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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讓她見見警察吧。”醫生說,就像人看到醫生會覺得安心,看到父母也會安心,看到警察同樣會有安全感。葛副校長也對這個案件的進展非常關心,幾乎是一天一個電話。g大所屬的派出所的指導員接到電話就苦笑,“這個案件我們已經移交上級了。”葛副校長驚訝:“為什麼移交了?”指導員說我們這邊警力不足,上級認為我們偵辦這個案件有一定難度,所以就移交了,“證據什麼的都交過去了,您放心,我們一定儘快偵破!”指導員掛了電話長嘆一口氣,旁邊的小女警說:“又是g大的人?他們也挺著急的。”“沒 辦法不著急啊,這種事情通常都不會只發生一起,這回等於是逮著了,暴露了,誰知道是不是有女生被施暴後自己回去了?隱瞞了?沒有說?或者失蹤了?”指導員 說,“再說還有別的問題:比如真是外來人員做案嗎?這種發生在高校中的犯罪,是自家人做案的可能性也很高。可能是學生,也可能是老師,校工。你說g大能不 急嗎?”小女警說,“那現在證據多嗎?能找出嫌疑人了嗎?”指導員搖頭說,“不好說啊。首先那是個開闊地,不管是學生、老師還是外來人員都可能從那裡經過。再加上一頭臨著校門,一面是學校的圍牆,進出都方便。”潛入和逃跑也格外方便。“是個慣犯?”“有 點像,挑的這個地方很有迷惑性。”指導員說,“還有就是他們報案太晚,前一天晚上案發,第二天下午咱們才去現場,已經過去了十二個小時了,很多東西都不好 說了。除了受害人的一雙鞋可以確定外,還有那一袋書不知來歷,提取的那兩個鞋印就很難說跟這個案件有沒有關係了。”“可以叫受害人指認嘛。”小女警說。指導員笑著搖搖頭,嘆道:“發生這種事,不能強迫要求受害人出來指認作證,萬一刺激壞了怎麼辦?先等等吧。不然主動去,人家也可能有所隱瞞。等她想找我們了,那就是有話想說了,這時得到的資訊會更多一點,也會更可靠。”正說著,電話響了,小女警接起來:“喂,槐花路派出所你好……哦,居哥!在,在,就在我這兒呢!”她趕緊把話筒塞給指導員,道,“居朝東!”指導員接過電話,“老居啊,怎麼了?哦,受害人家長給你打電話了?那就去……我就不去了吧……那行,那我跟你走一趟吧。”居朝東帶著人是穿著警服到醫院的,雖然兩人沒戴帽子,但看起來也是威風凜凜,正氣浩然。季秫和蘇夢柳都陪在季笙身邊,如臨大敵。居朝東笑眯眯的說:“咱們就隨便聊聊,別緊張。”他跟季秫差不多年紀,一笑就顯得和藹。他坐到床邊的凳子上,手裡拿著個筆記本,對季笙說,“從頭說?孩子你多大了?”姓名、年齡、籍貫……居朝東從季笙自己一路問到季秫和蘇夢柳,季笙說出季秫和蘇夢柳的出生年月日後,居朝東一邊記一邊開玩笑道:“是個孝順孩子啊,我家孩子跟你一樣大,他都不記得我跟他媽的生日。”當一問一答已經成了居朝東和季笙之間的“遊戲規則”之後,居朝東開始問季笙那天晚上的事了。“你是幾點從家教的地方回來的?”居朝東翻過一頁,問道。“九點半準時下課,然後我跟學生和學生家長又說了幾句話,到車站時是九點四十五,車很快就來了,沒等多久。路上也很順,幾個站都沒人上車,也沒等紅燈,到學校時我沒看時間,但應該還不到十點,或者十點過五分吧。”季笙是邊回憶邊說的。居朝東卻在“到車站九點四十五”上做了標記:她當時應該看了時間,所以這個時間點,她非常確定。可能只是順便看的,也可能是別的原因看的。“後來你就直接進學校了?”居朝東似乎問了句“廢話”,這個問題特別沒有意義,似乎並無特別的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