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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送金妮一個適合她的特殊的禮物,想到扎比尼,我覺得像他這樣的人,金妮一定需要某種幫助才能跟他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婚姻。聖誕節假斯很快來臨了,金妮這次婚禮多少有些誇張了。或許韋斯理先生原本並不打算大操大辦,可在準備賓客的名單之前就發生了一點小小的問題。跟金妮同年級的拉文克勞居然打算全都要去參加!似乎人人都認為這是一個重要的社交聚會。而能得到一份邀請也不單純是身份的象徵,更多的是跟韋斯理家的友情的象徵。韋斯理家的六個兒子都接到了他們同學的祝賀信,信中無一例外的隱晦或明顯的暗示著在那樣重要的日子裡,做為他們的朋友,能夠參加婚禮是他們義不容辭的負責!我被德拉科送到金妮家時,他們家正在處理誇張多的信件!客廳裡從沙發上到桌子上都堆滿了雪白的信。羅恩正在很不耐煩的拆信,邊念邊說:“又有一個說‘金妮就跟我的妹妹一樣’的人!我都沒一點印象認識他!”羅恩看起來粗壯不少,臉曬得黑紅,面板很粗糙,可是看起來卻很有氣勢,本來長得就一點都不精細,現在看起來簡直像個兇徒。他的臉上手上都有傷,舊傷新傷疊在一起。我過去問好,他抬頭驚訝的看著我:“貝比?哦,見到你真好!”他扔下信站起來熱情又幹脆的擁抱了我一下。我發現他的性格更開朗了,以前還有點小陰鬱小別扭,現在完全沒有了。我坐下後看到堆在他身旁的信都是他的名字,足有幾百封。我驚訝極了,問他:“這都是你的朋友嗎?”他搖頭:“當然不是!很多人我都不認識,可他們好像都跟我有著一輩子的交情了。我想他們都想來參加婚禮。”我乍舌,看著這麼多信說:“那這些人都會來嗎?”他立刻說:“當然不會!我只請朋友來!”似乎在他心中的朋友是少而珍貴的,這些圍上來的人他可一點都不喜歡。我聽說他去打魁地奇了,可德拉科帶我來之前卻交待我最好不要在羅恩面前提起這個。我想他可能打得不太好?誰知他倒先說了。“你知道我在打魁地奇吧?”他看著我。我乾笑兩聲:“聽過,不過你知道我對球類運動沒什麼好感。”他點頭:“哦,我聽說過,你在看臺上差點被個掉下來的球員砸死。”我扯了扯嘴角,勉強笑了下。他後知後覺的捂著嘴:“……對不起,我不太會說話!”能領會到這一點並道歉,他的進步已經讓我吃驚了。而且看他的樣子,是真的覺得抱歉,是什麼改變了她?我好奇的看著他。“拉文德說我需要改變下自己說話的方式,她說那樣常常得罪人。”他不好意思的摸著頭說。拉文德?我順著他的話問:“是你的女朋友嗎?”他摸著頭笑著說:“是,我進入球隊後她來找我,說在學校裡就喜歡上我了。”他不好意思的笑起來,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的聽他講了會兒他跟拉文德·布朗的事後,被從婚紗中逃出來的金妮拉走。金妮準備了幾套婚禮禮服,包括普通人的婚紗裙。喜歡麻瓜文化的韋斯理先生也很高興金妮的這個決定,很痛快的允許她在婚禮上穿婚紗。扎比尼沒有任何意見。在金妮的房間裡掛著幾件婚紗,她扯著婚紗對我說:“你要不要到時也穿這個?”我不確定馬爾福家會不會接受我穿這個。幾天後他們一家帶著禮物趕來,納西莎很熱情的幫忙準備婚禮。我跟德拉科去接爸爸媽媽和妹妹們,回來的路上我小心翼翼的跟他提了婚紗的事。他好奇的說:“婚紗?麻瓜的婚禮禮服嗎?”我點頭,想爭取他的支援,這基本上可以算是挑戰傳統了吧?雖然還沒問過馬爾福夫婦的意思,不過我想他們應該不會答應得太痛快,有德拉科的支援會好得多。我說:“對啊,你可以先看一看的,我覺得很漂亮。”先不說最後的目的更有利於談判,也方便在談條件時隨時準備改變策略。這是納西莎對我的私人教導。德拉科卻搖頭,我心中剛一沉,卻聽見他說:“貝比,這是你自己的婚禮,你當然可以決定要穿什麼!”我頓時有些呆了,在我的想像中,馬爾福家應該有許許多多的習慣需要我去適應。我也一直在給自己更多的心理準備。他抱著我說:“貝比,這是你的婚禮,就連爸爸和媽媽也只是你請來的客人。所以,沒有人會在你的婚禮上對你指手劃腳。如果有,你可以將這樣沒禮貌的客人趕出去!”他說的是真的嗎?我的很多想法好像一點點的在被他改變。他說:“我相信我的爸爸和媽媽是不會有意見的,不信的話,一會兒過去你可以問問他們的。”真的是這樣?我們用門鑰匙回到韋斯理家,兩家人坐下來喝茶聊天。德拉科突然說:“爸爸,媽媽,關於日後我們的婚禮,貝比有些想法。”他這樣一說,馬爾福夫婦的目光立刻集中到我身上來,我頓時渾身僵硬。他們對我一直很友好是一回事,我對他們的敬畏是另一回事,我從來沒覺得因為他們對我友