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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不可收拾。這件事的餘波一直到十月末還沒有結束。學校裡舉行了一次悼念活動,多麗娜同寢的女生還自發戴了一週的黑袖箍,也引起了一次小小的轟動,有人認為她們這個行為譁眾取寵,也有人認同,覺得她們這是在懷念同學。不管怎麼樣,到了天氣變冷的時候,大家都換上了毛衣外套時,校園裡的人已經漸漸忘掉了多麗娜的事。焦達也回來上學了。這天下午,貝露佳在下課後接到一個電話,很生氣:“你說你有事是什麼意思?今天是我生日啊!”姚東海和季笙站在走廊裡等著,貝露佳對著電話先是生氣,然後氣很快就消了,“哦,那也沒辦法,你去吧。沒事,我有人陪。行了行了,你去吧。”她把電話掛了,撲過來挽著季笙兩人嚶嚶嚶道,“童桐不來了,你們一定要陪我!”三人於是商量去吃自助,也算慶祝貝露佳的生日,因為自助餐那裡有蛋糕嘛。“明天讓他再好好請你一頓。”姚東海在餐廳裡特意給貝露佳拿了好幾個小蛋糕,問:“他有什麼事這麼急?”貝露佳吃著蛋糕說:“焦達回來上課了,心情很不好,童桐今天陪他去喝酒。”她覺得她的生日年年都能過,焦達這件事還是比較要緊的,所以大度的原諒了童桐重友輕色的行為。焦達現在就像身上帶著病菌一樣。他雖然回了學校,以前的朋友卻再也不肯搭理他了,連同寢的男生都不跟他說話,把他視作無物。就算多麗娜是自殺,那也是為他自殺的。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給焦達判了罪,認為他需要為此負責。這種情況下,焦達回到學校後的日子當然不可能太好過。童桐陪完焦達回來,趕在十二點前給貝露佳送上生日祝福,不過生日禮物就只能明天再給了,他在電話裡不停道歉。貝露佳今天跟朋友一起吃大餐,收了好幾份禮物,心情很好,大度道:“沒事沒事,這也是特殊情況嘛。焦達怎麼樣?還好吧?”童桐在電話裡輕輕抱怨說:“一個勁的灌酒,我都擔心他喝倒在店裡,那我可背不動他。”他頓了下,心情複雜的說,“不過人心裡有事的時候估計是想喝醉也醉不了的。我數了下,他今天自己就喝了一瓶白的,出門時還能走直線,坐車回來一路也沒吐。”貝露佳:“酒量不錯,他什麼心事?不會跟你說多麗娜自殺跟他無關吧?”雖然她是有點同情焦達,但他要是敢說這事跟他無關,那她就要唾棄他了。童桐這次很長時間沒說話,好一會兒才有點猶豫和不確定的說:“不是,我聽他的意思是……他不相信多麗娜是自殺的。”他回憶起當時在酒桌上,酒已經下去了半瓶,他自己都有點暈了,但焦達卻還很清醒的看著他,很肯定的說:“我瞭解她,她不會自殺。她每回都是想嚇嚇我。”貝露佳掛了電話,翻來覆去睡不著,一直在想焦達的話。最後她忍不住叫醒季笙和姚東海,“你們說焦達是什麼意思?”姚 東海躺在床上,想了想說:“我想焦達的意思是,如果多麗娜真要自殺,那應該是選在一個人多的地方,比如大家都下課的時候,她站在樓頂,一邊說跳,一邊怎麼 都不會跳。”說著說著她坐起來了,毛骨悚然的回頭看貝露佳和季笙,“……我怎麼覺得,焦達說的才像是多麗娜會做的事啊。”屋裡一陣難言的寂靜。“……那是怎麼回事啊?”貝露佳又往被子裡縮了縮,她覺得背上發寒,“那她是怎麼跳下來的?”姚東海不敢說了,半天動動嘴唇,無聲的做了個口型:“謀殺?”季笙躺在床上沒有說話,多麗娜自殺的地方是一幢很老的化學實驗樓。後來蓋了新樓,這裡的實驗室就搬過去了,現在只有一樓到三樓是辦公室,上面四層做什麼不知道。季笙唯一知道的就是滑雪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