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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魔藥一樣,不過是青草味的兒,像打碎的小麥草汁。從剛才的那封簡訊裡,她似乎明白了一點他的用意。別看他的外表看起來是多麼的像是拒人與千里之外,但他並不排斥一個好名聲。榮譽或是別的什麼,他很樂意被人說好話。所以她特意邀請他跟她一起去給那個小男孩送魔藥。在那裡,她一定會突出這位魔藥大師的作用的,比起她看出那個男孩服用了吐真劑,他的眼光更讓人信賴不是嗎?路上,他們遇到了接到信匆匆趕來的亞瑟。他手裡還握著羊皮紙,看到她和斯內普從電梯裡走出來就趕緊衝她招手:“蕾拉!我收到了你的信……”顯然,亞瑟此時才看到在她後面的斯內普教授。可憐的亞瑟,他一時都忘了說話了。他裝作歡樂的笑了下:“嗨,斯內普。聖誕快樂。”真糟。蕾拉都要同情亞瑟了,雖然亞瑟並沒有對斯內普有什麼壞印象——在她向他打聽的時候,但顯然他們的關係距離朋友還很遙遠。斯內普任何時候說話都像在嘲諷:“也同樣祝您聖誕快樂。”他的目光掃過擁擠的聖芒戈走廊,這裡來來往往的病人全都一臉痛苦,護士和治療師們在長時間高強度的勞動後也全都是一臉菜色。亞瑟顯然把這個理解成了諷刺,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好像是想把難聽話給嚥下去般深呼吸了下,然後就認真只對著蕾拉說話:“我看到了你的信。”他舉著羊皮紙,“我們的人去看過了,那個男孩確實服用了吐真劑。”在發現自己的孩子是服用了危險的魔藥後,他的父母——以及被叫過來的其他親戚,包括男孩的姨媽,大家全都先把家庭矛盾放到一邊,開始關心這個男孩了。蕾拉舉了下手裡的魔藥,順便示意亞瑟去看旁邊的斯內普,她道:“多虧了斯內普教授,是他發現了那個男孩服用了吐真劑,他還好心的替他做了緩和劑,服用後那個孩子就能睡個好覺了。明天早上醒來,他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哦,”亞瑟結巴道:“哦,這可真是……”他看向斯內普,努力的讚揚他:“這可真是太棒了。斯內普,你幫了大忙。你可真是……太棒了。”蕾拉猜,亞瑟一開始應該是想說‘你可真是太好了’。不過顯然他有些說不出口,才變成‘太棒了’。斯內普矜持的、略顯得意的、又十分克制的對亞瑟頜首致意。他的心裡一定樂翻天了。蕾拉這麼想,努力憋著笑,對亞瑟說:“我們快去看看那個男孩吧。”男孩一直由一個護士陪伴著單獨待在一間房間裡,護士給他送來了蛋糕和橙汁,在魔法部的人來過之後,他的父母被禁止靠近他,也不許任何人向他提問。他喝下藥後,揉了揉眼睛就在沙發上睡著了。他的父親抱起他,母親得知是斯內普——為了讓他單獨接受感謝,蕾拉特意站在較遠的地方。得知是這位受人信賴的霍格沃茲魔藥教授發現了她的兒子的異樣,還特意做了魔藥來治好她的兒子,這位哭了一晚上的母親握著斯內普的手再次感激的痛哭出聲。《預言家日報》的記者顯然發現了一個新聞,他激動的將這感人的一幕拍了下來,回去後便撰寫了一遍感人肺腑的報道。當然,報道內霍格沃茲和鄧布利多校長獲得了較大篇幅的描寫,至於救人的斯內普教授僅在開頭被提了一句‘來自霍格沃茲的斯內普教授’,這就是他在這篇報道中的全部描寫了。不過值得高興的是,在照片中央他倒是十分醒目。蕾拉是在早餐時就著牛奶看報紙的,她覺得就著斯內普的照片,她的煎蛋和煎香腸裡就不必放辣椒醬了。從照片中看,斯內普教授確實是樂意拍照的。因為跟哭泣的母親和抱著男孩稍顯尷尬的父親相比,斯內普教授是唯一一個正對鏡頭的人。他似乎是想對著鏡頭微笑一下的,但梅林作證,他的笑容總是給人嘲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