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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一天,特別在它居然還兼職情人節的時候。鄰近情人節,整個霍格沃茲被粉紅色包圍了起來,到處都可以看到成雙結對的情侶。我在又經過一個灌木叢,看到一對男女像扭股糖一樣緊緊貼在一起抱著用力的啃的時候,遲疑的問旁邊的愛麗。我說:“你真的認為……”她斬釘截鐵的回答我:“沒錯!”我舉雙手作投降狀。好吧,我知道一個問題從昨天問到今天是有些奇怪,但我現在根本想不起來這件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或者說,我怎麼也想不起來我是在什麼時候答應了跟愛麗和菲絲一起去跟巴里·拜耳來次野餐約會的?那位拜耳先生答應再找另外兩個男生來,這樣男女的數目才相當。愛麗和菲絲都認為在拜耳先生給我送了封情書之後,我應該跟他約一次會。我不明白這個等式是怎麼羅列出來的,特別是在我根本沒有想過要跟他有任何發展的時候。不管是我們的年齡,還是他的年齡,我要說這根本一點也不合適。可是愛麗和菲絲異口同聲的大叫道:“這是禮貌!!”我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一個這樣的禮貌。但很明顯的是,我無法真正的反對這兩個姑娘的提議,因為我喜歡這兩個可愛的朋友,所以在某些時候,我願意遷就她們一下。我想這應該就只是一次普通的野餐,考慮到大家的年齡,我想不會有什麼為難的地方。於是雖然我一直想令她們打消這個主意,但在情人節當天,我還是被她們拉出了寢室去參加了這一次的野餐。跟三個我完全不熟悉從來沒見過連名字也記不住的赫夫帕夫一年級男生。看在他們只有十一歲的份上,我想,這應該很簡單。---我錯了。野餐的地方是一片被陽光曬得暖暖的草地,就在校園裡。我和愛麗、菲絲帶了一些零食,以及我偷偷從波波那裡要來的一些蛋糕餅乾和水果。當我們把野餐布鋪好的時候,那三個男生就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看起來還很靦腆。看到他們不敢過來的時候,我放下了一半的心,決定吃飽喝足就可以回去了。但是從安排座位開始,事情就不對頭了。愛麗和菲絲認為應該男女生交插著坐在一起,而不是我認為的女生坐一邊,男生坐另一邊。然後她們把那個肉頭肉腦的拜耳按在了我的旁邊。他對著我靦腆的笑了笑。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孩子,我們只有十一歲啊。然後開始吃東西,在愛麗和菲絲的示意下,拜耳同學拿三明治給我,但很明顯他在拿的時候有些不夠熟練,我也見過別的孩子這樣。反正等他把三明治從野餐籃裡拿出來的時候,裡面的沙拉醬正順著他的手向下滴,裡面夾著的小黃瓜正緩慢的滑出來,然後我看著他用手給塞了回去。然後他遞給我,然後愛麗和菲絲示意我接過來。然後我看著這個三明治發呆,真的要吃這個三明治?最後我拿著它對他笑笑,悄悄用另一隻手拿薯條吃。然後就是平凡的野餐會,如果愛麗和菲絲沒有跟那兩個男生你儂我儂的話,就更好了。在來這裡之前,我明明問過她們認不認識這兩個男孩,她們說完全不認識,那麼現在他們怎麼會兩兩對坐然後如此親切的交談呢?還靠在一起說悄悄話,你頂我一下,我撞你一下這樣。結果我跟拜耳如此正襟危坐的看起來特別的不合群,但是看到拜耳投過來的期待的視線,我是真沒有跟他這樣吃野餐的興趣啊。我偏開頭裝沒看見,結果拜耳先生比我想得更先進,其實我覺得我是這六個人裡最守舊的一個了。他在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拿起一張餐巾紙用力擦過我的下巴,我根本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我驚愕的看著他,他緊張的揚揚餐巾紙說:“……你,吃到下巴上了。”我反射性的摸下巴,然後就看到愛麗和菲絲他們四人看著我和拜耳壞笑。我真的錯了。乾笑兩聲,我迅速站起來說:“……我,去那邊一下。”隨便指了一個方向,我落荒而逃。直到看不到也聽不到他們的時候,我才鬆了口氣,漫無目的開始在稀疏的樹林裡散步。雖然我的確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且我在麻瓜小學上學的時候,也見過交男女朋友的小孩子們,甚至這種情況在幼兒園的時候就有了。有時父母還會像參加一個鄭重的遊戲一樣幫戀愛的雙方出主意,如果他們鬧彆扭了,還會開解他們。情人節的禮物,也多數由父母出錢。所以在這個世界,倒是不存在早戀的問題,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可以有未成年性行為,如果有,請使用安全套。我抱著一棵樹反省,這才是真正的差異,而且如此直觀。不管我在心裡再認為自己已經融入到這個世界中來,已經接受了現在的人生和身份,但真正在我的心裡起作用的,仍然是上輩子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是它們奠定了我的觀念基礎,從這一個方向講,我可能永遠都不是純粹的貝比·克林頓,現在只是將以前的人生延長了而已。但貝比·克林頓也的確是我,就像我又起了一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