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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護士拿出一封眼熟的簡訊放在窗臺上。“是您約我來的,小姐。”男護士帶著一點羞澀,但也不算客氣的刺了她一句。蕾拉笑著說:“如果您能這裡站一小時的話,我們到時再談話。”“您真是不肯吃虧。”男護士笑道,“如果我被人發現用複方湯劑再次潛入聖芒戈,只怕阿茲卡班就會替我預約一個房間了。”蕾拉開啟藥櫃,拿出一個藥瓶,開啟塞子說:“為了它,我想您會有一個明智的決定的。”☆、狼毒藥劑。盧平只能讓步了,他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也是為了讓人看清他的手中沒有魔杖,而那位小姐藏在背後的手中肯定有一根魔杖,而他曾經吃過它不少苦頭,“你贏了,小姐。”“蕾拉,叫我蕾拉就行。”蕾拉微笑了下,打算看看這個狼人會怎麼想辦法在她面前站上一小時。藥劑室這裡雖然平時沒有多少人會過來,但偶爾也會有護士來拿藥,一小時,他要真在這條走廊上站一小時,那就肯定能遇上人。而這個地方是病人止步的。被護士看到查問一句,肯定要請他到外面去等著,稍微熱心些的還會上來問:您哪兒不舒服?要看什麼病?我送您上樓?三不兩句就把人給拉走了。盧平卻回了她一個詭異的眼神,然後站在那裡左右看了看,給自己的腿施了個變形咒,變出了一雙鹿腿,脫下來的上衣放在牆角變成石墩,光著上身再給自己施個石化咒,這就變成了一尊牆角的雕像。還真是夠能放得開的。蕾拉看了一眼就專注於自己的工作了。別說,她還真是有點兒想拿捏盧平的意思,其實兩人要談的事不說一小時,說得快的一刻鐘就能談妥了,可那樣她也不能放心。她想製造一種情景,就是盧平是‘自己’偷溜進來的,是他‘脅迫’她的。日後就算扯出來也不會有她的事。這些事在她一開始想到要用盧平時就自然而然的浮現在了她的腦海裡,她在腦海中不斷的推演,一遍遍想像著該怎麼對盧平說,怎麼提條件,他又會怎麼反駁,怎麼討價還價,她要怎麼不讓他摸到她的底牌。等等。根據她的判斷,盧平並不是個光棍司令。他應該是聖芒戈還是有幾個朋友的,格蘭芬多都有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勇氣,唯一的問題是藥劑室的風格跟格蘭芬多大不相同。所以他才不得不冒充病人來騙藥。他要是能打通藥劑室的門路,哪裡還需要複方湯劑?要知道,私人服用複方湯劑來從事違法活動,那可是要重判的。在這種敏感時刻,說不定就要跟食死徒扯上關係了。盧平又是狼人,他才只能這麼冒險。至於為什麼他不去對角巷或斜角巷找藥,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了。囊中羞澀,買不起黑藥。而複方湯劑再貴,算準時間少喝一點就行了,買一劑省著點能多用好長時間。他需要的生死水可不能用這種方式省著用,要是生死水兌水喝了那就沒效果了。她猜,盧平這麼努力的想要騙到藥,應該是他在倫敦市裡找到了一份工作。很可能是他隱瞞狼人身份找到的,所以他才會甘冒這麼大的險。所以,現在佔據主動權的是她。但盧平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傻瓜。要真是這樣,那他也當不上格蘭芬多的級長。蕾拉從亞瑟和斯普勞特那裡打聽來的,這個盧平先生在霍格沃茲時是出了名的品學兼優。而且他的同學並不知道他是狼人。應該說知道的只是少數,至少教授知道。但沒有人說出來。在聖芒戈幫助盧平的人替他打聽來了她的值班表,這個在聖芒戈裡隨便問下就知道。因為他們藥劑室的值班表都會貼在辦公室內,常來拿藥的護士和治療師們都清楚。盧平就挑在她獨自值夜班時找上門來了。蕾拉一邊工作一邊時不時的看看那邊的‘雕像’,期間有護士來拿藥,如果沒看到,她還特意指給人家看。“哇,好醜的雕像。”護士扭頭看嚇了一跳,搖頭說:“那些人真是沒品味。”“沒錯。”蕾拉點頭,“真是太難看了。”她對著雕像笑了下。臨近午夜,也就是雕像豎在那裡半個小時後,複方湯劑的效果消失了。他果然沒有服下足夠量的複方湯劑。蕾拉饒有興致的看著,並不急著儘快解開他的石化咒。裝成雕像的盧平現在的姿勢很奇怪,複方湯劑的效果沒有了,但變形咒還在,所以他現在是用自己的本來面目裝成森林神站在這裡。更別提那裡還有個知道一切的人在看著他。這讓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這位小姐是他最後的希望了。而且他也想知道她想做什麼。跟其他人不同,他一點都不相信報紙上所說的,因為蕾拉·托馬斯不是一個會受人欺負而不吱聲的。他還記得某次在走廊上,詹姆斯又跟斯內普發生了衝突,兩邊都抽出魔杖來大打出手。那時詹姆斯剛開始跟莉莉約會,斯內普的攻擊突然變得更加狠毒,西里斯自然幫著詹姆斯一起出手,他勸阻不住,只能站在一旁免得他們誤傷他人。這時,剛下課的一群低年級斯萊特林就過來了。他們有的繞開了路,有的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