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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猜到了是誰施咒。是那個高傲的托馬斯小姐。而正是這個托馬斯小姐今天居然告訴他可以叫她‘蕾拉’。好吧,可能她是真的遇上了大麻煩。盧平看向視窗處正愜意的望著他的蕾拉。他會來的另一個原因就是,他想監視這個斯萊特林小姐。她絕不是報紙上說的那種人。現在食死徒還在暗地裡活動,如果她想在聖芒戈玩什麼把戲,他就一定要把她抓住。蕾拉讓他在那裡晾了一會兒才走過去,她還是沒解除他的石化咒,她覺得兩人這樣談就挺好的。她先客氣的向他問好,“您好,先生,今晚的月色不錯,您是出來賞月的嗎?”她用魔杖在他的嘴角上點了下,讓他可以說話。盧平動動僵硬的下巴,點頭回敬道:“晚上好,小姐。”他頓了下,“蕾拉。”一邊說一邊還在注意她的神色。她看起來沒有絲毫的不快和嫌惡,還在自然的對他笑。“您是一位格蘭芬多的勇士,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是不是無關緊要,只要他想要狼毒藥劑,就要照她說的做。“您一定致力跟黑魔王做戰?打敗食死徒,保護善良無辜的巫師們。”這些話哪怕她拿去問馬爾福他也一定會說‘是的,當然,毋庸質疑’。盧平沉默了會兒,說:“如果您是想讓我幫您做什麼壞事……”“抓住一個食死徒,讓他不能再害人,如果這算壞事的話。”蕾拉說。盧平沒想到她的要求會是這個,但他的腦筋動得很快,他說:“塞德·托馬斯?”他有點好笑的看著她,簡直像是抓住了她的痛腳:“您的哥哥?”看看,您居然在買兇對付您的親哥哥?盧平不介意嘲笑下這位小姐。蕾拉沒接茬,她直言道:“以後每逢滿月,我都會為您提供五劑狼毒藥劑。我想這能幫您保住您現在的工作?”盧平看過來的眼神讓她知道她猜對了。盧平自失的笑道:“很明顯是嗎?”他沒有親人,朋友不是躺在墳墓裡就是被關在阿茲卡班。他要活下去,不想真的墜落到像狼人般要躲在森林裡茹毛飲血的過活。他想活得像個巫師,所以哪怕他要一再的到聖芒戈來騙藥,他也想在城市裡生活。蕾拉讓他考慮了一會兒。不出所料,盧平答應了。“我會幫您抓住您的哥哥。您有他的下落嗎?”盧平還是耍了個心眼,那個塞德·托馬斯一直在逃,他想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他的下落?塞德跟她聯絡了嗎?蕾拉只說:“你只需要守在托馬斯家的附近就行了。”她只擔心孩子們。“抓住他以後呢?您想同他談談嗎?”盧平再次試探她。蕾拉遲疑了下,如果可能,她當然想在別人找到塞德前先跟他見一面。她想從他嘴裡詐出一些東西,比如以前的事。但她又不打算冒險。她沒有那個資本,她現在的工作和生活不能被塞德破壞。她搖頭說:“他是個通緝中的食死徒不是嗎?如果有勇敢的巫師抓住了他,難道不應該把他交給傲羅?”盧平不知道在想什麼,他聽了她的話後沉默了一會兒才點頭說:“那麼,我是您的了,小姐。”蕾拉本來打算今天先給他一瓶狼毒藥劑的,不過她現在改主意了。她轉身離開前扔下一句:“那您需要先換件衣服。”說著,她掃過來一眼,能讓最自信的男人開始低頭檢查是不是穿錯了襪子出門。盧平反而鬆了口氣。這才是托馬斯。跟著,他開始有了鬥志。抓一個食死徒,哪怕是單槍匹馬他也不懼。他只知道,他是個戰士,他渴望戰鬥。這才是他生存的意義。☆、“蕾拉,你今天不用壁爐?”今天是喬來接她的班。“不了,我要去趟市場。”蕾拉把昨天晚上的清單給喬,說:“魔咒傷害科有兩個新進來的病人,是一對兄弟,在灌了足夠量的黃油啤酒後想拿魔杖把對方幹掉,現在一個頭上長出了十七八叉的超大鹿角,一個一張嘴就吐泡泡。”“哇哦。”喬感興趣的看著清單說,“這麼說你昨天晚上只給了他們……我看看,止瀉劑和止吐劑。”止瀉劑是防止那個快要變成鹿的傢伙管不住自己的屁股,止吐劑是防止那個像金魚一樣吐泡泡的再把他的床給吐溼。護士抱怨不想大晚上的一遍遍給他們換床單。“我猜他們的變化是漸進式的。今天早上魔咒傷害科的人過來說那個長鹿角的早餐想吃草來著,吐泡泡的泡在浴缸裡就不肯出來了。”蕾拉道。喬興沖沖的想去看看,還打算給麥迪森先生說,蕾拉走的時候看到他正把頭探進壁爐裡,對那一頭的麥迪森先生快活的道:“教授,有兩個病例您一定感興趣!”在魔法傷病醫院裡最有趣的大概就是層出不窮的魔法意外了。蕾拉走出醫院大門,再回頭就是一個已經倒閉關門的商場櫥窗了。天上又飄著細細的雨絲,她攏了攏大衣,趁著沒車的時候快速透過馬路。不使用壁爐回家是因為她要給盧平引路。她沒有把托馬斯家的地址寫給他,或許以後在更相信他之後,她可能會請他到家裡做客,現在她只想在自己家門口放一個地雷。一個狼人。她想,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