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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把機箱拆了後,把除了硬碟外的東西扔到一個網咖的垃圾箱裡,它們都是有用的,很快就會被人撿走。他只把硬碟帶走,回寢室後上網自己搜攻略,換到自己的電腦上,把資料全都弄了出來。硬碟裡的東西很雜很亂,有電影、動畫、小說、圖片、影片等等。也有下的資料和一些檔案。秦風按時間排列,從最新修改找起,就算是電影動畫圖片也都開啟看。在越過兩個小電影幾個檔案的小黃圖之後,他開啟了一個觀察日誌。日誌寫得非常的簡單,大部分是在寫一個“20”的植物。不知道宋陽用這個來代稱哪個植物樣本,但20肯定對應的是10所以,老教授確實偷偷給宋陽開小灶了。所以宋陽才不急著進實驗室,連論文也沒時間寫,還特意瞞著他。秦風抹了把臉。他坐在屋裡,太陽正一點點落下,屋裡漸漸變暗了。他,覺得自己心裡有一個魔鬼,甦醒了。☆、一夜過去,天亮了。秦風在電腦前坐了一整夜,當第一束陽光投射進來後,他就像做了一場惡夢般。昨天晚上他坐在這裡想了很多。平 凡普通又碌碌無為的父母,家庭,學校……從小到大,他沒有一樣值得向人炫耀的東西。不管是父母還是家庭,包括他自己。他的外表,成績,學歷。他想起穿著校 服跟同學在放學路上打鬧,互相吐口水,路過的一個大人看他們就像看一堆噁心又討厭的孩子;他想起初中、高中時的老師髮捲子時看他的眼神嫌惡又可憐,卻連罵 都懶得罵,把卷塞給他就讓他趕緊下去;他想起上大學後離開家,在學校裡的放縱和心底隱隱的不安,還有回家後父母期待又失望的眼神,這些全都混合在了一起。他混在人群中,平平無奇。可以想像,等他畢業後去找工作,他的學校和文憑也不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可能那些招工單位和公司連看都不會看一眼就扔進了垃圾堆。而他原來的教授也是個垃圾,每天無所事事,課也不會上,連卷子都是助教出的,只會佔女生的便宜,挖學生的錢,每年需要報上去的論文都是讓學生給他寫的。秦風聽同學抱怨過,“寫得不好還要罵,操蛋玩意!有本事自己寫去啊!”但就是這樣一個人,他也要畢恭畢敬的叫他教授,給他送錢,奉承他,巴結他。到 農大來之後,老教授是出了名的人好,對學生好,業務水平高。但對他還不是就那樣嗎?司邦毅在實驗室排擠他,他也不是不知道,可他就是不管。叫一個才大四的 學生給他當嚮導,如果當時讓木淑娟帶他,司邦毅看在師姐的份上也不敢太過分。到最後,他還要去巴結宋陽,結果人家還不把他當回事。太陽昇起,新的一天來了。秦風從桌前站起來,他坐得渾身僵硬。他走到窗前,迎著陽光,心中漸漸堅定起來。如果人人都看不起他,都不肯幫他一把,那他就非要走到所有人的前面!秦風在心裡盤算著:老教授那邊還是不能撕破臉,看得出來,老教授是個不太會得罪人的老好人,暫時雖然是“晾”著他,但看老教授估計也沒臉一直晾著他,最後還是要讓他進實驗室的。既然不想讓他參與前期,那他只要最後出成果前能進去就行了。他有的是時間跟他們耗。司邦毅是個小人,還是沒什麼腦子的,排擠人也只會拉幫結派,噁心人而已。秦風以前是被他噁心住了才懶得去看他難看的臉色,現在把他當一個跳樑小醜看,看他還能變出什麼花樣了。秦風冷笑,他這一週都沒怎麼去實驗室,還不知道司邦毅在背地裡怎麼得意。以後他要天天去,就讓司邦毅這小人好好把他的嘴臉露出來。這人一囂張起來,看不順眼的人就多了。他就不相信,木淑娟和趙曉虹真就一點不討厭司邦毅?至於宋陽……他剛想到宋陽,那邊就來了簡訊。他拿起手機,宋陽說:“對不起,師兄,我昨天出了點事,以後再請你吃飯。”秦風撥了個電話回去:“怎麼了?宋陽,出什麼事了?以後一起吃飯的機會多的是。你那邊要不要幫忙?”宋陽坐在出租屋的床上,茫然的看著這一屋子的亂七八糟,嘆氣說:“沒什麼,謝謝師兄了。”掛了電話,他扒拉著頭髮,看著屋裡的一團亂局嘆氣。昨天晚上他在自習室一直寫到十一點才回來,小區十二點關大門,他是卡著點回來的。結果進門就發現遭小偷了。宋陽吃了一驚,不過他租房已經把錢花光了,出租屋裡什麼值錢的都沒有。最讓他擔心的反倒是20,他衝到小屋,看到床墊子被掀開,床底的行李箱都被翻出來,電腦桌上的機箱不見了,20的盆栽也不見了。不過後來發現是掉在了牆縫裡。但他把盆栽小心翼翼的捧起來後才發現上面的花葉被揪掉了一大把。大概是小偷沒找到多少東西,撒火抓住這花扔了吧?花葉被揪亂了,宋陽一時也分不清20的那片葉子在哪裡,他先在屋裡找,沒有找到被扔掉的花葉,又打起手電筒沿著樓梯找,還去翻了小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