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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拉把罐子交給他,走過去看蘇珊磨好的那些就明白了。其實蘇珊做得很好,她把幹蕁麻都整齊的切成03英寸的小丁,再把它們放進石槽內,均速的照著一個方向去磨它們,這樣出來的顆粒才大小一致。但可能長時間的工作讓蘇珊太累了,她使的勁不自覺的加大了。有些被碾得太碎了,漏出來了一些渣子。“我來吧,蘇珊,你去看看坩堝。”蕾拉接過蘇珊手裡的活兒,記下一會兒磨完了要再過兩遍篩才能用。她看了眼已經開始熬製緩和劑的斯內普。或許他們真的曾經無比的熟悉。她幾乎能看穿他的一舉一動。套句歌詞:如果這都不算愛~好吧,發現自己居然還愛過人這真比一睜眼就發現生了兩個孩子……蕾拉舒了口氣,她覺得這二者一樣嚇人。不管是突然做了媽媽,還是自己曾經暗戀過人都一樣讓她吃驚。不過這對她來說是個好訊息。要知道,她本來可是做好準備,認為布蘭迪和威爾森的到來屬於……你知道,報紙上說的很可怕。她原本以為這兩個孩子的出生並不是那麼讓人高興的。他們可能是她遭受過某個災難的見證。但她當時在這個世界舉目無親,這兩個孩子是她僅剩的能抱在懷裡,抓在手裡的東西。而且,她發自內心的愛他們。所以就算他們的存在可能代表著某種傷害,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她告訴自己,災難代表過去,布蘭迪和威爾森是她的現在。所以不用為了過去而否定現在。但現在她發現,這兩個孩子的出現不是災難或意外,而是愛情——哪怕是單方面的愛情,她都想為此跳起來轉幾個圈。唯一的問題是……她忍不住再次盯著斯內普的背影看。她到底愛他哪裡?這個男人怎麼看都跟討人喜歡沾不上一點兒的邊。英俊的外表?如果他願意打理下他的頭髮,換身衣服,不要總穿黑色,稍稍變得時尚些,可愛一點兒,大概會讓她比較甘心。優雅的談吐?別逗,這個形容離他有一個世紀的那麼遠的距離。討人喜歡的內在?好吧,這大概是她唯一能期待的東西了。如果她能更瞭解他的話,或許她能發現他讓她動心的原因。背對著她的斯內普一直在專心的熬製魔藥。吐真劑的緩和劑並不難,它非常簡單。如果只想簡單粗暴一點兒,生吞幾顆牛黃也能解決問題。但蕾拉並不打算讓人發現這個孩子無意中吞下了吐真劑,碰巧,她發現斯內普也是這個意思。又因為吐真劑並不是那麼為大眾所知的魔藥,直到目前為止,好像還沒有人發現那個孩子所說的話都是因為魔藥的作用。大家都認為孩子們說的一定都是真話。他們從來不會隱瞞什麼。如果被發現這個孩子是因為吐真劑才說出這些事,那會有什麼後果呢?蕾拉不自覺的停下了手。她好像走進了一個誤區。人們發現一件壞事時,第一個念頭總是把它給藏起來。所以她在發現這個男孩可能誤食吐真劑時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把這件事瞞住。但這有什麼好瞞的?不管男孩是不是服下吐真劑,他說的話都被父母當真了。所以,她為什麼不能替這個男孩做點什麼呢?讓他的父母知道,他不是因為調皮才故意當著一堆外人的面說出父親的秘密,他只是不小心服下了一滴半滴的吐真劑而已。斯內普發現背上的視線終於移開了,在學生時代裡,在斯萊特林的休息室裡,他就常常能感覺到來自托馬斯的視線。但當他看過去的時候,她卻總是在做別的事,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錯覺。似乎在她身旁的人也沒有發現她對他抱持著超出尋常的興趣。如果這是愛情,他可真要呼喚梅林了。他回頭,看到她在羊皮紙上寫著什麼,她停頓了下,抬頭看了一眼他。兩人的視線不期然撞到一起,都是一愣。斯內普轉回來繼續看著面前的坩堝,而她則果然拿著羊皮紙走過來了。她總是找盡一切機會走近他。可如果他回應,她就會退後。斯內普默數著順時針攪了四圈半,放下魔杖轉頭:“那麼,托馬斯小姐,您有什麼吩咐?”蕾拉揮了揮手上的羊皮紙,遞到他眼前給他看:“瞧,我想應該跟他們說一聲這個男孩的事。我想,或許不必把你的名字也寫上?”斯內普看到了韋斯萊的名字,他冷笑:“當然,我就愛像個神仙教母一樣偷偷的幫助別人。”蕾拉只是覺得幫一個路遇的陌生小男孩熬解藥這麼博愛的事跟斯內普本人的形象不符,才出於替他著想的緣故把他在這件事中起的作用隱去,但看他現在的反應,莫非他並不介意被人當做一個好人?蕾拉遲疑了一下,“那麼,我應該寫上您的名字?這樣也沒關係?”斯內普斜睨過來的眼神讓她馬上改口道:“當然,您是一個多麼愛幫助他人的人啊。”她迅速轉身離開,雖然沒有看到斯內普最後是什麼表情,但她能想像得到,他肯定不會太愉快。她只是不自覺的嘲諷了一下。跟他在一起時,她總是不能好好說話。緩和劑很快熬好了,她聞了一下,跟聖誕禮物中的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