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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膝蓋坐在樹後面,看著他在林中跳腳,似乎真的有很多的怨氣積在他的心裡。不過這種撒氣的方法倒是值得提倡。我忍不住猜測他在家裡受了委屈之後是不是也會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然後對著枕頭被子一通狠捶再咒罵一遍呢?我的心裡泛酸,都快要忍不住上前去跟他搭話了,不過想一想,如果我現在出現在他面前,只怕會立刻被他詛咒。看著他踢打樹幹,看著他喘著粗氣坐到樹下,看著他掏出零食開始吃,看著他把玩著魔杖一臉的壞心眼。日頭漸西,我坐在地上渾身僵硬腿腳冰涼,卻仍然不捨得移開視線,直到他站起來拍拍屁股離開,表情又變得如馬爾福一樣高傲。我這才站起來向林外走去,走到一半,路遇巴里·拜耳先生,他似乎是為找我而來。我迎上去,他左顧右盼得口齒不清,我也沒仔細聽他說了什麼,似乎是愛麗和菲絲已經跟其他兩個男孩先走了,他就來找我一起回城堡。我跟他並排繼續走,腦海中仍在回想著剛才偷看時馬爾福的一舉一動,。拜耳突然停了下來緊盯著我看,我一愣,他捉住我的肩膀就把頭伏了下來!我一驚,一拳呼過去開啟他湊過來的臉,飛起一腳踢在他腿上,舉起魔杖指著他。我氣得結巴,說:“你幹什麼!!?”這是怎麼回事?!我什麼時候表現出來有跟他親吻的意思了?!拜耳一臉的委屈,怒瞪著我,也結巴了:“你、你怎麼能打人?”我猙獰的舉高魔杖,想著是不是給他來一個烈火熊熊。可能我的表情有些恐怖,嚇得他連退數步,然後悲憤的瞪了我一眼轉頭就跑。留下我站在原地滿肚子的火差點沒炸掉!!他還有臉生氣!?我正在思考著殺人滅口的可能性,後面突然傳來幾聲冷笑。我震驚回頭,剛才被我偷看的物件正站在我的背後,從他的表情看,他一定全都看到了。他張著嘴剛想說什麼,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勇氣,一個箭步衝到他面前,在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抓著他的領子把他的頭拉低,同時向上一蹦,對著他的臉就親了過去!磕著了他的下巴,撞得我牙痛。然後在他仍然沒有反應過來的呆滯的視線中,豪邁的一抹嘴,掉頭飛一般的逃掉。等我氣喘吁吁的回到赫夫帕夫的休息室時,愛麗和菲絲正一臉壞笑的等著我,看到我面色潮紅一臉緊張的跑進來,馬上拉著我問發生了什麼事?我逃開這兩個年幼的八卦女,坐到沙發上大喘氣。我真不敢相信我剛才作了什麼。我捂著熱燙的臉恨不能時光倒轉一切重來。不知道馬爾福現在是不是更加恨我了。我痛苦的想著。直到晚上就寢時,我的心跳還沒有恢復正常。此時愛麗和菲絲也已經壞笑一人晚上了。我突然想起巴里·拜耳先生的奇怪舉動,問她二人,結果她們果然知道拜耳去找我的事,她們還說:“我們還以為你們最少會有一個親吻呢!”看著她們失望的表情,我幾乎要撞牆,問清楚之後發現,她們兩個認為我最少可以跟他親一下,我虎著臉瞪這兩個看好戲的壞蛋,嚴肅的說:“我只會親我喜歡的人!”我只會親我喜歡的人。“貝比,為什麼不喝南瓜汁?”愛麗奇怪的問我。“嘴咬破了。”我淡定的說,偷偷看向遙遠的另一端的斯萊特林餐桌。我想他大概沒有吃飯時嘴裡面的傷口痛的問題,不過如果他知道了,大概也不會同情我。情人節過去了,霍格沃茲裡湧現出了很多對情人,我發現我真的落伍了,因為一年級裡面也有很多情人出現了,他們一起上課一起進餐廳一起寫作業,然後偶爾會有一個純潔的親吻或牽手,比不上高年級學生在沙發或暗處抱在一起像仇人一樣互啃。看那些高年級們恨不能把對方的腰勒斷的擁抱方式,恨不能把對方的嘴唇咬下來的親吻,我開始覺得親熱其實也是一個技術活,是需要透過練習來進步的。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摸摸下巴,當時我撞上去的勁太大,結果牙齒磕到了他的下巴上,我估計他可能也痛,但絕對沒有我這麼厲害,我的牙把嘴唇裡面給咬傷了,結果這幾天吃東西時總會痛,喝南瓜汁時最難受。情人節帶給霍格沃茲不單是更多的情侶,還有輕鬆氣氛的迴歸,大家似乎在情人節的影響下變得不那麼在意魔法部的出耳反耳或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的可怕。然後,災難發生了。在一個陰雨連綿的星期一的早餐桌上,無數的貓頭鷹飛向坐在格蘭芬多餐桌上的哈利·波特。在我感到奇怪的時候,赫夫帕夫開始流傳一本叫《唱唱反調》的雜誌,裡面有一篇由著名記者麗塔·斯基特撰寫的採訪報道,關於哈利·波特發生在三強爭霸賽最後一場比賽時的事。伏地魔的復活。麗塔·斯基特不愧於她優秀記者的威名,這也足以證明為什麼以往那些她寫出來的捕風捉影的新聞為什麼有那麼多人相信。她用簡潔的、真實到可怕的筆觸將當時由哈利·波特親身經歷的事全部還原了出來,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