了寢室一趟,趕回來後時間只剩下三分鐘,連去趟廁所都不能好好去。現在女生寢這裡只要是回寢室都要找人結伴,好像是為了找個“人證”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道德淪喪啊。”張煦嚼著口香糖吹泡泡,跟社會學家似的高深狀說,“信任危機。你們女生就是麻煩!”中午回寢室,林美和周罄剛開啟門,隔壁的黃娟就過來了說:“我們寢室現在好像沒人,我在你們這屋待一會兒啊。”周罄說:“你沒帶鑰匙?知道你們寢室誰的呼機嗎?給她發個訊息啊,電話卡帶了沒?沒帶用我的。”黃娟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就坐一會兒她們就回來了。”不到十分鐘,聽到她們寢室的開門聲了,黃娟趕緊出去說:“你們跑哪兒去了!”周罄說:“她不會是不敢回去吧?”林美沉重的點頭。這還真像張煦說的信任危機,就算帶鑰匙了寢室裡沒人也暫時不敢進去。林美和周罄倒是一直同進同出,所以好像她們倆就沒有落單的時候。偶爾周罄約會去了,林美自己回寢室也不覺得尷尬。她們寢室好像一直沒有這種事,林美有時挺感動的,攤上一個好寢室真是積大德了。“還是你們寢室好。”張苗坐在黃苓的床上吃著瓜子說,“我們寢室現在都沒什麼人去了。”她是219的,現在就算徐佩蘭走了,219的氣氛還是不怎麼好,不但沒人去她們寢室串門,她們寢室的人也都不樂意在寢室裡待。黃苓抱著被子坐裡頭看書,伸腳踢踢張苗說:“一會兒記得把你吃的瓜子掃掃啊。我說你來我們寢室吃瓜子都不知道多帶點,就這麼一小口袋,你說我們要是一人抓一撮吧就沒了,不拿吧看你一個人吃我怎麼這麼不服呢?”張苗嘻嘻哈哈的爬到床裡要喂黃苓吃瓜子,“來來來,我剛磕的這個給你。”“去!都是你的口水我不吃!”兩人在床上咣咣噹當的打,搖得黃苓上鋪的吳驕趴在床沿說:“注意點影響啊。”張苗說:“你們不知道,這瓜子是徐佩蘭拿來的,非要給我們一人抓一把,不要還不行,她硬塞的。這人也不知道什麼毛病,以前大家請客買點吃的吧,她可能也覺得老吃別人的不好,就總買咱們學校門口那種膨膨酥,一塊錢一大袋那種的。”“哦,就那個啊。”吳驕說,“我們也愛買啊,林美。”她喊另一邊上鋪的林美。林美把她昨天買的還剩下一點的給吳驕扔過去。這膨膨酥就是指頭大小粗細,玉米黃色,聞著很香,一大袋輕飄飄的沒什麼重量。“就這個吧?”吳驕給張苗看。“對對對!就這個。”張苗說,“她家裡不給她錢這我們都理解,也沒人說什麼啊。結果這次她搬了寢室後好像跟要跟我們證明她也有錢似的,就老帶東西回去她們寢室分,可熱情的讓人吃,還拿過來給我們。我們都說她這是發瘋了似的。”事都過去了,都不想再提了,徐佩蘭這樣就挺不招人待見的。不過大家都明白她為什麼突然“大方”起來了。估計就是想爭口氣。“那她這樣夠錢吃飯嗎?她們家應該是不給她零花錢的吧?她不會把飯錢省出來請客吧?”周罄說。“我們也這麼說啊,還勸她不用這樣,我們都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這次的事肯定跟她沒關係。可她不聽啊。”張苗覺得現在大家不敢在寢室待著也有方面原因,怕徐佩蘭再找上門來。話正說著,沒過一會兒有人敲門,吳驕喊:“沒鎖!”門一推開,外面正是徐佩蘭。她提著塑膠袋的鹹酥花生看到張苗就笑著說,“你們都跑哪兒去了?大中午的怎麼都不在寢室?我剛才出去吃飯買了點花生過來給你們分分。”張苗有點尷尬的說:“不是……我最近瓜子吃多了有點上火,你讓她們吃,讓她們吃。”然後一個勁的搗黃苓。徐佩蘭就挨床發花生,上鋪的她就把袋子舉高讓人抓。“謝謝啊。”林美抓了一小把。這種情況不拿不合適,可徐佩蘭嫌她拿的少,又給她抓了兩大把。一大塑膠袋花生髮得只剩下一半她才走,黃苓讓她多坐會兒。之前沒有答應徐佩蘭搬到她們這寢室來,黃苓有點不好意思。“不用不用,我還待回去睡覺呢。”徐佩蘭來一趟好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